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尽快拿到绿色灵石,我们几个决定分头行动,只是之前忘记了跟皇埔睿要荷妃的画像,不知道人的长相我们该怎么找呢,子轩已经进宫去了,我们就在他府中坐等,连荷妃可能会去的地方我们都一一分析了一遍,只差拿到荷妃的画像我们就准备行动了。
没过多久,子轩回来了,抱了一大堆荷妃的画像,都是皇埔睿这些年亲自画的,画中的女子巧笑嫣然,清丽脱俗,这样一个清纯美人,也难怪皇埔睿会对她念念不忘了。
“姑姑!”
我们正看着画像,红玉突然惊叫起来,我们都吓了一跳,尔后红玉才说,其实她也不是很肯定,因为之前从未听姑姑说起过,可是这画上的女子分明和她姑姑长的一模一样,连下意识的小动作也一模一样,而且她姑姑也对荷花情有独钟,尤其是白荷,只是她姑姑的闺名并不叫白清荷,而是白清莲。
“白清莲,白清荷,白清莲,白清荷...”我在口中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总觉得哪里不对,这莲花不就是荷花,荷花不也叫莲花吗?原来竟是这个缘故,若是刚开始红玉说的时候我有五成相信白清荷就是她姑姑,那么现在我至少有九成相信白清荷就是白清莲了。
既然确定好了目标,那么我们这次行动就简单多了,我开始问了红玉很多关于她姑姑的事情,可惜红玉说他们只是狐族的分支,而她姑姑是罕见的九尾天狐,有着极高的修行天分,从小就被抱到族长那里去抚养,希望狐族可以多出一个狐仙,所以她很少可以见到姑姑,关于姑姑的事情大多是听父亲说的。
红玉说她上次见到姑姑是在十多年前,因为姑姑跟父亲的关系非常好,偶尔会过来看父亲,可是这次却跟平常不太一样,之前姑姑过来总是很开心,跟他们讲许多外面的趣事,这次虽然面上带着微笑,却是难掩眉宇间的愁容,跟父亲母亲在洞里面谈了很久,不许任何人靠近。
只是姑姑临走前跟她说,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男人的甜言蜜语,因为那是最致命的**,把你伤的体无完肤,她年纪还小,并不懂得那是什么意思,遇到黑夜之后她才渐渐开始明白,也是因为姑姑之前的话,她才会对黑夜的感情那么抗拒,直到最后被黑夜的实际行动虽感动。
因为姑姑一直都对红玉很好,所以她走后红玉问过自己的父母,姑姑为什么跟以前不一样,只是父母一听到说她姑姑的事情就不停的流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后来也就不敢问了。
从那之后红玉就再没见过她姑姑了,之后倒是有一次族长亲自过来问他们有没有见过她姑姑,好像说是她很久都没有**里了,也没有消息,族长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后来红玉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关于姑姑的任何消息了。
知道了白清荷就是白清莲,却没有她的任何消息,这又让我们犯了难,估计她是带着自己的几个孩子躲起来了,上次红玉见到她也正是因为她也去跟红玉一家告别的,连整个狐族都没有办法将她找到,我不认为我们几个有那么大的本事,最后我们决定先回红玉家里,看看红玉的父亲有没有关于白清莲的线索。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出发,御空而行,仅半日就到了红玉的家里,白玉惊讶我们怎么突然到访,埋怨红玉不提前跟她说一声,她也好做个准备,弄的现在慌慌张张的,红玉的父母还在闭关,不过白玉说他们再过几日就可以出关了。
既来之,则安之,红玉好久都没回来了,也好和家人叙叙旧,白玉忙上忙下的准备东西,吃喝穿用,一应俱全,白山第一次跟这么多的族类一起相处,很是兴奋,只是偶尔有些落寞,估计是他想起自己的身世了,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还有我,这才好了起来。
白玉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很好,我们也难得的休息几天,白天跟着白玉红玉在这周围游玩,倒是发现了许多有趣的地方,有的地方大大小小的温泉遍布其中,且灵气非常浓郁,泡在里面很是舒服,有的地方鲜花遍地,难得的是有很多珍贵的灵草。
红玉说这些是她们族中的宝地,不是谁都有资格进入到这里的,为了防止这些灵草被过度采摘,都是有红玉的父亲派专人采摘,再分配给族人的,温泉也是限定的每人不月不得超过三次,红玉的父亲倒是聪明,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得到更多的东西。
晚上的时候白玉都会摆上酒菜点心,还有狐族最善歌舞之人为我们表演,每每玩到深夜,在忙忙碌碌中时间眨眼就过。
红玉的父母就要出关了,我们调整好自己的心情,之前问过白玉,她跟红玉一样,对白清莲知之甚少,最后的结果就要出来了,我们能不能顺利找到白清莲,就要看红玉的父亲能不能给我们提供有用的线索了。
因为事关红玉姑姑,且之前红玉的父母也都不愿提她,我怕我们在场他们更不好开口,所以就让红玉和白玉去问,我们在外面等着。
一个时辰之后红玉出来了,她说自己的父母又哭了,姐姐还在安慰他们,红玉的父亲也不知道姑姑现在在哪里,不过父亲说了,姑姑上次回来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带了三个小孩,只是为了避人耳目,所以连她和姐姐也没让见,就是怕被人知道,那几个孩子会有危险,而姑姑来此的目的正是为了告别。
姑姑当年跟父亲说了她愧对族人,无颜再见他们了,决定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将几个孩子养大,到孩子年满十八的时候会告诉他们身世,至于要不要去见皇埔睿,则由他们自己决定,她不希望孩子们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父亲的人,而白清莲自己,再不会去见她,那一次她已经伤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