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号称黑北省针王之王的孙子呀!他没有来找麻烦呢么?”
“找麻烦?为什么?我不认识他们!”张东庭疑惑的道。
“那你为什么哭?”萧小天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嫩了些。
“哭?我有过么?”张东庭撇了撇嘴:“我这么大年纪了,早就不知道哭是怎么回事的了。嗨呀!该死的顾张成。你说就托付你照顾两天我养的鸟儿,这小子,竟然给我饿死了一只。”
“是——是鸟啊!”萧小天一块石头落了地,原来这老头子说话大喘气,那个所谓的针王之王,竟然还没有来。
萧小天道:“顾张成呢?”
张东庭道:“我让他去买鸟食儿了,你找他有事儿?
萧小天连连摆手,道“没有,不找他。我就是路过看看您。”
一边说着转身一看,又道:“我先收拾屋子。”
“那自然好!”张东庭连忙答应。
萧小天把刘莉拽到一边,道:“你先回去吧,我下午不去药房坐诊了,在这里陪陪张老。”
一边说着,开始打扫卫生,扫地,擦桌子。
“那好,我先回去。晚上来不来家里吃饭?”刘莉带着七分期待。
“晚上再看吧,谁知道这个针王孙子有什么花招!”萧小天应了一声,男人么!不能总是沉浸在温柔乡中,还有许多正事儿,等着男人去解决。
……
“是这里吗?”
“应该是的!回春堂,这里错不了。”
刘莉刚走,门外就传来刹车的声音,和两句没有营养的废话。
萧小天直起身子,眼睛看着门口。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针王,到底要做些什么。
62牛人都是扫地的
萧小天拎着一块抹布,东一下西一下的擦着桌子。
他这个清洁工是不合格的,虽然手里干着活,眼角确时不时的向着门口的方向张望一下。
萧小天对于针王之王的孙子的到来,并没有太多的悲喜。
张东庭老人在萧小天心目中,就是恩师一样的人物,虽然,张老并没有公开认同他这个经常来偷师的,是自己的徒弟。
但中医界碉堡一样的门户之见,张东庭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尽心尽力的解答萧小天心中对于中医的疑虑。从这一点来说,他已经把这个会拿手术刀的西医当做是自己的半个弟子了。
“呵呵呵……”人还没有进屋,先传来一阵装模作样的笑声。
“张老,打扰您老人家休息了!”王霸全那令人讨厌的声音,传了进来。萧小天有些疑惑,他来这里做什么?
王霸全身后,是一个年纪不大,白面无须的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
他穿着一身纯白色的休闲服饰。阿玛尼的秋季新款,把他修长的身形衬托的更是增添几分帅气。
嘴角若有若无的微微翘着,那份傲气令萧小天十分的不爽。
男子身后,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保镖,站在那里,挡住了多半个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