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见你的叔叔吧!”其实早有预谋,就看着这个不自信的傻瓜上当,整个寒假都在老家陪他叔叔,他可不想和她分开这么长的时间。
“啊?”这个家伙要做什么?青草不由惊异的转过脸看着那双黑金色的眼睛,但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一丝调笑的意思。
“怎么,夏老师又反悔了吗?”还是那种语调,但眼神却极其认真。
“我老家很远的。”
“我开车载你去,用不了多长的时间。”
“这不太合适吧?”企图离开那个强健有力的怀抱。
“有什么不合适,我是你的男人。”将她抱得更紧了,语气也强硬起来。
“我们那里又脏又破,不适合你这样的贵人。”知道挣不脱,便不再白费力气。
“你如果再找理由,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间的门。”嘴紧贴着她的耳朵,牙齿轻轻噬咬那白嫩的耳垂。
“啊……很痒……这可是一个法治社会。”
“你可以试试!”阴冷霸道的声音。
冬日午后那晴好的阳光静静的斜射着,一室温暖,青青草百无聊赖的躺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正在恨恨的骂着某个霸道强势如狮子,奸诈狡猾如狐狸的男人。骂累了之后,又开始深深的感叹,真没想到自己这棵小草,还有成为金丝雀的一天,这间自己以前梦寐以求的奢华套间成了自己的囚笼。
看了看表,那个坏色狼应该快回来了吧!起身穿好他让人送来的衣服。还不错,湖蓝色的群式毛衣长外套,黑色的短大衣,黑色的靴子,清甜娇俏,肯定价值不菲,管他呢,这是他应该赔给他的。
在青草穿戴好在房间里转了N次之后,那个被她骂了N遍却依然安然无恙的男人终于出现在眼前,看着他依然是那副见了她就两眼发光的样子,青草不由得暗暗后悔,刚才不如诅咒他了,也许就摆脱他了,哎!谁让她舍不得呢?
“青草,等了很久吧!”满怀歉疚,表达歉疚的另一个方式就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没有很久。”微笑着说,心里却愤愤的补充道:是太久了。
“公司的事我全安排好了,现在我们就出发。”
“好!”知道反对无效,所以呢,有意见只能保留了,嗨,无奈呀!
车子在弯曲的山路上行驶着,路两边一些常绿的杉树虽在冬季却依然秀美多姿。
青草偷偷瞄着身边那个带着墨镜的男人,不由地暗暗腹诽:换了车子,换了衣服,还戴上一副墨镜,也不带保镖,费这么多周折,搞得像过去的高官权贵微服私访,就是为了给自己找别扭。真是费力不讨好,多此一举,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不,是狼拿耗子,好像又不合适,也是啊,肉食动物吃起耗子来,变态,倒是也说得过去,不过自己不就成了那只小耗子……
“夏老师,想什么呢?”看车子已驶出了A市,便摘下了墨镜。
“狼与耗子。”脱口而出,反正他也不懂自己的隐语。
“呵呵,我真是太喜欢你了。”某只狼竟然将车子停在路边,俯身过来……
“你……你这只……讨厌的色狼……”粉嫩的双唇顷刻被霸道的含住,唔唔的再也说不出话来,青草只觉得呼吸和思维瞬间全被夺走,他吻她不是第一次了,可……可这是在大马路上啊。
“我爱死你了,小耗子。”一个绵长灼热的吻终于结束了,某只狼坐回位置,还满足的舔了舔那绝美的唇坏笑着说。
感受着那来来往往的车辆上,行人纷纷抛向二人的注目礼,青草羞恼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真的当一回耗子。
车子又疾驶起来,吸取刚才的经验,青草不敢再疏忽大意,索性靠着那舒适的靠垫假寐起来,但求无过吧。
“喂,别装了,小耗子,很闷,唱只歌给我听吧。”某只狼就是看不了她好,又开始生闲事,戏弄她。
“……”你让我唱我就唱,我就是不唱,坚决不唱,我可是已经睡着了。
“小耗子,你胆子大起来了,不要后悔。”车子开始减速,迅速的向路边靠去,某只狼做坏事的意图昭然若揭。
“坏色……哦,不……漠野,你刚才说什么?”赶紧睁开眼睛。
“……”两眼直视前方,不理她,但车子却依然向路边靠去。
“啊……漠野,你爱听什么歌?我唱给你听。”某只耗子谄媚道。打死她,她也不想再扮演那饥不择地的豪放女,在大马路上激吻秀恩爱。
“小耗子的胆子不是很大吗?”语气凉凉的。
“不大,不大,胆小如鼠吗,这句话说的多经典啊。”好女不吃眼前亏,够明智吧。
“可是我就喜欢那胆子小又识时务的小耗子,怎么办?”车子又迅速的向路边靠去。
“啊……不要啊。”小耗子被某只坏色狼逼得穷途末路了,只能选了一个最下下策的方法,用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头,看他这次还亲的到吗。
“哈哈。”某只狼大笑起来。
看到车子又正常行驶起来,青草才敢松开了双臂,瞥了一眼某只色狼那得意的样子,一股无名火气升了起来。这是个什么世道?穿鞋的怕光脚的,这只色狼总是用他那无耻的脸皮当资本戏弄她。自己还没见过她的任何亲人和朋友,倒被他胁迫着来见自己唯一的亲人,这算什么?
樊漠野看青草又开始平静下来,低头不语,知道这个小女人又生气了,于是他勾起那性感的唇角微微一笑叫道:“小耗子。”
“我不叫小耗子。”
“宝贝儿。”。
听到他这么叫,青草的双颊禁不住艳若朝霞,那又低又暧昧的声音,一下子又唤醒她那些激情的记忆。
“干什么?”一句话禁不住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知道又上当了,羞得不由用双手捂住脸。
“呵呵,傻瓜,别捂了,你不愿唱歌给我听,那我唱歌给你听了,你听好了。”某只狼终于不再戏弄她,却真的一本正经,深情款款地唱起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