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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这是07年发生在大连的一件真实的事。

我们“理解”,理解一个人在由天堂堕入地狱后,会是多么大的悲观,会产生怎样的一种负面情绪。但我们所不能理解的又有谁来解释呢?就譬如性病的传播,难道只是为了报复?

前段时间又看到了一则消息,标题为“局长****被抓,反要求警察道歉。”从这字面上看,就已经清楚了那位局长的嘴脸,内容也是如此云云,很让我们为有这样的一位“好局长”而感慨万分。使我不明白的是下面网友的回复。有一条赫然写道:“谁能说这位局长和那位‘姑娘’就不是真感情?要理解他们嘛。”再向下面翻了翻,这种言辞还不是一句两句。我才疏学浅,总之是没看懂到底是网友们真的迷惑还是刻意讽刺。不过我的确是理解了,原来所谓的真感情,就是要在灯红酒绿的地方“开房”,而且在被抓之后才能显示出它的“圣洁”。那我干脆也画个葫芦,也去抢劫,而且在抢劫了很多人之后,回过头来再告诉被抢的人:“对不起,我有苦衷,您得理解我……”

是啊,“理解万岁”嘛,国家需要人民来理解,中央需要地方来理解,政府需要百姓来理解,领导需要下属来理解,资本家需要工人来理解,地主需要农民来理解,老婆需要老公来理解,老公需要“真感情”来理解。所以抢劫的、强奸的,自然而然也应该有人来理解嘛。

于是我理解了那个罪犯的意图,他不是单纯的抢劫强奸,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被人“理解”啊。所以我们应该去理解他啊,这样他就不用结结实实的挨人一枪子儿了吧?

您问我这也叫理解?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敢向上帝老天爷发誓,我是真的理解了。

您又问我什么是理解?怎样去理解?“理解”二字很容易理解嘛,舌苔一动就蹦出来的东西,都没必要去麻烦上下两片嘴唇。不就是我知道你肚子里的那几条蛔虫,你又知道我撅起后面能排出什么颜色的粪蛋蛋么。但有必要非要去理解某一类人,某一类事么?您什么时候看见过那小日本欺负咱老祖宗的时候说过这话:“我欺负你是因为我们家地盘小,住不下人了,您得理解我呀。”您什么时候听见人家美国炸咱们中国大使馆的时候,发表过这些言论:“我要在世界上立威,首先就要拿你们先开个刀,你们得理解我啊。”您又什么时候看见****撞世贸,诚恳的和美国人交谈:“战斗机太显眼,所以我只能劫客机了,您得理解我啊。”您又什么时候听见美国攻占伊拉克时说过:“资源不够用了,所以不得不先借用点啊,您得理解我啊。”您何时看见****说过:“我想做个土皇帝,那样才能金玉美食,妻妾成群。您得理解我啊。”您何时听见韩国人说过:“我们历史不悠久,只能盗用你们的历史,你们得理解我啊。”您何时看见伊拉克记者说过:“我见到布什您老人家就觉得和蔼可亲,所以不得不用鞋子‘亲’您那么一下,您得理解我啊。”您何时听见老萨说过:“火炬到了我们这,我们得表示一下对贵国的尊敬,所以要抢一下以表示我们对体育的热爱。贵国得理解我们啊。”

这些我都可以理解。我还能理解喝奶粉的孩子为啥都得了结石;理解了大学生为什么要杀警察,警察又为什么要把大学生打死;我还理解了猥亵女孩的局长在事后为啥还可以去小便;理解了初中生为什么要把老师杀死;更理解了飚车的家伙为什么改头换脸的只坐了三年牢,还有“躲猫猫”躲死的家伙为什么会被称为“可怜的无赖”。

但我不能理解的就不理解,也不想理解,所以也别让我理解。除非是真的有非理解的理由不可,譬如说女孩子家失恋的哭,朋友相聚在一起的疯,拣垃圾的老爹子住在路边上的难,神六上天全国上下的喜,奥运会运动员夺得一面金牌的泪,以及四川地震后全世界一致的痛。但还有一部分需要理解的人是疯狂的陷于自我迷恋当中,想别人为他服务;不然就是要打什么主意了,而且是超低俗又超卑劣的那一类。由此我不想去理解这类人,但如果突然蹦出来一位这样的侠士,要死要活非要让我理解他的话,那我也只能拿出把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把我这双不安分的手伸进他的钱包里了,顺便还要说上那么一句,而且还必须堂堂正正,表情则是死皮赖脸的说上一句:“请您理解我抢劫您吧。”

七夕合奏梦儿寻到了她的心,居然把功劳也算给了我一份。但我依然还是口口声声的称她“米女”,原因是人太懒,“米”比“美”字似乎要好打些,尽管在智能打字法下,彼此间只相差了一个字母。这在网络里很稀松平常,就像论坛里的“懒人们”干脆把“不错”打成“8错”是一个道理。究其原由,安逸也只是个幌子,人都已经懒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所以说人类的思想一直在进步,可躯体却一直在退化,这句话我深信不疑。

“腰酸背痛腿抽筋”,忘记了是哪个广告词来着?一直以来我就是这种完全发育不好的状态,后来听一个医生说你这叫“虚”,我说“虚”字怎么讲?他说是躯体太“虚”,我说废话,问题是哪里“虚”?他说心肝脾胃肾,外加你那经常抽烟的肺子和那没事就“咕噜咕噜”的肠子。我说那我去死得了。他说小伙子,现在就想到死了?人这精神状态如果不好的话,做人就会总是“虚”啊。我说精神头哪找?他点了点我的脑袋瓜子。

点我脑袋瓜子也没用,我这脑袋天生就不转轴。还是公司的老总一语点醒了我这梦中人,说你如果再不勤快点,卷着铺盖回你那能打雪仗的老家去。我听后终于明了,原来我是无意中就把自己规范在了自己的原则当中,一句话就能概括:“万间惰为首,百事懒当头。”就连刚分手的女友都曾经说过:“哥们,你懒得后面都朝天了。”

这道如何是好,朋友说你都改啊,不改你不还是一副猪的德行?另一位朋友就说,别侮辱那猪,比起他,人家可爱着呢。我听后愤然,这世道难道就没有我砖头的容身之所了么?人家客气的回应道:“个子矮坐不上马桶的,拿你踮脚可以。”

我心说还反了你,老子当初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好歹也是一小编辑,简称“小编”。人家说你有啥成果?我说别人的“生杀大权”都曾在我手中握。人家又问是哪一方面呢?我说杂文。他们就扑哧扑哧的笑,笑得跟精巴狗似的。我干脆不理他们,打开电脑,正看见一剑在向红袖要照片呢。

红袖可谓杂文版面的老大,这是我去某某文学网站的时候,她的职位。开始我并不知晓,因为我只喜欢写小说,偶尔写写散文。但自从来了杂文版面做了编辑以后,红袖的那个“点点”的头像每天都不停的闪烁着她那耀眼的光芒。今儿这是更耀眼了,照片放出来了,我依稀记得她告诉一剑别发给别人,一剑答没答应我忘了,把照片存没存起我也不知道。但我记得看照片的时候我是在的,因为那照片发在了群里。

事后我也发过自己的照片,海边的一张。我坐在沙滩上,皮肤被晒得深黑,架在脸上的眼镜似乎快被烤化了,但我依然回眸一笑……。没错,就是这回眸一笑,被散文组的一个小丫头编辑说成了“转头”,后又因所有的人都觉得转头一词匪夷所思,不明就理的人都说没什么实在的意义,干脆就叫“砖头”吧。名字由此而来,红袖姐却没那小丫头片子的调侃,只说了句:“我弟弟虽然长的漂亮,但还是得交作业。”“漂亮”一词虽然别扭,但我总算是习惯了。至于这作业是当时网站的一个活动,自我进到杂文编辑组就没碰过杂文,于是这本是自愿的一回事就变成任务了。与此同时,红袖还把这任务布置给了一剑。

说真话,一剑真是位好同志,我不骗你。我去杂文组那会是极不情愿的,我本事被小说组的主编要去那里的,可谁知道被网站最高行政长官把我调离去了杂文组。就好像是让南极的企鹅去北极熊的家敲门一样——完全是两个极端么。谁知道我刚来到群里,那最高行政长官就叫道:“一剑,你出来。”一剑飞似的赶了出来,长官说:“我带来了一个新的杂文编辑,你教教他审稿子。”一剑看见了我之后,非常疑惑的问:“板砖?”我说是我,一剑就开始交我。我记得一剑一边教,其他有些人就在旁边“捧臭脚”,什么欢迎啊,问好啊一类的话,还是我在小说组里交下的一个好哥们实在,他给我打了个大大的条幅,上写五个大字——“欢迎上贼船”。

于是“审核”的岁月开始了。要说这审稿子,还真的是一拨一拨的叫人烦。且看这一拨是做广告的,下一拨是卖猪肉的;这一趟运的是谁的私家货,那一封写的是给谁的恐吓信。骂人者居多,“喷气式飞机”一大片一大片的向下砸。但我看着文采不错的就过,骂人的也过,经常上“精华”的也就那几个作者,看到就基本上“精”。长官看到了就问啊,这文章也能过?你给我勤快点。我说成,我勤快点。刚开始那几天的确勤快,后来就消极怠工,再过不久,草民来了。

辰州草民——不会发照片,教他无数遍也弄不明白。红袖说他就是笨,照妖镜也说他蠢。谁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们一直在猜测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男是女。但这家伙的文章写的真是没话讲,一篇杂文洋洋洒洒,看得你是瞠目结舌。人家是有素质的人,不和别人随便“PK”,所以鉴于他的文采与素养,红袖和照妖镜拜他做了师父,刚好那天我赶上了,在草民没同意的情况下,做了妖精与红袖的小师弟。

话说回来,红袖总是给我布置作业,我也得以练习下写杂文的技巧。从此后我发现杂文组里的我开始勤奋了。小说,散文,杂文一起上,没事还写写诗歌。正应了那扬言我全身即将零碎的医生所说,精神头足了,这躯体自然就不虚了。

于是我玩的越来越猖狂,心情的确不错。猖狂的地步有些另人发止,小沈阳的话都往编辑的评语里面弄。记得一剑用他那玩游戏的脑瓜子写过篇文章,内容记不太清了,而且不玩游戏的人根本不明所以,我只是粗懂皮毛。看过后想都不想就通过了审核,回头跟一剑说,一剑啊,你那篇文章也太难为人了。结果帘外落花像刺客一样似的闪了出来,特别负责任的把我和一剑训了一顿。毕竟是落花姐么,她说的话我们怎敢不听?只是还有个编委会的小子,年龄还没我们大呢,借这机会把我们一通数落。说一剑完全是在带着我玩,我心里绝对不爽,离开的念头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从那以后一剑写的就少了,审的也少了,当然这里面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经济危机上”。可几天没去网站以后,发现红袖走了,落花也很少来了,妖精露面的次数几乎相当于看见UFO的几率。呢喃带高中的学生,辛苦的要命,也是偶尔才能看见一两篇稿子。师父他老人家干脆没出现过几次,一剑上来就说忙。当然这其中也有其他的原因使大家泄了气,个中因由不想透漏。茶凉,茶凉,奈何我这人比黄花瘦,怎能一人独对浩瀚宇宙,茫茫,茫茫,还玩个蛋蛋啊,闪吧。

我记得如今杂文编辑组的那位主编大哥还和我说,想念砖头,我就和他玩老鹰捉小鸡,故意装糊涂。他说你舒服了,找个地方偷懒去了,从此自在了,我不置可否。直到小说组的主编,一个漂亮的美女,第五次和我说,想让我过去做编辑的时候,我觉得实在不好意思拒绝,这才又一次登了上阔别已久的“船”。

说我如今自在,我当然自在。十天前一剑和我说,你来这个群。我知道一剑爱玩“PS”,我说我不会啊,一剑让我进来再说,说红袖也在呢,我还纳闷呢,红袖什么时候也开始玩“PS”了?一进来才发现,原来是个文学群。红袖热闹的叫着我师弟,我一看,好家伙,落花,呢喃外加妖精全跑这里来了,这不整个一杂文组大搬家么。吟媚和梦儿向我问好,我也****,毕竟这年头第一印象特别重要,不然又像我在工作中的女性朋友们那样说我:“原来怎么不觉得你这样油嘴滑舌的呢?你挺会装啊?”我说:“你说什么呢?我当初伪装的目的又不是为了泡你……”

西苏是社长大人,属于大引引于市的人,通常不爱说话,似乎反应有些像我师父草民一样。草民说的最经典的话是和花花说的:“都是男人,别像她们女人似的唧唧喳喳的。”为此妖精,红袖和呢喃硬是要为师父撮合一段“美好”的姻缘。我虽然是师父的徒儿,但也是众多姐姐的师弟,寡不敌众,何况这年头做男人不那么容易,说白了有些吃亏,因此也加入了她们的战团,害得师父眼泪汪汪的和我说:“砖头,你别叫我师父,咱俩平起平坐的。”我真是欲哭无泪啊。

花落和玉声给了我不少的鼓励,我感激;梦儿说喜欢我的小说,我叫她米女;吟媚听着红袖和我们的从恿把征文落了地,还奉献出了几本珍贵的书;狂飙因为梦儿对我的当众夸赞非要和我“PK”小说;花下闲这位花花公子叫着我“矛盾”师叔,零星雨很少露面却也发几张搞笑的图片出来;直到看了拂柳飘云资料我才知道他是男的。这些都让我找到了当初刚去杂文组的热闹的感觉,仿佛又可以开始继续疯狂了,以至于莲心问我为啥叫她“姑姑”的时候,我告诉她我就是“过儿”。

然而“勤”这一字似乎并没有眷顾我,我还是懒,懒得连再次写文都不爱去琢磨了,于是就有了这篇似小说不是小说,似杂文不是杂文,似散文又不像散文的东西。说是自转,那是扯蛋,说回忆录,有点贴切;说是日记,打小就没这习惯,就当是在这七夕里,接着梦儿已经陶醉了人的笔,续下这么一点感悟,不是因为我为了寻找什么,而是我——真的很快乐。

叶子走了,东海有些担心,甚至有些恐惧。

东海了解叶子,也有些怕叶子。叶子曾经说过,如果东海敢对不起她,她会杀了他。记得他们结婚的那天晚上,叶子因为东海喝多了几杯,就让东海在地上睡了整夜,只要东海有半点想上榻的意思,叶子就把剪刀握在手里,顺着自己的头发根部开始剪,吓的东海叫苦连天。后来东海给叶子买了只狗,为她解闷,叶子见到那狗之后,想都不想就把狗从三楼的阳台上扔了下去,可怜的狗死的很惨,叶子就跟没事人一样,还告诉东海,如果再敢往家里领带毛的东西,她会让东海和那只小狗一样。后来东海和叶子提出离婚,叶子不知道从哪弄了瓶硫酸,毫不犹豫的泼向了东海的躯体,幸好东海躲的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从那个时候开始,东海不敢再回家了。直到蜜桃的出现,东海似乎又找回了激情的澎湃。东海做的是服装生意,蜜桃经常来买他的衣服,一来二去,两人就开始“贼眉鼠眼”了,然而也只是几天的新鲜,东海便“踹”了蜜桃,蜜桃的眼睛哭的像她的名字似的,怒骂东海不是个好东西。东海感觉无所谓,反正他玩够了,甜头也尝到了,自然就想起回家了。可到了家里的时候,不见了叶子的人,却看见了叶子的字,上写着:“我告诉过你别做对不起我的事,你现在逃还来的及,不然你的未来不会很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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