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樊漠野,刚才不是刚打过吗?又干什么?
“喂,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打?”
“当然能打,我一点都不嫌烦的。”才怪呢,就是要他知道“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书房写字桌的右首底层有一份文件,你帮我送过来吧!我派人去接你。”
“何必还要我送过去,你派人来拿,不就行了吗?”
“这……你送过来怎么了?他们拿我不放心。你就送过来吧!”
“可……”电话挂断了,这厮的火气还不小,明明是他统筹安排的不好,还不让反驳。不过很奇怪,精明如他,难倒也患了暂时性脑残。
熙熙攘攘的马路上,人来人往,车潮如流,空气中弥漫着些微的汽油味。青草拿着那份文件坐在车子里,一面无聊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一面在心里长篇大论的骂着某个自私霸道的男人。
车子在繁华街市的一座擎天大楼前停下,这就是目的地了,那耸入云霄的楼顶上有四个镂空的遒劲大字:樊氏集团。
青草下了车,举目看着眼前这座恢弘气派的高楼,没有滋生出什么崇慕感,只觉得眼晕,她有恐高症的。
踏进正厅,青草不由得觉得耳目一新,里面所有的设计都以乳白色为主,显得清新自然。靠近墙壁的地方陈列着一些橱窗,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汽车模型,精致而华丽,让人不由得想驻足观望。
其中往来的男女,皆是端庄优雅,衣冠楚楚。前台的小姐是一个身着工作套装,年轻俏丽的女子,此时正奋笔疾书,低头写着什么。
“你好,我找樊漠野樊先生?”一贯的礼节性微笑。
“请问,小姐你有预约吗?”眼前的女子身着一件青白色短大衣,深绿色的裙式针织衫,一张素颜,但那双慧黠清透的眸子和那粉嫩鲜润的双唇,却使整个人水灵温婉,让人移不开眼眸。年轻俏丽的前台小姐不由一怔,诧异眼前这平平凡凡的女子那份自然温情的雅致之美。
“啊,预约?”没想到还这么麻烦,讪讪的退在一旁,青草的心理极不舒服。干脆等在这里好了,反正她也不急,以逸待劳吧,不然怎么做呢?告诉别人她是他的妻子吗?
青草刚在角落里的椅子上坐下,手机又响了起来。
“你在哪里?怎么还没不上来?”非常不耐的声音。
“我在等预约呀!”不疾不徐的说道。
“你……你把手机给前台服务。”
青草依言而行,不知道樊漠野和前台的小姐说了什么,只知道前台小姐再面对她时已是梨花带雨,并且喏喏连声的向青草道歉。尽管青草一再表示没什么,这是你应该做的,可是她还是一副泪眼汪汪的可怜样。
青草郁闷极了,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自己向一个盛气凌人,作威作福的小三,跑到这里来耀武扬威,欺负小员工。不由得再次在心里狠狠地骂着某个该死的男人,这哪里是宠她呀,简直就是害她,不敢公开她的身份,还要骂别人有眼无珠吗。
乘着那专属电梯来到顶层的一间宽敞整洁,布置雅致的办公室里。关好门的瞬间青草娇小的身躯就落进了一个强劲的怀抱,炽烈的热吻迅速的印在脸上,脖颈上,嘴唇上。那熟悉的薄荷香味,那色狼的本色,那大胆孟浪的动作,青草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谁。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啊……”那只大手毫无忌惮的伸进她的衣服里,粗野而急切的抚在她胸前的柔软上,马上就要点燃燎原的激情。意识到所处环境是这只色狼的办公室,青草赶紧抓住那只做怪的手,和他拉开一点距离。
“都快三天不见了,你不想我吗?”低沉暗哑的声音,一双黑金色的眼眸中满是思念和渴望。手和口虽然还是肆意游移和攻城掠地,但还真不敢特别勉强眼前的这个小女人。
“想,当然想你,不过你还是先拿文件,做正经事要紧。”赶紧安抚这只狂躁的色狼,来挽救自己,她可不能和这只到处发情的色狼比,担那豪放女的名声。
“文件?噢,先放下吧,想我就抱紧我。”樊漠野微怔了一下后,又投入他无时无刻不再想念的娇小身体的美妙探秘中。
“你……嗯……快放开我,啊……一会有人……进来……”就知道这厮说什么送文件是骗自己,其实就是要自己来这里供他享用,满足他的谷望,她偏不要。再说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她可不想让人家免费的看活人春宫,于是她奋力推拒他,挣扎着。
“不会有人进来,他们不敢进来,青草……别在推我了,小别胜新婚,我这几天可总想你了。”嘴里异常温柔的说着,可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钳制住她的手,又去脱她的衣服。
听他那么真诚温柔的说想她,感受他那肢体间激狂的热情,青草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哎,劫数啊!于是不再挣扎,任他抱起她向那和办公室相连的房间走去。
其实她是很不情不愿的,她从小所受大教育,还有她为人师表的工作中所信奉所尊崇的道德标准,让她觉得羞耻和无助,更为他丝毫不懂得尊重而委屈和无奈。
上午的阳光静静地流泄着,细碎而温暖的光线,和着那火热的激情,升腾出一室绮丽旖旎的春景。
当激情退去,喘息声稍稍平复之后,青草努力的打起精神,准备下床找自己的衣服穿上,但却被身边已穿戴整齐的男人一把抱住。
“傻瓜,你干什么去?你睡一会儿吧。”黑金色眼眸中因为满足和快乐熠熠生辉。
“我怕一会儿有人进来,再说大白天的谁总是赤身裸体啊。”微笑着说完,其实心里却在愤愤地开骂,谁像你一样无耻啊。
“那好,我帮你穿好了。”又开始逗弄她,真是无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