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的意思是觉得我不关心你了,吃完饭后我一定好好安抚安抚你,保证你很舒服。”坏笑着说完,成功的看着某女一张脸皱成苦瓜状。
两人在饭桌上默默的一起吃饭,青草第一次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吃相优雅的男人。她发现他并不挑食,但是却极讲究。他吃得很慢,火腿有几片煎的不匀,是绝对不去碰的。
青草看着他,心里不由得暗叹,真是天壤之别啊,自己这棵小草根,和他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是不能比的,自己只是讲快捷图温饱,而人家一定是讲营养图味道。差距是显而易见的,不可调和的,未来有前途吗?
“喂,思想家又想什么呢?”放下勺子微笑着看她。
“是不是很难吃呀?”
“呵呵,真是傻瓜,你想知道答案吗?”
“当然想。”
“那我告诉你。”樊漠野坏笑着凑近了青草,“至于味道嘛,和我吃做它们的主人时一样,你一会儿别昏过去,好好体会一下不就可以啦吗。”
“你……色狼。”嘴里斥骂着,心里却充溢着小小的幸福,再次败给了甜言蜜语。
青草睡意朦胧的躺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疲惫至极,看来那只色狼确实是禁欲很久了。不过还真是精神决定肉体,任那只色狼这么折腾,自己还真坚持下来,没昏过去。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青草还真是服了那只色狼,作为主攻方的他,在持久剧烈运动之后先抱她去洗澡,现在又去为自己洗澡,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哦,夏老师还没睡着啊?”不知什么时候,那只色狼已经洗好出来了,一副神清气爽,心情愉悦的样子。
青草只是懒懒的睁了一下眼睛,并不理他。樊漠野扯掉身上的浴袍,赤身脱体的偎了过来,将青草娇小的身子揽进怀里。青草柔顺地任他拥着,感受着他那健硕温暖的胸膛,青草觉得安稳踏实,意识渐渐的迷离起来。
“青草,明天搬到这里来吧。”声音低沉但却成功的将马上去会周公的某女拉了回来。
“干什么?我那里住得很好。”没有明白他的话,思维还在梦境的边缘徘徊。
“很好?那好啊,那我明天搬到你那里去。”语气仍旧低沉但却生硬起来。
“那怎么行呢?我那里怎么可以住个大男人呢?”模模糊糊的随口答着。
“怎么不可以,那个叫袁浩心的没住在过你那里吗?”大手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狠狠地扳了过来,声音里夹杂着冰冷的怒火一下子高了起来。她竟还拒绝他,想起那个少年曾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肆意欣赏她的美好,他就禁不住妒火中烧的想毁了一切。
青草一下子被吓得睡意全无,睁着一双迷茫的眸子,借着床头的灯的微光惊恐地看着他那阴沉凌厉的眼眸,思维顿时从静止到运动并且活跃起来。这个霸道的男人又开始吃醋了,在别人的爱情里,吃醋都是情调,而自己的爱情里吃醋是残忍伤害是虐恋情殇。爱情再甜蜜,但有时她也觉得遇上这个自私野蛮的家伙是一种不幸。
“我只当袁浩心是学生,我们只是师生,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感情都给了谁吗?”赶紧示弱,小心翼翼的应付着他的发疯。
“哼,你别敷衍我,难道你看不出他不拿你当老师,只当女人,你还让他和你住在一起。”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但怒气仍是不减。
“你不知道,那时他受了伤,我不带他回来,他会走上歧途的,我可是他的老师。”
“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还不是因为他长得俊美,又对你有意思。”酸酸的口气。
“你……我对佟蜜也好啊,差点就牺牲了性命,他们都是我的学生。”真是不可理喻,只能四两拨千斤了。
“你……算了,知道你就是一个烂好心的傻瓜笨蛋,反正我告诉你,夏青草,你要是不搬过来,我明天就搬的你那里去住。”理屈词穷之后,就开始骂人兼耍赖。
“你要我和你同居?”
“你不是说你不想当免费的床伴吗?再说我每天都要见到你,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说的话虽让青草心动,但想到无名无份的就跟了他,心里还是别扭委屈,禁不住幽幽的吐出一句话:“那你是要包养我,让我做你的地下情人了。”语气里竟上了几分自嘲自讽的悲凉。
青草的话让樊漠野的心里骤然一痛,他知道自己很自私,但他从来都觉得自己自私的有理有据,理所当然。但他一旦对上这个小女人的平静漠然,他那颗冷硬的心就会莫名的惊慌。
“傻瓜,不许这样说自己,我不会娶岳玲静或别人的,我只会要你,但你要给我时间,我会带你去见我的家人。就是到时候他们不同意也没用,我们两个秘密的去注册结婚,我只要你,只对你有感觉,谁反对都没用,你知道吗?”
看青草侧过身去,却依然不说话,樊漠野一把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诚挚而温柔的说道:“傻瓜,你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我,我有给你一片天空的能力,再等两个月,不,一个月的时间,我就会给你一生的幸福。我会自己掌握自己的婚姻自主权,谁也别想摆布我,我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去换什么利益,我讨厌那些骄纵淫气愚蠢的女人,我只爱你。”
听着他这番深情的表白,青草只觉得感动溢满了心房,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也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她没有说话,只是更加偎紧了他,安心的像只小猫似的在他怀里睡去,她开始想做那渴望呵护渴望疼爱的小女子,有些事情就交给男人们去做吧!她相信他。
站在门口,青草拎着行李再次恋恋不舍的看了这个地方一眼,然后才慢慢的转身下楼了。自己的单身生活就这样结束了吗?现在自己是一个有夫之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