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那我先走了!”
苏凤拉住她,“你等等,我们不放心你喝了酒一个人回去,已经给冷昧打了电话,他说他马上就来!”
唐苏的心,咯噔一下,脸色瞬间苍白。
唐华明看见她这样子,急道:“呀,这是怎么了?”
这就是命运吗?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偷偷藏好的行踪,会因为爸妈的关心而暴露,她强装笑颜,“我没事,可能是醉了,我坐着歇会儿!”
苏凤扶着她坐好,又拿了水果给她解酒,她坐在沙发上想了想,应该马上离开,从爸爸打电话开始到现在才十分钟,从他那儿过来,至少需要半个多小时,她还有时间。
她没有想,万一冷昧过来扑了一个空会怎么样?她想,以他的个性,应该不至于为难爸妈,也不会将他们的事告知爸妈吧,两个人在家里在爸妈面前撞上才尴尬呢!
“爸妈,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急事,我先走了,待会冷昧过来,让他回家等我就好!”不等爸妈反对,她快步冲到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
门口,冷昧紧紧盯着她。
他发丝微微凌乱,呼吸因为太匆忙而有些急促,他似也没料到他还未敲门,门就自动打开,看见的竟是唐苏鲜活的脸。
只十分钟他就来了,好像为了堵她,很是匆忙的样子,眼睛里有点血丝,下巴也少见的露出了些青茬,有点憔悴,唐苏才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因为她而疲惫不堪,应该是因为冷欢吧,上次她不是晕倒了吗?
好久不见,她看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淡漠,冷昧冷冷一笑,率先扣住她的手,将欲夺门而逃的女人推进了屋里,手一勾亲昵而自然的将她搂在了怀里。
苏凤见是冷昧,松了口气,“这丫头真是的,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急匆匆的要出门,还好你来了,那我们就放心了!”
唐华明却略有所思的看着行为有点怪异的两个人,并未说什么,而是对苏凤道:“就你爱瞎担心,既然苏苏醉了,你们就回去休息吧!”
“那好,我们先走了,改日再回来看你们!”冷昧礼貌有度,语气中的亲切尊敬却少了点,他拉着唐苏就出门了。
对他们,他是因为唐苏才尊敬有加,现在唐苏都对他这种态度了,对她爸妈,他还能怎么亲切?
苏凤犹在不舍和担忧中,唐华明暗暗皱了眉毛,转身默默收拾桌子,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一路,冷昧都死死扣住她的手腕,一手还搂着她的腰身,他人看来是小两口的亲热劲,也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从上到下身体里散发出的暴戾之气。
她没有挣扎,男人用了这个力道,已经说明她再怎么挣扎都无效,她安静的任由他搂着,双目四处扫视着,冷昧看在眼底,冷笑道:“别找了,皇甫尊的人,已经被我清理了!”
清理?
皇甫尊怕冷昧抢人,派了人一路保护着她,因为是回家不想被爸妈察觉,她只要了两个人,都驻守在楼下,现在连他们的车都不见了!
“冷昧,你做了什么?”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只不过是两个无关紧要的人,你至于跟我横眉冷对吗?”他扣住她,一把塞入了幻影的后车座里,人也跟着上了车。
狭小的空间,两个人四目相对,她局促极了,不安的朝后缩着,空间就那么大,被男人强大的气势一逼,她只觉难受得无处遁形,她硬着头皮道:“杀人是犯法的!”
“我要将人清理掉,还不至于非要杀人这么极端!”借着车里的光线看她,她的气色似乎比在他身边时好些,短短五天而已,皇甫尊居然将她养胖了!
唐苏听说他没有杀人,松了一口气,也就没注意到他阴沉的眼眸变得尤为可怕,她推搡着他,不喜欢靠得这么近,“不是要抓我回去吗?还不赶紧开车!”
“抓?”冷昧慢慢抚上她的脖子,手指用力一收,将她提到自己面前,“你用的这个字,真是精确!”
唐苏冷漠的看着他,“不说抓,难道说接吗?”在父母面前,他的确是接,一转身他这是什么态度,如果被爸妈看见,他们得多心疼她。
她扫了扫周围,有些不安的道:“开车吧,有什么事离开这里再说!”这还在公寓的小区里,爸妈就在楼上,他们若不放心往下一看,就能看见幻影停在这,许久没有动。
“原来你也会顾及啊?我以为,在你铁了心要跟皇甫尊走的时候,早就把你父母抛诸脑后了!”冷昧盯着她,残忍的笑着。
“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仁慈,我要的婚姻就是拥有,我如果不能拥有你的心,也要拥有你的人,我只给你七天时间,乖乖出现最好,七天后你会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他深邃的眼眸暗沉如鬼,嘴角暴戾的笑容堪比魔鬼恐怖,他捏着她脖子手不断收紧,却又没有剥夺她的呼吸,那种说不出的紧迫感,将她心里后知后觉的恐惧逼到了顶点,她若不回来,他要对爸妈做什么?
“你这个魔鬼!”
冷昧嗤笑,“知道我是魔鬼,脾气又差,你还敢惹我?敢跟着皇甫尊走,还敢放任他对我开枪,我对你是不是真的太仁慈了,让你如此放肆!”
“如果这样是仁慈的话,我宁可你对我残忍一点!”忽冷忽热、时好时坏、若即若离是这个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三个成语,如此也叫仁慈,那么残忍是什么?
听着她的冷笑,冷昧的怒火达到了顶点,五天的内心折磨早已将他的耐心磨光,他将她拎起提到面前,邪恶的看着她,“我不揍你,不代表我不上你!”
唐苏警惕瞪大了双眼,身体猛地朝后缩去,还未退出他怀抱一步就被他紧跟着压在了后座骑上,狭小的空间她无处藏匿,惊然瞪着他,“你疯了吗?”
这是在车上!而且还是她们家公寓的小区里。
“嗯,疯了,被你逼疯的!”
这些天,他最想的事情,就是将她逮回来,看她低泣求饶的样子,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填补内心的空白。
他深沉眼眸的势在必得把她给震住了,她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撩拨不得,越是拒绝他越是疯癫,她颤抖着声音道:“要疯回家去,随你怎么样都行!”
别在这里,她受不了!
“这么乖巧的任我宰割?”他讽刺挑眉,邪魅的声音充斥着急切,“可惜,晚了,我等不及回家的半个小时,必须现在就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