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灵鸢有些犹豫,有些挣扎的开口道,“我知道这样会伤害你,但我若不这样,日后更会伤害你……”
陌锦年眼神落寞了起来,还是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话了……
“我不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感情,但是陌锦年,我真的拿你当哥哥看,灵府只有我一个小姐,从小到大,很少有人像哥哥那样宠着我却又欺负我,墨然是一个,可他失踪了,所以只剩下你了……”灵鸢徐徐地开口道。
“不,你知道。”陌锦年突然插了一句话,但意向不明。
“……”灵鸢沉默了一下,她知道?她知道什么?“对不起……”她能说的只有对不起。
“你知道。我爱你。”陌锦年没有接灵鸢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说着。
“……”
“……”
两人一时无语,灵鸢低着头,不敢看陌锦年的脸,而陌锦年一瞬不瞬的盯着灵鸢,期待着她的反应。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灵鸢泣不成声,她只能说对不起。
陌锦年沉默了一下,释然的笑了笑,自己还在执着什么呢……她能同自己说对不起已经是极限了。
陌锦年沉默的时候,灵鸢落荒而逃,但在灵鸢走到门口的时候,陌锦年突然开口了。
“在两个人之间,说对不起的,永远是赢家……”
灵鸢脚步一滞,停在了那里。
“我从未想过要赢……”
“可我还是输了。”
“……”灵鸢没再开口,而是快步走出了佛堂。
第二日,灵鸢没有见到陌锦年,以为他在躲着自己,后来才听晴惜说陌大人一家回去了。
“回去也好……”灵鸢喃喃自语道。
一晃眼,又是近两个月,灵鸢再没有听到陌锦年的消息,姬思思距离生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鸢儿,我总感觉自己这两天要生了。”姬思思抚摸着小腹,朝着灵鸢说道。
“那多好,你有下一代了。”灵鸢打趣道,但随即,她正了正脸色,严肃的说道:“你后悔过吗?”
后悔留下孩子牺牲自己吗……
“没有,从未后悔过。”姬思思摇了摇头,她知道灵鸢指什么。她真的没有后悔过,为了孩子,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灵鸢笑了笑,曾经她从未想过姬思思和自己能够这样面对面的聊天,缘分,真是奇秒。不过,即使姬思思不后悔,但自己还是有些遗憾。
毕竟两个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娘亲,是谁都会遗憾的。
为了方便照顾姬思思,灵鸢这几日就住在了姬思思的房间里,一旦姬思思有什么动静,自己也好叫人。灵鸢也叮嘱了佳儿,姬思思一有动静,就立刻去叫婉曳师叔和安溪师兄过来。
果然,没几天,姬思思就开始肚子疼了。
“鸢……鸢儿,快……”一大早,姬思思突然喊了起来。
灵鸢心下一惊,姬思思这是要生了?佳儿也急忙去找婉曳和安溪,姬思思牙关紧咬,小腹处传来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昏过去。
可是,佳儿带着婉曳和安溪在来的路上,遇到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