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天的肚子响起时也就到了皓天的用餐时间。颜一听到这声音直接就跑进了皓天的‘灵魂之域’。
皓天吃完时,天已经快要黑了,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皓天又生了把火躺在干草床上睡了起来。
次日。
皓天早早地起来了,颜一也没在皓天的灵魂之域闲着,也是出来就到水底去了。
一刻钟后,皓天起身走向那块青石旁的岸边。
皓天再次向上次那样向青石小步小步地走去。唯一不同的就是,上次皓天在走时紧咬牙关克制着刺骨的寒流,这次皓天下水果然没有感到寒冷。
皓天终于到达青石旁,发现青石上多了一个抓手的地方。皓天弯下腰一手抓住那可以抓手的地方。当皓天站上青石时已经气喘吁吁。不过他还没歇一会,就又被激流给冲了下去。
没办法,皓天只能重新来过。
经过几次的尝试,皓天已经能够在青石上站上几息了。
最后皓天不得不放弃,因为他已经全身脱力了。走到青石旁需要脚力,被水冲下时又要游向岸边,又需要臂力。经过多次的来回,他已经连走都不想走一下。
皓天坐在地上,从包袱中拿出十多颗灵珠开始修炼。
当皓天慢慢吸收灵珠中的灵气时,便感觉到丹田处越来越帐。终于,当皓天感到自己已经到极限时,心中仿佛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皓天知道自己经过二十多天的努力,自己终于突破了,到达‘纳气六阶’了,而这成果就是以这二十多天的‘极限突破’训练和八百左右的灵珠为代价。
皓天丹田处的那种饱胀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适的感觉。就像全身沐浴在温泉中似的,温暖、婉和。
而此时的丹田中的灵力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滴白色的液体,皓天数了数刚好是六滴。
这种液滴就是武者使用灵力的源泉。称之为‘灵元’,随着实力的不同,‘灵元’的形态也不同。
现在的皓天只是刚好到达‘纳气六阶’,‘灵元’也只是液滴的形式。当他的实力达到一定的高度时,就可以凝成神魂,即使就是肉身被毁也能靠着神魂活下来。现在的颜一就是这种神魂状态。只是皓天现在接触的太少,不知道罢了。
皓天实力又提升了一阶,感到体力又恢复了不少。皓天又修炼了半个时辰左右,感到全身精力充沛。再次向青石走去。
当临近傍晚时分时,皓天已经能站在青石上半刻钟了。要不是青石太滑了,皓天相信就是站上……一刻钟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皓天再次被激流冲下,他游到岸边,但没有再次‘进攻青石’,而是换了身衣服,生了堆火,将最后的一只野兔给处理好。
因为昨天太饿,晚餐吃了一只鸡没饱,又是吃了一只兔子,昨天上午打到的四只猎物现在就剩这最后的一只野兔了。而现在却是连最后一只都没有了。
皓天吃完后,颜一也是刚从水中起来。
皓天将自己突破的事告诉了颜一,颜一也没显得太过惊奇。不过当他知道皓天能够在青石上站半刻钟时倒是有些惊讶。
颜一道:“不错,两天就能站上半刻钟也算很好的成绩了。以后你就不要站了”
皓天听这话心中一喜,不过下一句话却让皓天有种掐死颜一的冲动。
颜一道:“以后上了石头就在石头上不停地走动。站着也没什么大用处。”
皓天真想吐血三升,那么急得流水,就是站着也不容易,竟然还要在上面来回走动。
“你不是要玩死我吧?还在上面来回走动?一抬脚不用几息就被水给冲走了。”皓天非常怀疑是不是颜一故意整他的,虽然这些天的训练的确有些成果。
“没办法,这只是练习步法的要诀。”颜一怂了怂肩,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皓天道:“那你总得告诉我做着些有什么用吧。”
“让你在上面走动是为了让你领悟,领悟步法的要诀。”颜一道,“当你能在上面行走自如的话,也就算是对步法初入门径了。”
“……”
颜一又再次跑到水底去了,皓天只能在青石上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颜一所说的‘步法基础功’。
皓天又再次站在了青石上,待他站稳后,想到颜一的话,在青石上来回走动这块青石倒也很大,一丈左右的长宽。人在上面走上六七步也不会走下了,当然这是在没水的情况下。
皓天在青石上艰难地走了两步,一不小心,脚下打滑,直接被水给冲了下去。
皓天只有再次走上青石,一次又一次地失败,皓天也实在是累坏了,拿出些颗灵珠直接修炼起来。
直到天边泛红,太阳也落山了。一天又是这么过去了。
颜一也早就回到皓天的灵魂之域补充自己这些天所消耗的灵魂力。
皓天也不再去打猎,直接在水中抓了几条鱼考着果腹。修炼了会就直接睡了。
次日,皓天再次重复着前几天的事,而颜一却没再进入水中,在皓天灵魂之域恢复起消耗的灵魂力。
又是一上午的失败,皓天还是如昨天一样,只能走上几步就被水给冲下去了。
“我让你在这石头上走动是为了让你领悟,不是硬来。”身在灵魂之域的颜一对皓天道。
“领悟?怎么领悟啊?”皓天游向
岸边时,在心中颜一。
“这就是你的事了。”颜一说完就直接闭嘴了。任凭皓天怎么叫也不回。
皓天再次站在青石上。“领悟?领悟什么?”皓天在心中想着。
不过这次他没有急于行动。而是闭目感受了一下。
水深大概是漫在皓天的膝盖的样子。皓天感受着急湍的水流从小腿部位流过。
皓天试着走了一步。除了河水的急湍什么也没感觉到。还没等他回过神,又是被水流给冲下去了。
皓天一次又一次地从水中爬起,一次又一次地被河流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