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重波折下,公演终完满地落幕,而我亦和程崇济达成谅解,终可留在话剧社,一切也顺利得不可思议。
有一天,田盼盼忽然说:“以行,你一来到永际就行运了!”
我茫然地指着自己,反问:“我何运之有呀?”
田盼盼竖起一只手指。
“先是成绩考全班20名之内。”
我反驳:“是我自己努力的。”
田盼盼又竖起第二只手指。
“其他人很难入的话剧社,你很容易就入到。”
我再次反驳:“那是我口才好。”
田盼盼再竖起第三只手指。
“程崇济出名脾气暴躁,但他竟然可以轻易原谅你,那不是很幸运吗?
这个我无话可说,坦白说,这真的有点幸运。”
我只好陪笑不语。
周芷儿更插口:“连邓承永也对你另眼相看,你真的很幸运。”
面对她们既羡且妒的目光,使我对着美吃菠萝蛋也有些吃不下咽,只好说:“我有些事,我要先回校。”
有时我真的觉得和盼盼、芷儿话不投机,她们说的话我不懂答,更怕答错。
我提早回校,却看到一脸苍白的郑国荣,我连忙走过去,关切问:“你不舒服吗?我不如扶你去医疗室?”
她眼神痪散,神情已非常困顿,她更将自己重量转移到我身上,看来她真的非常不妥。
忽然,我看到她脚下有血,血是自她的下体㓎;出。
我心中一悚,这是小产迹象。
小姨一怀孕,我就不停看关于怀孕的书,我必须弄清楚如何照顾孕妇,以免小姨有意外,故我很明白国荣学姐此刻是很险的。
我小心翼翼地扶着国荣学姐,慢慢地走到校务处。
校务处的秘书一脸不满地问:“现在仍是午膳时间,你们不能进来。
这个婆娘只懂摆架子,也不看看什么事。”
我怒火上升,不禁大声道:“有人不舒服,急需医疗协助。”
那秘书仍是一副关我什么事的样子,更说:“我又不是医生,你告诉我也没有用!”
我强忍怒气,并说:“我只是想借电话召救护车,国荣学姐的情况很危急,不能等的。
那秘书却完全没有理会我的话,仍是推却:“无端端召救护车,我不想惹麻烦。”
我怒瞪着她,怒说:“你不召救护车,我即刻令你很麻烦。”
那婆娘冷笑一声:“就凭你!”
我扶国荣学姐坐在校务处内的沙发。
我怒视着那个躲在一大堆柜台后面的冷漠婆娘。
我怒气不断上升,大暍:“你这个婆娘管住校务处就以为自己可以任意欺压学生吗?我告诉你,你发梦。”
我和她本来相隔着一大堆柜台,我起脚踢烂柜台的木板,我和那婆娘即是无任何阻隔,我扯着那婆娘的衬衣,怒道:“我要打电话。”
那婆娘的态度丕变,立刻说:“我替你打,你先放开我吧!”
我重重地哼了一声,才放开她。
但突然有人大声说:“不用打,徐主任,你什么也不用做,你一让步,我们怎管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