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县令断案
‘牟’的一声,不远处传来一声牛叫,刺穿了空中射下的阳光。故事回顾到苏扬一行人离开爸妈前往百越之地的时候。
苏正东见到这户外一大片辽阔的油菜花田地,心中那片海洋岂止是如同***一般‘咯噔咯噔’的奔腾啊~
然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无菜场可逛,二无杂货店可逛,三无超市,四无专卖店,这个女人真是生不如死。
“哎,还不知苏扬那小子要多久才回来。这真是对生命的一种浪费。”李彩霞无精打采地说到。
“老婆子,平日里工作繁忙,我们两个也没有什么时间出来旅行,现在难得上天给了我们一个好机会,你怎么这么想不通呢?”
“哎~甭提了,没劲。”
“ok,老婆子,那你说怎样才有劲?”
“我不知道。”
“…女人心思真是海底针。”
苏正东无奈地摇着头,好似和眼前的女人同床共枕多年,他却始终猜不透女人的世界。
‘咚咚咚’的鼓声传来,像是某位百姓的击鼓鸣冤。李彩霞听闻此声,心中那份爱管闲事的小人一下子雀跃了起来。
“走走走,我们去看看古代人是怎样办案的。”
“你怎么突然就活泼起来了啊?”苏正东见着慢慢远处的妻子,心中冒出一股可笑的感觉。
‘威武~!’‘咚咚咚’的声音交杂,告知大家需要安静肃静。
‘啪’的一声,县令将惊堂木拍在桌上,依旧是那个小眼睛的师爷,脸上露出一副奸诈的笑容,细细抚摸着自己的胡须。
“来者所为何事?”
“呜呜呜。”“呜呜呜,大人,还请大人做主啊!”
一妇人伤心地跪在地上,手持一手绢揩掉眼角的泪水。
“诶,这妇人还真有几分姿色啊。”县令色眼咪咪地对师爷说到。
“那不如待升堂过后,奴才帮您将其?”师爷小声说完,随即手上做出一个手势。
“呜呜呜,呜呜呜。”的凄惨哭泣声音再度传来,引来堂内诸多民众的细声讨论,县令见状,‘啪’的一声将惊堂木打在桌上,随即低声对师爷说。
“一会再议。”
“妇人,有话请讲,不必顾忌。”
“呜呜呜,爱郎昨天夜里。”
“昨天夜里如何?”县令大声问到。
“实不相瞒,前几日,爱郎为山间猛兽咬死,昨夜恰好是爱郎的头七,奴婢守灵于祠堂,却发现棺材之中不见了尸体!”妇人支支吾吾地说完,脸上露出了一种极度惊恐的表情,而现场的所有民众听语至此,无一不唏嘘,无一不露出一副害怕的神情。
“这,这,这不可能。”
“奴婢家乡有种尸魂说法,若是活人死不瞑目,其人卒后,必会尸变,寻求解脱之道。”妇人说着说着,又拿起手绢揩掉一行鼻涕。与此同时,在古老的农房里,在李彩霞的那时髦的手提包之中,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手机的震动和那无人理睬的绝望,似乎给这个故事带来一股奇异的恐惧。
“师爷,此事你怎么看?”
“依在下所见,此地方巫术之言十分之不可信,倒不如早早退堂莫平添百姓们的困扰。”
“师爷所言极是。”
“大胆妇人,斗胆在此妖言惑众!”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啊!”
“大人,草民敢为其作证!”
语毕,大堂一老人穿越人流,大步跪在了妇人身旁。
“来者何人?”
“启禀大人,草民乃死者生父,昨夜吾与儿媳在令堂守灵,突闻一声棺木磕碰之声,待草民上前打看之时,吾儿已经不见了踪迹啊!”
顿时,大堂之内响起民众们的纷纷议论。
“老头,这黑发人送白发人可真够凄惨的啊。”李彩霞心疼地说。
“嘘,别说话,继续看。”苏正东嫌弃地蒙住了李彩霞的嘴巴。
“这可真是奇怪啊,好好的尸首怎么可能自己长脚跑了呢?”县令疑惑地问。
正在他百愁莫展之际,一阵洪亮的声音传来~
“公孙先生驾到~”
“什么?什么?公孙先生?就是那个替朝廷屡立奇功的公孙先生?”县令大人激动地问。
眼下,身着便服的公孙先生已经移位至大堂。众民众见状,急忙下跪以显其威严。而这所谓的县令大人也急忙拖着官服上前迎驾。
“大人,有失远迎,实在是下官的罪过啊。”
“平身,尔等不必多礼。”
“怎么,难道大人你在判案?”公孙先生打着官腔说到。
“正是,正是。”
“哦?不知大人所判何案?”
“皆是不足挂齿之小事,地方巫术之言。”县令说完,便将此案粗略地解释了一遍。
“哦?”公孙先生听到此话,心中燃起一股热度。
“敢问老人家,令郎被猛兽咬到的伤口可是两个牙印?”
“正是,正是啊!”
“哈哈,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公孙先生说完,豪爽地笑出了声音。
“诶老头,这古代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啊?”李彩霞见着这些奇怪的人,心中不免产生出一种疑惑。
不一会的时间,众人被官府之人打发回家。而李彩霞也随着苏正东回到老人家的屋内。
傍晚,众农户家已经亮起了油灯,黄色光芒里时常透露出一股焦味。李彩霞无精打采地拨动着灯芯,心中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此时,小琪之母已经将晚餐准备好,并邀请二位上宾就位进食。突然,李彩霞注意到小琪之母脖子处的两个暗红色的伤痕,心中燃起一股疑虑。
“诶诶诶,老人家老人家,你这脖子的地方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啊,听神仙说,此处乃邪教巫术所害,多亏了您的儿子,我才得意逃脱吸血之欲啊。”老妇人感激地说到。
“等会,你脖子这里的伤口该不会是牙齿印吧?”李彩霞激动地问。
“正是正是,当天夜晚,我正是为猛兽所咬。”
“然后你就有了吸血的欲望?”李彩霞疑惑地问。
“哎,恩人呐,您说老夫该何以相报啊?”语毕,小琪之父正激动地朝李彩霞跪下去。
“诶诶诶诶,老人家,您别激动啊,这古代人到底怎么回事啊,动不动就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