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霸气冷冽的太子,柳月惶恐地道声遵命,然后轻轻退出了房门。
燕子旭冷冷地看着眼前蒙着头盖的陌生女人,胸中怒火蒸腾。
本来这高燃的红烛,这大红的喜被,这雕着龙凤双宿双飞的婚床都是属于他和紫婴的。
可是,他的母后,为了稳固他太子的根基,她定要他娶当朝手握兵权的云青的女儿为妻,并设法让父皇把他心爱的出身为宫女的紫婴赐婚临近的车骑国。
可伶的紫婴被赐婚不到一个月,便香消玉损在异国他乡。
他恨自己身为太子又如何,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恨他的父皇和母后,为什么要夺去他唯一的幸福。
可是,父皇母后毕竟生养了自己,纵然恨又如何?
无奈的他把心中万千的恨都集中在眼前的女人身上,他要让她活得生不如死,
盖着红盖头的若兰并不知道这些,她隔着盖头,只看见一个男子模糊的身影渐渐向自己逼近,然后一双玄色靴子出现在自己头盖之下的视野中。
看靴子慢悠悠地围着她转了几圈,“柳月!”一阵恐惧突然袭向若兰,伸手向前欲叫柳月回来。
“哼!怕什么!你不是很想当太子妃吗?”又是太子冰冷的声音。
“什么?我才不想当什么破太子妃!有什么好了不起的啦,本姑娘在电视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再说,身为太子,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新婚的妻子!一点礼貌都不懂。”
气愤的若兰忘了害怕,自己抬手一把揭开头盖,她倒要看看眼前发出如此冷酷声音的太子长什么样。
头盖刚一揭开的一霎那,在一片摇曳的红烛闪耀之中,一张绝世俊美的脸出现在若兰的眼前。若兰呆住了,天!这里的古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帅啊——只见他面若中秋之月,颜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哇!真真帅呆了!”若兰望着眼前的潇洒美男,忘了他刚才的无礼,张大的嘴巴里哈喇子差点都流了出来。
燕子旭看着霞裙月帔,重装之下依然掩盖不住的千娇百媚的身躯和那一对顾盼生辉,清若秋水般的双眸,他也呆了呆,但是心中的恨立时遮蔽了一切,眼中惊艳的光一闪即逝,代之是满目的憎恶和寒意。
燕子旭挥手抬臂之间,寒光一闪,等若兰明白过来时,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早寒嗖嗖地直指在她的咽喉间。
燕子旭手腕暗暗用力,一缕鲜红的血蔓延着渗出在若兰白玉般的肌肤上,就像雪中盛开的红玫瑰。
“太……太子,你……你干什么?”看着眼前寒光闪闪的刀刃,若兰害怕得忘了肌肤的疼痛,她几乎是狂叫着问。
“不干什么,本太子喜欢这样,既然你嫁到这里,那以后你就得忍受这些。”燕子旭咬牙切齿的说着,一张俊美的脸此刻在若兰眼里变得狰狞可怕。
“糟了,这个人是个虐待狂,他不会一生气把我杀了吧?天!这个太子妃当得,我……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当若兰心中暗暗叫苦时,寒光闪处,剑尖向下移动时,只听哗啦一声响,若兰当胸的衣襟被生生地划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