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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遭迷障

话说那云心到了何处。

原来当时云心见天河老人与雷震天相持不下,灵机一动,心知两人挂念自己,若自己逃走离开,两人必定会停手前来寻找自己。于是朝雨思荷暗示一番,便呼喝逃走。

云心本是一番做作,迈着游龙步一口气快速离开,心中了然知道自己武功低微逃不出两大高手追踪,担心如果轻易被其找到,两人仍旧会打个不可开交,便专找小路奇险处奔跑。这四下乱窜,待其定过神来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只见古柏攒攒,高耸入云,竟遮得不见天日。云心有些惊慌,恐与众人失了联系,便想离开此处,却失了方位,晕头转向跑了好大一会都不出此林。云心心中焦急,抬头看天,只见日光稀疏,只有斑驳光影落在地上,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也是云心聪明,看着身旁一棵入云高树,心道:在这鬼林子中我找不到方向,我爬上树去还怕找不到方向吗?说干就干,这林中树木甚是粗壮,云心不懂武功,身子矮小,双臂合抱抓树干不牢,爬得甚是艰难。好在天河老人和雷震天输来的真气还未消散,云心咬牙坚持,一寸一尺攀爬上去竟也到了树梢。

云心站在树冠四下张望,只见烟雾缭绕,依稀可以看到一片翠绿,竟不辨方向,大失所望,心中颓唐,不知如何。

这须弥芥子山位于黎阳北部,当地人称之为南山。须弥芥子之名只有天河老人雷震天一门自己知道,这一门也是源远流长。此片林子是其门派前代所栽,一棵棵古柏不知长了几百上千年。那代祖师爷天文数术,易卜武功无不显于当世,这片林子布局大有奥妙,乃是仿那诸葛八卦所演,又加上诸般变化,即使是术数大家前来一时之间也奈何不得,更别提胸无点墨的云心了。

此林历来就是须弥芥子禁地,云心与天河老人相处时日较短,天河老人也未交代,其林位于两峰凹谷无道路可进,寻常人难以入内。云心只顾躲避,又迈着千军万马如平地的游龙步,竟误闯林中,想出而不得,不禁心生后悔。

此时天河老人与雷震天大打出手,怎想到云心被困于须弥芥子禁地,还当其早沿大路离去了。好在林中尚有落果充饥,云心也可赖以充饥。日落月上,那白日里落下的一点斑驳也不见,林中漆黑无比,虫鸣之声变得越发响亮,饶是云心从小困苦,此时也不禁心中凄然,害怕地上有蛇虫威胁,索性躺在柏树分叉之间,睡了过去。

第二天,阳光挥洒,树上不像林中那般不见日光,夏末即使是早上日光也还很毒,直照的云心眼中晃亮。云心再次立在树梢,谷中雾气氤氲,一阵风来,夹着晨露树香,云心豪气顿生,攀下树来,捡了一根干巴树枝,在地上画起线来,想要找到出路。

云心寻思,这片林子即使再大,也总有尽头,我朝一个方向一直走去,一定能够出去,即使有树挡住了去路,我问绕过去有之前的记号想也不会偏离的方向。就这样,云心不知走了多久,开始心情振奋,越走却越低沉,林子之大好似无边无际,云心知道一定有某些关节自己未曾想到,却不明其中关键,仍是坚持走下去。走到最后,抬头一看,竟看到前方有自己画得线,不禁心灰意懒,知道自己又绕了回来。

细细思来,自己无墨斗量具,所画之线又岂能笔直,每每偏斜一点,这林子又甚是古怪,到头来仍是不免受困其中。想这林子乃是依照先天八卦而建,不明其中关键的人哪里能够走得出去,就是那白衣秀士陆逊亲率大军也曾受困于诸葛武侯的八卦阵中,云心这番走法又岂能脱困?

云心终究是小孩心性,耐性虽比旁人强些却又不够坚定,连续两天无法出去,想到雨思荷清秀楚楚的样子,心中思念万分,再念起天河老人和雷震天,心中更是焦急,不知三人现在如何,一时间烦躁异常。

云心踢打地上草木落叶,想要发泄心中烦躁,却越弄越烦。殊不知,昨日云心体内刚刚灌入两大高手真气内力,虽蕴藏在其先天经脉中不致走火入魔,但其究竟不懂内家呼吸吐纳之法,无法正确引导这股真气,这番焦虑烦躁引动真气流窜,更加激发其燥热之感,虽未像昨日那般凶险,却也让云心烦躁难当。

云心只想发泄,情不自禁迈起了游龙步,随便朝了个方向奔了过去。也是机缘巧合,云心脚下的游龙步虽是残篇,但这游龙步本就非同小可,内藏阴阳至理,那盖聂又是易理大家,他记忆下来的步法又岂能被这后世的三才八卦所束缚?这番误打误撞之下,云心竟离开了这怪林子到了一道峰脚。

云心大喜,那山峰虽高不可攀,但心知摸着山壁绕行,定能寻到那出山的口径,一心喜悦一路走去竟不查跌入了一个洞中。也无怪云心倒霉,那布下林阵的前辈是何等人物,早就想到有人能逃离此林,故在林缘靠峰处遍挖深洞陷阱,云心长久在临安乞讨,所知多是他人口中相传,这等伎俩又岂是他现在能知。

云心一阵疼痛,却见身下铺着厚厚枯草,抬头一看,偌大洞口只成巴掌大小,不知有多深,又无粗藤索具,云心想要爬上去,均无法用力。那游龙步虽然奇妙,但对这深坑却毫无办法。

云心接连遭遇困境,已经习惯,见努力不成,抱有大睡一觉准有办法的俗理,也因前些时间奔跑走路身子疲累,便想倒头就睡。云心正睡意迷糊,忽感洞壁有微微震动,又听得似有人叫,心中一动,暗道:是有人经过吗?登时精神抖擞,朝着洞口大声呼救,直喊得云心口干舌燥头晕眼花也不见人来。云心安静下来,仔细听那响声,微微似是从洞底传来,不禁大吃一惊,难道这洞低下有出口?

心念甫起,云心便撩起洞底枯草,趴身贴耳,果然声音从洞底传来。云心又惊又喜,又又恐又忧,虽逃生有望却不知洞底到底是何天地。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也爬不上去,此处偏险若等人来救也不知到何年月,心智一坚,便向下挖去。这洞口虽宽,但比起洞底又显得窄了。云心怀中还揣着那天字怪棒,此时无掘土工具可用,正派上用场,因洞底又全是泥土虽然结实,却无石块阻挡,云心用那天字棒掘土挖洞却也挖得甚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心腹中饥辘,洞中却食物裹腹,云心念叨,不知这洞底离那声音多远,突地丧气,默默求道:大哭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如来佛祖,总管众神的玉皇大帝还有开天辟地的盘古大神造化人类的女娲娘娘,希望你多多保佑我,脱离此处。这番道佛祷告云心自小就念得熟络,话刚说完,云心手中天字棒一撩,竟钻进洞底一大截。

云心大喜,想是神仙显灵,一边许着多般回报,一般更加用力挖掘,不多一会,洞底打通,露出一个窄洞。云心探头下看,虽然幽暗,但见离底不高,便跳了下去。

云心起身观察,见自己落到一甬道中央,不知这甬道作何用处,那声音在这甬道之中回荡如雷。云心心骇,好奇心使然,手提天河棒朝那声音走去。片刻功夫转了个弯,只见一老者披发站立,四肢张开,正在吼叫。

云心定睛一看,不禁大惊,原来那老者手腕脚腕都被铁索套着,长长铁链摊在地上,铁链那头是四块巨大铁块,嵌在洞壁。老者衣服破烂,不能蔽体,只剩些许布条布块挂在身上,裸露的皮肤也脏污无比,脸庞奇瘦颧骨凸出,深陷的眸子却兀自有神。

云心感觉不妙,想要趁那老者疯癫之际转身跑开,那老者已是瞅见云心,胳臂下意识一挥,一条铁链突然扫来,云心不备顿时跌倒,天字棒也散落在地,滚到一旁。那老者哈哈大笑,似是沉浸在想象当中,对云心说道:“怎么样,苏子童,你可服我?”

云心站起,不明所以,紧盯着那老者,虽身子疼痛却无大碍,想寻机跑走。那老者倏地不动,只余铁链撞击的回音还在甬道中不断回响。那老者紧瞅着云心,云心心中发毛,老者口中咦了一声,喃喃道:“不对,你不是苏师弟。”声音虽小,但此处极静,云心听得分明。

云心知其认错了人,心中大定,却也有些害怕,趁那老者正陷迷茫,脚底迈起游龙步朝那天字棒遗落之处跑去,想取棒逃走。那老者虽正因识错人而心生诧异,胳臂却又是一抖,那本安静的铁链又呼呼生风朝云心袭来,云心左右闪躲,那铁链却如跗骨毒蛇,云心还未逃出几步,便又被扫中双腿,摔倒在地。

那老者缓步走来,长长的铁链在地上游动,每一步间隔时都纹丝不动,想是沉重无比。云心重又站起,呸掉了口中混入的泥沙,全身戒备,紧盯着这老者。那老者靠近云心,脑袋摇摇,似是要仔细查看云心模样。云心身子不敢移动,只觉一阵恶臭袭来,想那老者在此不知几何年月,浑身脏污不可胜数,任是他在临安讨饭时不知钻过多少狗洞跳过多少茅坑也有些忍受不住。

那老者晃晃头:“不是,不是,你不是苏师弟,你是谁?”那老者还面对着云心,这一开口,云心扑面而来一阵温热臭气,骚臭烘污,顿时忍受不住,呕了出来。那老者身子向后一跳,低头看看自己模样,大怒之下顿又变得癫狂。双臂挥舞,两条铁链在云心轮番击打云心下盘。云心跌到爬起,爬起还未站稳又跌倒,反复不知道多少次。那老者毫不留情,口中喃喃,却因那铁链相碰之声连环嘹亮,云心一字也未听清。

云心尚有倔强,虽被摔得头晕脑涨,下盘虚浮,全身兀自无力也咬牙坚持,颤微微站来了起来,昂气头恶狠狠盯着那老者,眼光似刀一片片削其肉。那老者甚是不以为意,胳膊一抖,双臂牵连的粗重铁链又朝云心甩来,云心又一下子被铁链扫中。这番下来,云心虽还想站起,还没有立起的腿却一下子弯了,整个人如散架的骨头一下子瘫软在地,任凭云心怎般挣扎也再也无法立地分毫。

那老者哈哈大笑,声音尖锐孤利,在这地底黑洞中如鬼哭狼嚎,云心听得甚感厌恶,胃中苦水翻腾,想要捂耳不听,奈何胳膊酸疼无力,也只能如虫蠕动,想要挪到耳边,不知到何年月。那老者笑过之后,嘶哑说道:“又一条瘫软肉虫!”

云心心中大怒,自小见人白眼,被人打被狗咬,一股傲气一直在其心中燃烧,虽表面调皮乐观,心中却刚硬无比。他听这老者辱骂,想到此时自己面目,无奈之中露着倔强,刚硬之中藏着自卑,一时间气血充盈于脑,只觉有一团火从自己丹田处烧了起来,那火沿着空荡荡的经脉直入其五脏六腑,烧的云心如受地狱业火炙烤,这番苦楚无法道来,云心却凭着一股韧性咬牙紧闭双唇,害怕一旦张口就不自禁哎呦起来。

那老者不再理会云心,双臂一振,两条铁链呼呼生风,抖动如蛇,铁链尽头的大铁环当当作响,偌大的铁块周围落下些许碎石。含怒喊道:“天河子,你为何囚我如此?”又语带悲凉:“师傅,我错了,我不再杀人了!”随即又摇头口风一转,面色狰狞:“那些人都该杀,杀,杀,杀!”如此反复。

云心听此人言,不明所以,认定这老者罪大恶极,却不知那天河子是否是那天河老人。虽心有疑问但此刻全身滚烫也不及多想,只能用其全部意念守着自己心中自尊不让自己喊痛叫疼,而那老者越说声音越低,云心再也听不甚清。

却说那老者,似乎陷入臆症,摇头晃脑,时怒时悲,时喜时哀,口中胡言,忽然复又见到那散落在地的天字棒,眼中凶光大闪,胳膊抖得可怕,披散的头发无风自漂,眼睛瞟向云心,嘿嘿冷笑,大喝一声:“天河匹夫,我杀!”说罢,右臂一抖,那乱晃的铁链如蛇般向云心腰背扑去。云心正受那炙烤折磨,任是危险来临也毫不自知,仍紧靠着那倔强意志咬紧牙关。

这如鞭铁链重重打在云心身上,云心整个身子飞出,撞到墙上,碰掉诸多碎石。云心血肉模糊,全身血痕,前几日还崭新的衣服破破烂烂看不清楚花纹图色只是粘着一片片血土泥巴。那老者见云心倒地一动不动,也安静了下来,眼睛紧盯着云心不放,不知想到了什么,哀嚎一声:“我又杀人了,我又杀人了!师傅,不是我故意的,是我失手了!”复又带着哭腔:“小师弟,你醒醒,你没死,你没死,快让师傅看看你没死。”声音凄厉又说道:“师弟,你武功不如我,快给师傅说你不要那天河棒,让师傅给我。”“”你就是一条瘫软肉虫,凭什么继承天河棒,天河棒是我的!”

那老者头疼欲裂,四条铁链子震得当当直响,他双手抓挠着自己脑袋,想要快步跑开,却受到铁链束缚,跑开一段距离就重又拽回,反而因惯性极大撕扯到四肢,饶是他武艺惊人也不得不弹回到地上。

云心此时此刻却幽幽醒来,看那老者摊在地上,咬牙龇嘴疼痛难忍的样子,心中甚奇。又发觉自己全身虽划伤多处还有伤口没有结痂却也不觉疼痛,深吸一口气,也觉体气充盈。

原来那日云心虽在机缘巧合之下打通了先天后天经脉,却无内功引导之法,倘若体内没有真气也罢,只好似河道干枯,虽浪费了这天生沟渠却不会影响周身五脏。偏偏天河老人与雷震天在不知情下输送自己全身大半真气内力至云心体内,充满先天后天经脉。开始那股真气还能依照天河老人与雷震天当初引导惯性游走于云心后天经脉之中,奈何云心先是用力逃走,再迷失于八卦林,刚刚更是受那老者百般折磨,那本充盈在云心后天经脉之中真气内力原来就是无本之源,经过这般消耗,早就干枯如也。

地表水多则渗于地底,地表水涸则地底水补。倘若换了个武林人士,内力一失就和个普通人相差无几,偏偏云心体内打通了一张先天经脉网,好似那地底河流般在此刻将蕴藏的真气内力还哺于后天经脉。这本是武林人事求之不得的好事,但放在毫无内功根基的云心身上却是一个大难。那原本存于云心后天经脉中的真气内力还能靠惯性不四处流窜,这来自先天经脉中的真气却被同化为胎儿先天真气,无甚意识,倘只在那不关五脏六腑血脉体肉的先天经脉网中流动,自是任之不管也毫无关系。但此时到了牵连着五脏六腑周身大穴的后天经脉中,这般没有正确的引导好似山洪爆发,浑厚内力冲击云心五脏,是以如火炙般。

幸喜那老者也是天河一门,眼见云心将遭五内俱焚大难,那老者用内力灌满铁链的一击打在云心身上,恰巧将混乱的内息归于平静,而此时云心全身均有真气护着,这一击虽气势非凡,却也没有伤及云心筋骨。

这番内情太过匪夷,倘若一个不对,云心便遭大难,此中原由当事者尚不知道,是以笔者不吝赘叙,让看官明白。也是云心气运高照,虽是巧合却有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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