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范鸣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边,回到了范府。
他今日一战惊动了天下,自然也就惊动了不少人。
特别是在今日从帝国皇宫中一连飞奔而出的四辆马车更让人觉得这整一件事情的不同寻常。
范鸣看见了一个丫鬟在他的床头哭哭啼啼的。
原来是他的那一个叫着红薯的侍寝丫鬟在哭。
少爷受伤了,被人抬回来,真的是抬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血。
没有那么夸张,但却也在范鸣胸前的一席白衣上可以看见无数如同落红,如同梅花一样的鲜红,但那却不是花,而真如落红一般的为鲜血。
范鸣自己的鲜血。
他受伤了。
他没有被李三水伤到,却因为自己用出了一剑自己用不出的剑而受伤了。
…………
第二天,范鸣知道了很多事情,但同时他也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说……
比如说……
云要杀一个人,有人劝云不要杀,云考虑一下:“嗯!”
重重的对着那一个藏在黑暗中的影子点了点头。
范府再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嗯!”
范贤与那一个不速之客互相的看着对方,谁都没有率先说道。
都在自己的心里如同:“嗯!”
在思考着什么,想在说什么,但其实他们什么都没有说的,嗯!
有声音,其实没有声音。
但其实在这时他们二人之间没有声音才是应该的,才是最应该,最正确的。
他们互相都知道对方的谁,而且都知道对方应该知道自己是谁。
嗯,互相出现在彼此面前又是因为什么?
所以他们二人都没有说话,也毋须说话。
他们之间没有说话,没有交流,但这正是最好的交流了。
最好的沟通了,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需要知道的一切,明白了对方是来做什么的。
虽然他们没有说话,没有经过一系列的沟通。
…………
范鸣回到了帝国书院。
“我不懂,为何我会受伤呢?我只不过用出了自己的剑!”
范鸣站在剑气近的身边问道。
他来帝国书院已经很久了,特别是在剑家书院,基本上已经对剑气近有所了解,听说他无敌啊!
但范鸣却又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剑气近练剑,他这从来都不练剑都能无敌?
练剑一途不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吗?
他这不练剑的,被别人迎头赶上该怎么办啊?
范鸣在自己的心中想着,但随后又想起,我XXX,这关我什么事啊?
都是师兄,也就是他剑气近的事,我在这里瞎操心做什么呢?
他就没有多想了。
只是适当的问了剑气近一个自己该问的问题。
“什么剑才是你的,而……嗯,你知道三岁孩童吗?”
“父母,其实也有可能不是父母,别人给了他一座假山,或者一把铁剑,重十斤,百斤的巨剑!”
“剑是他的了,你感觉他能挥舞起来?”
范鸣:“……”
“就算他能挥舞起来,你感觉他的身体可以接受,可以硬抗下来吗?”
剑气近道。
范鸣:“……”
“那我的剑,他的剑应该是别人给的吧!而我的剑……”
“殊途同归,你感觉自己的剑有多大,而你用出来的剑有多大?”
剑气近问。
“一个水缸可以装多少水?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在一个绝对的情况下,可以无限量给水缸装水的情况下,撞到一个临界点,水缸也是会炸的,会裂!”
“就如你的情况了,你现在的身体根本容忍不了那么强大的剑,就算……”
“杀敌不曾,以己伤己了!”
剑气近说道。
范鸣:“是吗?但是为什么我连自己的剑都无法承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