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强逼你走一里路,你就同他走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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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白牧蹲在角落,靠着铁丝网,抬头开落日黄昏,太阳一点一点的下沉。在牢里呆了一百多个小时,家里还没有人来联系他,也就是说自己还要继续呆着。操场上有些人有意无意看着白牧,交谈着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与白牧有关,风头出尽,自己想相安无事也有事情会主动找上门,不过白牧一直传承着白家优良传统,既来之则安之
看着太阳差不多看不见影,白牧起身,打算走回进牢房。一个人快步走上来,狠狠的撞了一下白牧肩膀,那个人还蛮横无理的指着白牧的鼻子破口骂道
“SHIT,小子走路不长眼啊”
“过来找茬就不要找借口,婆婆妈妈,娘炮么你”
也不明白有些人找茬都要名正言顺,不过白牧懂得了昨天医生对自己说的话,这个叫摩登的邋遢男人到底是对自己什么心呢?白牧愈发的发现他猜不透这里的人的心思,例如亚迪,例如摩登…看着撞自己的那个人,出口激他赶快出手好让自己赶紧回牢房睡觉,激将法是中国古老的策略,从古至今都很实用
“你%¥……&%¥%”
以白牧和那个人为中心,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一群人,按正常来说,应该有狱警过来维持秩序,只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几分钟还没有狱警过来,看来是有人支开了狱警……
dragon看向白牧那个方向,将巧克力递给身旁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男子,眼中满满的宠溺
“snake,你说是谁赢?”
snake张开嘴吃下巧克力,没有回答,但是眼睛没有离开白牧哪个方向,勾起一丝笑容,让dragon有点不知所以然,不过这就是他的弟弟
“亚迪,你觉得呢?你的东方娃娃被欺负,难道不打算英雄救美么?”
“没有自我保护能力是活不下去的…”
亚迪泯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双腿交叠,看向白牧的方向。
白牧察觉三道视线,抬头眯眼看向高台,蓝色的眼睛闪过猜疑。那个人发现白牧的心思压根不在自己身上,骂骂咧咧的一拳揍向白牧的脸上,白牧回神抬手轻柔覆上那个人的拳头将其力气卸去,再一脚踢去,踢中那个人的腹部
那个人迅速从地上爬起,然后几个人从人群中走出来,一脸恶意,用他们国家的语言骂白牧。白牧松了松胫骨,对那群人招了招手
“一起上吧,我嫌烦”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几眼,同时向白牧攻击,在狱中没有君子这一说法,偷袭什么的下三滥招数他们都用上了。然而白牧在群攻中显得游刃有余,自小就被教导人的穴位胫骨等中医学识,白牧懂得外国人不懂的国粹精华,以柔克刚以一对多,四两拔千斤将体型比自己大的对手过肩摔,中西合璧
上打云掠点提,中打挨戳挤靠,下打吃根埋根。身不舍正门,脚不可空存,眼不及一目,拳不打定处。贴身近发,三盘连击。
围着白牧打的那群人都被白牧打趴下在地上痛吟,白牧拨开人群往牢房走去。高台上三个人,没有将白牧的一招一式错过
“中国功夫,东方娃娃是白家的人”
snake肯定的说,觉得凳子有点硬,抬臀将自己放在dragon的腿上,dragon放松肌肉让snake坐得更加舒适,并拿起茶水递给怀中的人
“他闯祸了,那些都是南派的人,史尼克发起火来像个泼妇”
“泼妇,哈哈哈哈,亚迪你的舌真毒”
白牧回到自己的牢房,神父不在这里,翻身上床,躺下看着牢门等待狱警把自己关进禁闭室。在打架的时候白牧就猜想到狱警这么久都不过来肯定是和那边的人串通好了,现在自己赢了他们狱警必定很快的给自己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将自己禁闭个一两周。
白牧等得都快睡着了,放风时间结束,牢房中的几个人回来了,神父看了一眼白牧,满眼探究之情,若有所思的看着拿反了的圣经
典狱长带着几名狱警,走到了白牧所在的牢房,狱警蜂拥而入,汉森他们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着白牧,好像早就知道了结果,白牧从容的坐起身,等待典狱长下一步的动作
“把这几个杂种拉进禁闭室!”
典狱长拿着警棍指了指汉森三个人,狱警立刻拿着手铐将他们三个反手扣起。他们一脸错愕,好像和预想的结果有些,不,是很大的出入。
押走了那些人,典狱长还没离开,用警棍指着白牧的鼻子
“NO。438收拾东西换牢房,你这个垃圾不能和杂种放在一起,搞得圣昆延乌烟瘴气”
没有什么东西收拾,白牧下床跟在典狱长身后。典狱长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情味不分是非?竟然给自己换房,奇怪了…白牧想不明白,干脆不想
典狱长停下脚步,打开牢房的房门,白牧走进去后打量这个房间。四张双人床,中间还放着一张桌子四张椅子,桌子上还养了只老鼠在养育箱里…
“欢迎来到总统套房,东方娃娃”
声音从一个阴暗的角落穿出来,白牧瞬间紧绷全身肌肉,往声源处看去。突然眼前出现一个男的身影,金色的头发让白牧一眼就认出了他是台上三个人的其中一个。
速度好快。这是白牧的第一感觉。他借着光影的错觉隐藏了自己。身体没经过大脑做出了第一反应,发动了攻击,一拳往亚迪的软肋狠狠撞上,拳头落空。
亚迪已经闪身在白牧背后,钳制白牧的双手,贴着白牧的耳朵吐了一口气,白牧肌肤明显颤栗,呵呵,真是敏感
“原来还是只野猫”
白牧没有收敛自己的气势,反倒以退为进,猛的后退用后背将亚迪撞在墙上,然后迅速分离,眼中滑过兴奋的神色,进来这么多天一直是只有他打别人的份,没有可以打的对手,不服输的分子被亚迪激起。
亚迪被白牧撞在墙上一时松开了手,看着白牧得以逃脱,勾起一丝冷笑,看着白牧的眼神就像猎人看着没有被驯化的猎物一样,满满的征服欲显露无疑,让白牧感到一刹那的心颤。
白牧主动贴近亚迪,眼睛直视亚迪的碧眼,化被动为主动,先发制人,蓄力发出一拳!
亚迪偏过头,拳头打在墙上,发出闷响。亚迪迅速卸了白牧右手,脱臼的疼痛让白牧退后了几步。
“乖乖听话,不然卸了你”
那句话使白牧特别不爽,敛了气势,左手在右手关节揉了几下,用力一抬将手安回。慢慢走向亚迪,看似白牧要吻亚迪,在唇与唇将要贴在一起时,白牧猛的扭腰脚弹起,往亚迪头部踢去,却在半空被亚迪握住
白牧好像早就知道亚迪的动作,借力抬起另一条腿用力踢亚迪,对准亚迪的下颚,如此刁钻的动作竟然没有减少任何攻击的力度,但是在他抬腿的那一刻他错过了亚迪那计算的笑容…
亚迪把白牧另一条腿接住,张开他两条腿,趁着白牧失力的瞬间将白牧钳制在自己的腰间,单手托着白牧的臀,翻身将白牧压在墙上,这是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就在被钳住那一刻白牧就知道自己失去了攻击的机会,对方比自己强,是自己遇到除了朱失武之外的强人。将自己最后一丝气焰也掐掉,乖巧的呆在亚迪的怀里
对视
手抚上了白牧的脸,并不粗糙,仔细看着白牧那妖冶的蓝眼
“这隐形眼镜那些蠢货怎么没有发现呢?”
白牧没有回答,亚迪再看上右耳的红色耳钉,耳钉里有一个家族的徽章,但是并不清晰,亚迪分辨不出是那个家族,但是直觉告诉自己,这是一只有主的野猫,对,是被放养的野猫。贴近他的耳朵,语气变得阴冷
“谁是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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