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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而作为他初恋情人的苏善善呢,则是一个相当大胆开放的女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们都十五岁的那年,在她的引诱下,两人就在壁柜中有了第一次。虽然后来天生放荡的她因为利益又跟过许多人,他对她也不再有感情。

但他和她在床第间的契合,还有她那火辣性感的身材,使他依然和她保持着固定的情人关系。可是现在她每次撩拔勾引他时,他都觉得特别厌恶,一点兴致都没有。

这些日子他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那几个莫逆损友见了,都戏谑他有了心理疾病,让他去看心理医生,可是他除了性致不高外,别的方面却相当正常。

直到作为这部贺岁影片赞助商之一的他,踏进这场庆功酒会的大厅,在很多仰望,艳羡,倾慕的眼光中,他再次看到了那双秋水剪瞳的眸子,心里的狂喜和胸腔间涌动的情愫,才让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她就像他的世界里飞过的大雁,天空中没有留下痕迹,却不知道那痕迹已无形中刻在他的心里,他的世界里需要她。

感受着角落里那如影相随的爱慕眼神,他知道她还是那么爱他,这一点让他的心温煦开朗的如灿烂春日里那最好的阳光,激昂的情绪犹如把整个世界都踩在了脚下。

本来他只是想象征性的逗留一下就走,但却因为她改变了计划,一向高傲的他开始和那些他一向觉得很无聊的人寒暄攀谈,极具礼貌和风度,角落里那爱慕的目光让他相当受用。他真想把她搂在怀中好好怜惜,给她所有的爱,今天她穿着那件礼服是那么美,让他真想好好的疼爱疼爱她。

那时他已想好了,一会儿就过去和她来一个别开生面的偶遇,逗弄一下这个颠覆了他整个世界的小女人,然后他会追求她,给她爱情。可是当他看到她和那个用男人的眼神看她的学生去了阳台,他的脸马上沉了下来,心里愤怒异常,难道她不知道那里是情人幽会的地方吗。

后来袁浩心下来了,又换上刘雪晨,而且她和他们在上面呆了那么长的时间,他们在做什么呢?她又穿着那么性感的一身衣服,他们是不是像他一样逗弄她拥抱她亲吻她?甚至……妒火烧灼着他那颗自私霸道的心,让他觉得每一刻都是煎熬,一颗心烦躁异常,他再也做到彬彬有礼,冷着一张脸,让那些逢迎恭维的人都纷纷的避而远之了。

最后他实在忍不下去了,撇下那名妖艳的车模,在众人诧异的目光里借故走开,但他并没有离开,那股妒火早就变成了邪火,他开始设计她。

他再次找借口让崔静月叫走了刘雪晨,又买通了酒店的一个侍者把青草骗到他在这家酒店长期的包房里,今天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得到她,对她他不会有丝毫的怜惜,他要狠狠的占有她侮辱她,要她知道男人都是禽兽。

可是此时看着一向隐忍含蓄的她痛哭失声,说着爱他,他心软了,懊悔了。他走过去,轻轻的抱起她,她没有丝毫的挣扎,柔顺的任他将她放在里间的大床上。

是的,青草累了,今天她经历了袁浩心的胡搅蛮缠,刘雪晨的意外表白,还有因为樊漠野那难堪的侮辱,以及自己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几近崩溃的爆发,她确实累了。另外她也相信经过刚才的那场哭闹,他不会再对她怎么样了,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只是她太大意了,忽略了外因的干扰。

樊漠野轻轻的拥着她躺在床上,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开口道:“别哭了,对不起,我说错了,好吗?”青草不理他,侧过身去,却并没有离开他的怀抱,她贪恋那份温暖,贪恋他的体温,舍不得离开。

樊漠野不再说什么,从背后再次拥紧了她。紧紧贴着青草那娇小的身子,嗅着她身上那自然的清香,感受着那因脱去披肩而露出的细腻雪白的肌肤。多日未得纾解的他不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坚硬如铁的身躯紧密的挨上了青草那娇小的身子。

他并不掩饰,因为他想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渴望,但他失败了,因为他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一向很少叹气的他也不觉得学着她叹了口气,他真拿这个小女人没办法。

忽然青草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樊漠野本不想理,他不愿离开她温暖柔软的身子,但那铃声却有着不达目的,不屈不挠之势。樊漠野轻轻地为青草盖好被子,烦躁的下了床,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夏,你在哪?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刘雪晨低沉却非常急躁的声音传了过来。

樊漠野一听是刘雪晨,妒火再次冲上大脑,冷冷的开口说:“哼,刘校长这么急找她做什么?”

“你?樊漠野?她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你在哪?青草呢?”没有了一贯的冷静,惊异急切的声音。

樊漠野听到刘雪晨那在乎的声音和语气,心里极度的不舒服,冷笑的开口道:“刘校长何必如此着急呢?当然是她喜欢才和我在一起了。”

“是你捣的鬼?”虽是问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捣什么鬼?刘校长可不要信口开河啊。”

“上次在医院里是,刚才在阳台上,每次我和她在一起时崔静月叫走我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可惜还差一次。

“是有怎样?”

“没想到你这么卑鄙。”愤怒的声音。

“刘校没想到的还多着呢,你可能更想不到我和她在床上是多么的和谐吧!”一定要彻底断了这个情敌的念头。

“在床上?樊漠野你在说什么?”愤怒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怎么刘校长还不懂我们的关系?那你就猜猜我的宝贝儿她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吧?”

“她绝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你叫她什么?”几乎是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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