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和小姨重组这几天发生的事。
“你发现以俊有瘀青是一月二日,即是瘀青是在一月一日形成,那一天我的家有派对,很多人也来到家中,唉!很难找出是谁做的。”
小姨皱眉,用心思索。
“但是只有三个人主动提出帮我照顾以俊,叫我去招呼宾客,我让她们单独和以俊待在一起。”
我不禁责怪小姨。
“你怎可以把以俊交给别人?”
小姨立即替自己辩护。
“那三位女士也是母亲,我怎知她们会虐待儿童。”
我也觉得奇怪。
“你也说得对,但那三个人的嫌疑真的很大。”
小姨更是心烦,眉头快成了一直线。
“那就糟了,那三人是卓贤的亲戚,她们更是常常来我们家,以俊不就很危险吗?”
我也是惊恐的,今次以俊有瘀青,下次那个疯妇难保不会抛以俊落街,一定要找到那凶手,我和小姨一家才睡得安心。
“小姨,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那可以怎办呢?”
“设个圈套,趁现在他们不知你怀疑他们,你叫他们上你家,我去套他们话,做得这事的人,心理一定有问题,那人一定会露出马脚。”
“你会不会有危险?”
我再次泛起愧疚,小姨总是顾念我,昨天我怎可以发她脾气又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呢?
“我不会有危险的。”
我出了个手刀把自己手上的瓶子劈开两半。
“没有人能轻易伤害我。”
小姨呑一吞口水。
“你也不要轻易伤害别人,别人可能会死的。”
我忍不住翻了白眼,难道连小姨也觉得我很可怕吗?
来到周末,我终于见到那三名疑犯。
姨丈的两名表妹及大嫂,平心而论,她们可能会是个不事生产,又爱说是非的婆娘,但怎样看她们也不像做得出虐儿这等残忍事的人。
究竟谁是凶手呢?
我迎向她们的目光不友善,她们的说话也不见得合听。
姨丈的两名表妹首生发挥她们长舌妇的精神。
“星华,有些人心理不平衡,留着是害自己及挚爱的家人。”
“无血缘就是无血缘,情分总是不同,星华,这是千载不变的道理。”
我还未发飙,小姨已准备反面,我立即拉着她的手,示意她冷静,她才哼一声不再言语。
那两人吃了一个软钉子,终醒觉小姨不喜欢她们的话题,气氛一时间沉静下来。
这两个不满我的婆娘就是陷害我的人吗?
难道她们只想借弄伤以俊令阿姨赶走我吗?
但这样做对她们无好处的,她们又何苦要担上虐儿的罪名呢?
这不合常理,或者整件事我不应用常理来推断,这件事应是某人的非理性的憎恨情感所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