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的眼睛看到了黑色草丛中泛着晶莹的露水,在昏暗之中依稀可以见着闪闪发光,他伸出舌尖拨开了花瓣,上下舔着,又以嘴唇吸住花瓣,他已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的双耳被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他挣扎出一点隙缝,才将舌尖推进到幽谷之中,这儿早已水流潺潺了,他如获甘霖,继续温柔地挑逗,才慢慢地吸进了嘴里,他在享受着女体的蜜酿,他已经烫得无法忍受了,可是他仍然保持一丝理智,他要取悦对方,对方才会取悦自己……
这一句话,是他高中二年级,到澳洲游学一年时,移民澳洲的表姊告诉他的。那年他十七岁,他魁梧高大的身材,让他看来有着二十来岁的成熟。他到澳洲,只是不想让自己被考大学逼疯,他和那个有钱的爸爸说,要去澳洲学英文,有钱的爸爸唯一的条件是,必须住在刚丧夫的表姊家,并接受表姊的约束,他当然同意。只要能出门,他可以搬掉整座山。
到澳洲之后,他先在学校认真地学了六个月的语文,所以奠下了不错的英语基础,尔后他就开始混,每天打球、游泳以及泡妞。他对洋妞不太感兴趣,他觉得太容易上手,而且很乏味,就只是那一回事。
有一天,他喝酒喝到很晚才被朋友送回表姊家,他并没太醉,不过也有很浓的酒意了,进门之后,就直接走到自己房里的浴室洗澡,冲了一阵子冷水,酒也醒了,这时他口干舌燥,打算下楼到厨房喝杯牛奶再上楼。刚要进房间时,他看见了表姊房门透着光没完全关上,于是他走了进去,叫了声表姊,没有回答,他走了进去卧室没人,而浴室那边却传来了冲水的声音……
表姊移民到澳洲已经八年了,两年前她先生意外车祸身亡,领了几家保险公司的理赔,足够她过一辈子,她有个女儿在英国念初中。表姊才三十三岁,所以她继续在医院当护士,待遇与工作时间都还OK!当他来澳洲之后,她丢给他一只钥匙只简单地说:就当作自己的家!大概是移民久了,作风有点洋派。
他们也不常见面,因为她常值夜班、白天睡觉,而他白天偶尔要上课以及约会,也是老不在家。今晚很难得她却在家……
浴室毛玻璃呈现出一个女人侧面的身影,是一副丰满的女体,乳房仍然很漂亮地高高耸立,没有下垂,臀部翘起来的幅度相当喷火。程浩从来没有想到表姊的裸身是这么有看头,平常表姊都把它包得紧紧地,她脸也不化妆,但笑起来很亲切。
“是程浩吗?”浴室传来声音,接着隔门打开了,表姊就罩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化妆台前放着睡衣与内衣,不过她只看了一眼,并没有动作。
“表姊,我也是刚回来,看你房里有灯,才过来看一看……”
“没关系,你过来坐下吧!”她拍拍床垫。
程浩依言过去坐了下来,才发现自己早就丑态百出,因为他的平口裤,早就被一个怪物撑得高高的了。表姊将头发吹干之后,梳了又梳,梳了又梳,最后好像才下定决心似的轻叹了一声,将灯熄了,躺在床上掀开浴巾,只说了句,来吧!
他如奉谕旨,马上爬了上去,平口裤也没脱,从旁边掏出就直捣莲花潭……在整个过程中,表姊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任由他猴急、任由他横冲直撞,直到他完事,她才说:“去洗一洗,再过来躺下。”
等他洗完了出来,表姊也从隔壁的房间洗好过来了。
他们并肩躺着,过了好久好久……
“你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吗?”表姊的声音才从黑暗中传来。
“对不起,表姊。”程浩有点心虚。
“我不是要你道歉的,因为那是我同意的!”
“那……”程浩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刚刚那种行为,不叫做爱,叫作贱。”
“这……”
“因为男人与女人做爱,是为了要彼此取悦对方而付出努力,并非只顾自己,而践踏对方。固然你自己的火熄灭了,可你恐怕都还不知道,对方连火花都还没被点燃呢!有反应的只是被侮辱与被伤害的感受罢了!”
“这……”程浩为之语塞。
“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也许你们年轻人就是流行这种时尚。”
“那,表姊,我该怎么做呢?”血气方刚的青年问。
“嗯,你累了吗?”
“没有。”
“好吧,你去把浴室的灯打开,把玻璃门关上。”
程浩闻言,起身照做,才又乖乖躺在表姊的旁边。
“现在你什么都不要做,只需要放轻松。”
“是的。”
表姊起身,从毛玻璃透过来的光线,十分柔和地照射在她柔软的皮肤上,平常绑起来的马尾,也放了下来披在肩上,亭亭玉立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着,她俯下身来先吻了吻他的额头眉毛、鼻子眼睛,最后才轻轻略过他的嘴唇。他觉着有点痒,又有些期待,可是她不吻他的嘴,她继续吻他的胸膛,含着他的乳头,同时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那个有气无力家伙,随即又放了,再用手指背面撩撩他下身的毛发以及大腿内侧,最后落在他的袋子上轻轻一抓一放,这时她才开始吻他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来吸吮,他要回收。别动!只得到她暂停下来的斥责,他只好一动也不动地任凭宰割……几分钟后,他发现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很舒畅的梦……
接着,他发现那个家伙,不知在什么时候,又顶天立地起来跃跃欲试了,他情不自禁伸手抚弄着表姊两颗饱满富有弹性的乳房,这次他没被禁止,他开始大胆起来,他的脸移到了她丰满的胸前,亲吻着乳房,含住乳头狂吸。“慢点!轻点,可以用舌尖……”他听着照做了。
像一名女教授在上课,她正在指导高二的男生。
他的手也向下移,经过平滑小腹、经过黑森林,来到了山洞门口,他像在挖宝一样,往里面探,这时耳边又听到,别急,先按这儿,再慢慢进入,他的手被抓到门口上方的一个交集点,那儿有颗凸起的微粒,他照指示做了之后,再挖宝的时候,不一样了,他遇到了水患,这让他兴奋得几乎晕了过去。
旋即,他马上爬到她的身上。你……她本来想阻止他,继而想了想,反正也不是一夜就可以教出一个博士生,就任由他进去。
啊!热得发烫的东西,填满了整个空间,她已经寡居了两年,她知道自己才三十三岁,她是需要的,她拱起了下半身,尽量将他引进更深邃的秘境……
他从来不知道真正的做爱,是这般的欲仙欲死,以前他都以为,只要射出了,就算是在爱对方了,现在他才明白,什么叫做做爱,而不是作贱。
有一些事,尤其是须要两个人配合一起做的事,只要有一方是好手,另一方也会变成好手。这情况就如同跳交际舞一般,一个不会跳舞的女生,如果由一个很会带舞的男生来指导,这个女生可能半天时间,就可以学会几种基本舞步。
小岚现在就像那个不会跳舞的女生,她也想摸摸他的身体,于是她摸着他坚实的胸膛以及乳头,到了小腹之际,她摸到了几根毛发,就马上停了下来,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很随便的女孩……
“小岚!”他眼中有恳求的神色。
……她不做声,手依然停住。
“亲爱的,继续下去!”
他说着抓住了她的手往下挪,等到她那只手碰触到他的东西后,他才放手,小岚本来也想放手,但似乎又有点不舍,于是她轻轻地握住,她觉得它在呼吸,而且不停地抖着,好烫人,她慢慢地上下套弄着它,这时他的大腿压紧她的大腿,他咬着她的耳垂,喃喃地说道:好美哦!“小岚……我忍不住了,我要你……”
他翻起身来趴在她的上方。抱着她,吻着她,然后再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
啊!她好像在吐出一口闷气,双手很自然地抓住了他的背,随着律动,两人忘情地演出了。
“像一场梦……”小岚低低地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他没听清楚。
两个小时以后,他们已经过梳洗,穿戴整齐,正坐在小客厅吃汉堡、喝可乐。
小岚看了他一眼说:“你不觉得像一场梦吗?我几乎不认识你,竟然让你登堂入室,又做了那种……我从来也想不到会这样做的事……”
“不过,很甜美,不是吗?”他开朗地笑着说。
“你当然甜啰,把人家都……”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流了一身汗,把你感冒都治好了,不是吗?这样你就不会再旷课了!”
“我啊!本来就是讨厌那个老色鬼的眼光,想不到却反而栽在小色狼的手上。”
“谁说我是小色狼?”
“不然你是什么?”
“我是……大色狼啊!”
程浩说着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他温柔地舔着她唇边刚刚吃汉堡所残留的沾酱,之后,又深情地吻着她。
“好一阵子,你别再闹了!”她推开了他,站了起来。
“太阳都快下山了,你走吧!”
“我们一起去小魏吃川菜。”
“不是才吃过汉堡,我又不是猪,哪有那么大的胃口,那么好养?”
“好!不管好不好养,这辈子我养定你了。”
“别太一厢情愿,滚!”小岚拍拍他的屁股,打开了门。
“那我走了,晚上打给你。”
他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