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赐在回到住处后,就在卧室中睡了一天一夜,在养足了精神。起了后,就开始了整理这三个月在藏经阁看到的东西,这其中主要是修行心得体悟,功法秘术传承和修仙见闻杂谈,很是叫他开了眼。
庭院中经过三天的整理总结,基本上得出了那些成功晋级者的一些经验。而在杂谈中看到的,拥有筑基以上更高的成就的,无一例外的每一个人都是有着绝顶的资质,和不懈的努力,以及无尽的修仙奇遇,但是他们在练气期,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就到达筑基期,其中不乏一些元婴期的老前辈,在练气期呆了三十几年,而后一飞冲天的。这在有着上好资质的修士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因为只要是三品以上的修士足够努力,二十年就够他们进入筑基期的了,何必要多花上一倍的时间在练气期这种境界上,要知道多出的时间,可能正是他们晋级结丹结婴所需要的,这无异于是在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
最后得出了一个修仙先要走的更远些,就必须注重基础,不怕多花时间在上面打磨的经验。而且经过思考认为二师兄说的,修仙在精不在多,也是基础期最重要的。有时间还真的应该每天像他一样看看书,增长一些修仙界的见识,为以后出去历练做些功课,而且修行上一张一弛,未尝不能使自己更少的遇到瓶颈。
唯一不可理解的就是,师傅明明应该知道这些,又为什么那么着急的叫我修行晋级呢,难道真的只是想要我早点晋级筑基,好得到传承,助他突破结丹瓶颈吗?
之后的岁月里,孟天赐每天除了固定的修行打坐,就是借住完成杂物的时机,练习提高法力的运用和身法的施展,而后去藏经阁看书一两个时辰的书。
在修行上,他把一到六层的功法,花费八个月的时间,又都前前后后修行了三遍,感觉法力精纯了一倍有余。自从之后,他在练气六层修行中遇到的瓶颈,就不攻自破了。
此后每日,他就会将全身的法力,在练习提高法术,身法的机会中,用到一丝不剩,而后马上修炼回来。还会每隔一个月,将前一段时间修行的修炼心得,重新温习一遍,以达到更好的理解领悟功法的玄妙。
在这样的日子中,不知不觉的过了两年,早在一个月前,孟天赐就已经修炼到了练气六层顶峰,但他没有马上冲击境界,而是静心下来,将一到六层的功法,又重新温故练习了一遍。准备明日开始冲击练气七层的关卡,但却在今日阅览书籍时,看到了一个和自己经历相当雷同的人,使得他心灵久久不能平静。
书上记载的是一个生活在大山里的年轻猎户,受伤后在机缘巧合下,进入了一个古修的洞府,得到了一个血验传承。却也差点被那血验传承吸干了精血,当场昏死过去,在那个打开了封印,想要得到传承的修士救助下恢复过来,并且之后还被收为了弟子。因为是一品修仙资质,在十年后成功晋级筑基初期,却在筑基的第三天,师徒反目,筑基初期巅峰的师傅想要独吞传承,在偷袭徒弟的过程中,为徒弟所察觉,反而因为轻敌被徒弟所杀。而这位徒弟后来凭借一流的资质,超人的努力,和那得到的传承,成功突破到了结丹期,一直修炼到了结丹后期,成为了当时的散修领袖,他就是曾经威名赫赫的万骨道人令狐谷。而他的师傅想要得到传承的方法,就是传说中相当残酷的搜魂大法,凡事被用过此法的结丹以下修士,都会成为精神混乱不堪的疯子。
看到这段故事,使得孟天赐心中的疑问彻底爆发,在无利不起早的修仙界,师傅为什么要救自己,难道我真的是师傅俗世中的后人,可是他又是怎么提前知道的呢?他为什么那般不计代价的着急着要我进入筑基期,而不教我修行任何的法术?在我遇到瓶颈时,却又宁可放慢速度,叫我休养生息,自己耗费巨额贡献点叫我去藏经阁看书,也不要我像平常师兄弟一样,出门派在游历冒险中提升自己。还有最蹊跷的就是那么重要的传承,他既然已经打开了封印,为什么不看,放在储物袋中,怎么就那么不小心为自己所得,为什么那么着急的就叫我立下誓言?
可是,如果他想害我,为什么又要告示我这些,即使我修炼到了筑基初期,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到时候他直接给我来个搜魂大法不就可以了。还有就是,他确实待我不错,自己不愿相信他会害我。可是这一年却又在书中认识到,修仙界最是残酷不过,为了利益没有什么事他们做不出来,更何况还是一个关于修行到结婴后期的传承,更是几乎没有可能就这样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