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迈阿秘的唐人街上,有一家中国餐馆,名字叫做‘温馨’。不知道是谁替这家餐馆取的名字,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里的生意已经火到了一定地步,甚至连吃顿便饭都要派对,就像美国人为了去百老汇听一场真正的歌剧而苦苦等待一般。当然,这对我们的主角以及他的家庭来说,却不是件难事,此时他们正在二楼雅间内吃团圆饭。
左老爷子还是穿着一贯的灰色西装坐在上首的位置,而左夫人就坐在他们旁边:“阿钧啊,我和你妈商量了一下,虽然你得到了佛祖的特殊照顾,但是你已经毕竟还要继承我们的事业,我们希望,不,是必须,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不能在这么下去了,我在投资部给你安排了副总的位置,先过去学习一段,然后去各个部门了解情况,在过几年,你就要准备来接班了。”说着充满爱意的将一块海参夹进了左钧的碗里。
左夫人轻轻的笑道:“是啊,你也不小了,不是么?对了,这个Ken到底是什么人?根据我的调查,他可有着不良记录,我看以后还是少跟他接触的好。”
在一旁没有吭声的Ken忽然放下了筷子,起身就要离开,左夫人的话好像一把尖刀一样狠狠的插入了他的心里。
左钧没动,偷偷的在桌子下面结了几个手印,将Ken封印在了座位上之后说道:“兄弟!”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是对于Ken来说,就如同一股温暖的阳光,将那冰冷的心融化,彻底温暖。
左天祥缓缓看向旁边的Ken,慢慢说道:“小伙子,别怪叔叔说话难听,你的家世我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否则也不会让你出现在我们左家的饭桌上。你也知道,我的儿子刚刚‘恢复’没几天,对于一些人情世故可能还不是很了解,不过叔叔这双眼睛不说是百炼成钢,也算是阅人无数,说吧,你是什么目地?你又凭什么跟我儿子称兄道弟?你知道么?我儿子在未来接触的不是某个顶级集团的公子,就是政府要员的少爷,而你……”
左钧完全可以理解父母的忧虑,又有哪一个父母不担心子女学坏?偏偏Ken还有一段不光彩的过去,让别人一下子就相信他是根本不可能的,不过自己却了解他,了解他那种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的无助,孤独。
“我不能给左钧什么,我一直都拿他当成除了母亲之外最重要的人!有些事情我还不能告诉你,那是因为你们根本就可能接受,如果您的意思是我对左钧能起到什么作用的话,我无法回答,我只能说,在最危险的时候,我可以献出我的生命,毫不犹豫!”最后四个字Ken一字一顿说了出来。
左钧微微一回头,发现的自己的封印居然被Ken无声无息给冲破了,虽然体内感觉到了真元的震荡,可是他没想到,Ken居然可以拼着损耗真元的损失来说出这些话!献出生命是什么意思?僵尸的生命可是无穷无尽的,天生不用修炼就拥有与天地等同的寿命,也就是说,在危险的时候,他宁愿凭着魂飞魄散也要保全自己,这样的许诺实在太贵重了一些,甚至超过了世界上最完美的法宝和丹药!当然要冲破左钧的封印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其中的痛苦只有一直邹着眉头在暗自忍耐的Ken才清楚,如果不是左钧封印在他身上的是最简单的封印,那么他绝对无法冲破!
为了缓和气氛,左钧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当然,我一定会工作,不过我对海运以及造船不太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药品,无论是中草药还是西药,无论在国内还是海外,药品都是一个转手就可以出现几十倍或者上百倍利润的高回报行业,虽然有点麻烦,但是,我们生意人不就是通过解决一个又一个的麻烦而赚钱么?但是!前提是,我不会去公司里上班,哪里根本就不适合我,我需要一笔资金,然后我自己干,是赚是赔都可以当作一次尝试。”说着轻轻拍了两下Ken的大腿,将自己的真元缓缓渡了过去,他实在看不下去对方惨白的脸色了。
左天祥微微点点头,自夸道:“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其实药品行业我盯上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曾经考察过一段时间,不过那个行业可不是谁都能做的,首先你得认药,不过国内那帮假药贩子就能坑死你,其次你得有下级经销商和出货渠道,也就是说医院和医药品零售店,再者也还得有要帐得手段,每年光是被那些烂帐托垮得公司可不在少数啊!毕竟我是搞船运出身,一来没有时间,二来对医药品行业也不是很了解,这回好了,你可以直接去锻炼一下,赔点钱无所谓,不过尽量多交朋友,千万别两头都得不到就成。”
Ken撅着嘴心道:“假药贩子能骗自己得BOSS么?再说,他去搞药可不是为了赚钱,而是需要各种的灵丹妙药来巩固与提高修为!”
左钧可是给Ken将过不少关于医药方面的知识,并且每每都是让老周拿药品现场解说,除了那些不常见的医药,其他的药品已经达到了光靠药品上存在灵气的多少就能分出等级的境界,说左钧是这方面的大师一点也不算夸大其词,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屈才的意思,至于那些烂帐,左钧在乎么?只要他在乎,自己就不信他有弄不来的。
由于Ken的存在,这一顿团圆饭可算是沉闷的很,除了左钧没事出来打打圆场说说笑话之外,几乎都在锅碗瓢盆进行曲当中度过。
饭后左夫人与左老爷子继续各忙各的,只不过嘱咐了左钧一声准时上班之后就冲忙的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还在意么?其实你应该理解,每一个父母都会为子女担心,别介意,只要你知道我对你的态度就行。”左钧现在有点将Ken当成另外一个自己了,他几乎在Ken的身上看到了以前自己的全部,包括倔强,不屑和来自内心的骄傲与彷徨。
Ken故作大方的一甩肩膀,冷冷的说道:“谁在乎?我现在反而更加渴望强大的力量,这样,在你父母的面前我就再也不会被歧视!”他以前也是个富家公子,今天被如此的奚落心里怎么能痛快,虽然嘴上说不在乎,但是张口闭口还是提起了‘歧视’两个字。
左钧似乎只有跟Ken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收起自己的冷漠,听到他如同孩子一样的口吻说道:“那好吧,为了赔罪,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了:从前有一个剑客,他的剑是冷的,他的心是冷的,他的人是冷的,忽然有一天……”说到这里,左钧停住了,看着听的正入迷的Ken久久不语。
Ken以为左钧又要讲起修真界的奇闻趣事,焦急的问道:“后来呢?”
“他被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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