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依然继续,怎么形容呢?像颗石子丢入湖水,微波荡漾,宠辱不惊。我也开始逐渐走上正轨,与林回归到恋爱的状态,我们时常约会,开始憧憬美好的未来。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林,喜欢每天粘着他,抱着他,他亲我的时候感觉很幸福,喜欢假装生气,看他哄我的样子,也很喜欢他抚摸我的脸,说我傻丫头…每天扬起的嘴角都可以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快乐。
我们的幸福得到了双方父母的认可,开始张罗婚事,林对我很好,什么事情都不用我操心,把婚礼的各个细节准备的妥妥当当,只等好日子一道,我便是那天底下最幸福、最漂亮的新娘,我很庆幸有林,他让我有安全感、有归属感,让我知道什么是在一起时间长了,真的会变,会更包容,会更接近彼此,会更和谐。虽然我经常犯小脾气,但是有林的包容我还是挺肆无忌惮的。不过,我也有在努力的改变,希望哪天可以做到perfect。
就在结婚前一周,我突然收到羽的电话,犹豫再三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夏,我是羽。”
“我知道,有事么。”
“孩子,没了。”
······
林陪着我赶到医院,看到了焦头烂额的羽,原来羽和锦独自相处的时候没有把持住自己,想着已过三月,胎儿稳固,无论锦怎么说羽都听不进去,事后,锦感到腹部疼痛难忍,送到医院后孩子没保住,医生说都已经成形了,是个男孩儿。萧妈妈一听,当场晕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林拍了拍羽的肩膀,陪他在走廊坐下,我进了病房,看到了脸色惨淡的锦。我握着锦的手:“锦,别难过,还会有的。”锦点点头,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给我。锦的身子很虚弱,需要好好调养一下,我不便跟她多说话,对锦点点头就出去了,让锦好好的休息吧,她太虚弱了。
“锦爸爸怎么不在?”我问羽。
“锦不让告诉她爸爸,我们结婚的事她爸爸也不知道…”羽说道。
我一惊,只知道锦的妈妈去世的早,她跟爸爸关系不好,怎么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家里说呢?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现在锦的身体重要。
我们在羽的陪同下看望了萧妈妈,医生说她的情况不太乐观,萧爸爸日日守候,精神头大不如前。羽说没办法,爸爸不肯离开,怕妈妈睁开眼的时候看不到自己会伤心。羽这几天也没怎么休息,眼睛血丝很严重,我让羽回去休息,他不肯,我和林劝了他很久他才勉强同意回家换个衣服,休息一下,暂时由我和林代理陪伴锦和萧妈妈。
我静静的靠着林,没有说话,此时的我很疲惫,怎么祸不单行呢?
林说,这事有点奇怪,羽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这个时候怎么会…我说,我们是不是应该问问羽怎么回事?羽和锦是因为孩子才组建的家庭,难道羽不想?不会,羽不是那样的人!唉,难道是天命难违么?老天爷不想给这个孩子,可怜的孩子,愿你在天堂幸福,早日投胎。
羽回来后,我和林决定问问他。“羽,我知道现在问你不应该,可我们都觉得这事有点奇怪,所以还是想问问你。”我说道。
林说:“羽,那天发生了什么?锦都怀孕了,你为什么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我们都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在那之前你有米有觉得有什么奇怪?”
羽瑶瑶头,慢慢回忆:“那天只有我和锦,我俩在看电视,喝了点茶水,然后身体开始发热,看到锦就想。。。。而且,夏,我说这话你不要不爱听。”
“我?我有什么不爱听的?”羽的话简直是莫名其妙。
羽顿了一下:“我觉得当天锦也有点奇怪,她有点**我的意思,而且她也没怎么拒绝我!”
“萧羽!你现在说这话什么意思?”我怒吼道,这个时候他竟然还在重伤他的妻子,我的好姐妹!
“你不要生气。”羽赶忙说,“我只是陈述事实,你不要那么激动,也可能是电视的亲密镜头刺激的吧。”
羽气的我说不出话,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算什么男人!
林,拉了一下我,然后对羽说:“你们只喝了茶水么?”
“嗯。我记得我喝完以后就觉得发热了,锦没有喝,孕妇喝茶水不好的。”羽说。
“那茶水是谁泡的?”林继续问。
羽:“不知道,我回去的时候就在了,我只是顺便喝了一杯。”
林:“茶水还在么?”
羽:“在,出事后家里一直没人收拾。”
林:“如果方便我想去你家看一下,可以么?”
羽:“可以,只是需要你们自己过去了,我还得在医院陪家人,夏知道地方。”羽把钥匙递给了林。
林点点头,拉着我去了羽家。
林小心翼翼的将茶杯和剩茶水全部装了起来“我怀疑茶水里被人下了东西。”林说
然后我们将这些东西快递给了林的一个朋友,让他帮忙查一下里面是否有不应该有的成分。
结果很快出来了,果然如林所想,杯子内留有丙酸睾酮等性激素,也就是平常所有的春药,具有催情成分,只是杯子内有,泡过的茶叶里并没有,同时林的朋友也说,这个分量很少,也有可能是相关的食物发生化学反应的残留,不一定是人为。
林瑶瑶头,叹了口气:“可能我们多虑了,这可能就是一个意外吧。”
锦的身体逐渐恢复,气色明显好了很多,她确实是个称职的儿媳妇,虽然自己还在调整中,却时常看望照顾萧妈妈,萧妈妈的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医生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看她自己的意识力。
萧爸爸从家里拿来了很多的书,都是萧妈妈喜欢的,天天在床边念,希望她可以早点醒来,萧也是各种忙碌的联系医院医生,林也帮忙询问北京医院,我只能陪着锦,一起默默的祈祷上天希望可以度过这一关。
然而,上天似乎遗忘了萧妈妈,一个星期后萧妈妈的身体器官开始衰退,而后与世长辞,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现在又失去了妈妈,这对于羽无疑是场大灾难,可是他必须坚强,因为还有爸爸和锦等着他照顾。
在萧妈妈的葬礼上,大家都十分的悲痛,我在无意中却看到锦上扬的嘴角,虽然是一闪而过的,让我不寒而栗。这让我想起了萧妈妈去世的那天晚上,我半夜醒来,去厕所,却无意间看到锦走向了萧妈妈的房间,我好奇就跟了过去,却在门口看到锦一脸的得意,说的什么话却断断续续听不清楚,我当时一惊,以为看错了,第二天醒来觉得好像是做了个梦,没再多想,可今天,锦的笑容让我坚定那天我看到的不是梦。
处理完萧的事情,我和林回到了北京,但对于锦那奇怪的笑还是不能释怀。我告诉了林,林也只能是打了一个问号,对此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锦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