飞奔在路上,连汐硕自己都是感觉有点奇怪。
明明真的很想去唯界搞到那费劲周折才得以接近的本源,却没有丝毫想努力的样子
“再这样怎么可以”汐硕抿了抿嘴,喃喃着。
“呵有什么用嘛”不着边际的冒出这一句,眯起眼仔细望望眼前,住处,已经出现了。
“喂!左汐!”远远地,就听到凉言在呼喊。汐硕皱了皱眉,怎么,这么远就看到自己了?不过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吧?想到这儿,不由得坏坏地笑了笑既然这家伙这么在意左灵自己帮着撮合撮合,也是可以考虑的么。
应了一声,提高了飞奔而去的速度。
不出十秒,就迅速出现在了凉言面前:“左灵?怎么”
了还没说出口,凉言旧率先摊了摊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房间里,一直就不出来。”
汐硕不由得挑了挑眉:“我去看看。”这么一说,也不知这左灵到底在干些什么。
而后又以更加快捷的速度来到左灵房门前。不断敲着,喊着左灵。久久没有回应,扶耳去听,也鬼异的寂静没有一丝声响。且愈发忧心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内里,左灵望了望门这边,静静听着汐硕焦急的呼喊,且欣喜且抱怨,同时嘴角随意勾起一抹安然的笑意。再而,左灵静静抬起了手
与此同时!一层厚厚的冰霜迅速蔓延了整个房间,阴寒的气息仿佛隔绝了一切生机,能见之处,唯有一片的遍野茫白
左灵收回了停驻在门上的目光,回来环视一圈周遭,确信冻结不遗漏任何死角之后转回了脑袋。默默叹了口气。
只见那呼出的气体,既出便化为点点冰晶
尽管没有汐硕后天才被改变的耐寒力更强的身体、左灵也同样是表现的丝毫不觉冷,也不知是刻意还是真是如此。只是静静地伫立于茫白之中,像被吞噬一般身上也覆盖上了一层白霜,如一座永恒的冰雕
左灵静静点了点头
门外汐硕也不再敲了,原因很简单,内里传出的淡淡的寒气
因为自己因种种变故体质莫名偏印,较之他人,汐硕可以毫不费力地察觉出这些细微的变化。更何况自己还有极好的天赋。
“这里面还有谁?”左灵没有了属性,这种冰属性的气息,是不可能来自左灵的。而且没意外的话,这人还必定是高人呢!居然能将水分支的冰属性发挥得近乎强大于水。
“恩我想我知道了。”凌乱过了一会儿说。
汐硕静静叹了句凌乱可真是什么都知道:“那就先打开门吧。”
凌乱笑了笑:“你不觉得你就这么闯进人家房间不太好么?”但从话语中可听不出凌乱有阻拦的意思。
“还有心思开玩笑么?”汐硕只是淡淡蔑视了一眼在一旁缓缓凝形的凌乱。
凌乱也不再说了。身周虚无的力量甚是骇人。
下一秒!左灵的房门,就是被凌乱生生打开了因为冰冻,房门在一瞬间化为了冰碴
“你来做什么”待得浓雾散去,汐硕就听到了左灵的声音。
“我还没问你要做什么呢!”汐硕也毫不客气,进去就是想将左灵拉出。刚是踏入,就因为这寒气一哆嗦。
“我?”左灵语气轻浮,丝毫不似从前:“殇极。把他带出去。”
殇极?听到这个名字,汐硕还未来得及愕然就是一阵白色旋风出现了殇极?这不正是自己与左灵来唯域是乘坐的那头飞行灵兽么不过这时的他已经幻化为人形!导致自己再无法分辨他的本体颜色。
一个约摸与自己同岁的男孩子出现众人眼前
看到他,汐硕眼瞳不知为何紧张了起来难道这里的一切,都是这个人做的么?这怎么可能!
“时。”这时,一只沉默的凌乱开口了。很简单地吸引了众人目光。左灵显然也惊讶于汐硕的这一手。
“都是时族。”凌乱继续说着。
“时?”汐硕呢喃着重复了一遍。和时震盘沧及时锁愆沧一个种族的意思么?
“时震盘沧?”殇极皱了皱眉,上下打量着凌乱道。
凌乱未语,只是点了点头。
“星域的事我可不会再掺和。”殇极这么说着。这时的情形,完全成了他们二者的对话!
又是星域么汐硕又皱了皱眉。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我可不是来请你回去的。星域现在已经没落了。”所谓强大的星域没落?汐硕越听越感觉莫名其妙。看向左灵,左灵的脸上透着淡淡的浮躁了
“我是来请你离开这里的。”凌乱看了看左灵,并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
殇极脸色难看了下来:“还是你们出去吧。”同时,身周的茫白缓缓浮现果然来自于他!
“三世。你还打不过我。”凌乱冷哼了一声,仅是一秒不到就来到了殇极身前,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其制服了。
“左灵现在还不跟我走么?”汐硕看了看殇极,看了看左灵道。
“唯世。这是光?”殇极猛地抬头死死抓住凌乱的眸子,还没问完就被凌乱的手势制止了,不过这一幕汐硕可没能看到。
“我一定会成功的”说着,左灵突兀一跃,借着殇极适时的力量。左灵身周缓缓形成了一团屏障汐硕几度尝试,任何攻击都被反弹而回了。
抬头去看时,只见左灵张了张口,随后便是伴随着一句断断续续的话飘出,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枚缠绕着浓烈火焰的多面火红晶体缓缓出现,悬浮左灵身周静静转动。
“排炎之核”听得左灵道出这个名字,汐硕好像一瞬间想到了什么。
左灵缓缓抬起手,继续说:“熹微之露”再而,自然是有物体飞出。
此时左灵身周流动的露珠,衬托的很是唯美。
“融合”伴着这一句话,晶体就是猛地在左灵的控下将全部的露珠吸收进来露珠接触赤烈的火焰,不断发出哧哧的声音,同时也使火焰,燃烧得更旺了。
见到这一幕,汐硕的眼睛,再也禁不住什么,缓缓暗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