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很平静地笑起来。她再次承认,如果举行辩论赛,她不会是白杰的对手。
很快,白杰开着亮黑色的BMW驶到了警局门口。那么巧,守门的就是那晚被白杰用“时间静止”定住后拖掉裤子的家伙,他可能料到那件令自己丢脸的事是白杰干的,于是黑口黑脸地又想用喝斥的口气问小白干什么来了,却突然听到白杰的车里传出一个女声:
“就到这吧,你进去还得领牌子。我想下车走走。”
然后从副驾驶座里钻出来的竟是刑警总队大队长!这令那名守门的小警员有种吃鳖的感觉,他赶忙收起准备发作的气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嗓音响亮地叫道:
“队长好!”
赵英笑着对他点点头。白杰一看,咦,这不是那晚被老子脱掉裤子的家伙吗?黑夜里一个男人穿着一条白晃晃的内裤,站在公安局门口秀,真是有趣啊!
小白一看见他就想笑,不过再想想,这小警员大白天顶着热浪也站,晚上人家休息了他也站,挺不容易的,于是就打消了再次捉弄他的念头,掉转车头走了。
白杰把BMW开到银座大厦的停车场里。小白没有上公司,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没有电话打进来,就是说公司没事让他干,于是直接步行回了自己家。
一回到家,白杰就取出那本珍贵的笔记本看起来。昨天练了四个小时的那一小套动作,关键时刻居然起作用了,不过差点把罗茵细长的脖子弄折……小白继续耐下性子翻看着笔记本最前面的内容,老老实实地一个个动作对着镜子练起来。
一练又是三个小时,基础部分最靠前的一小截,白杰已经能打得比较顺畅了。但同时也令他有少许气馁:打来打去,他仍然没有聂锋在笔记本上描述的“身体里有念力流动”的感觉。
“难道是方法不对?”白杰又翻开笔记本看了一遍,那段文字他几乎都能背下来了,也没看得出自己练习的方法有什么不对。
小白有些累,就躺到床上去休息了一会,不小心就睡着了。外面太阳很晃眼,小白却做起了白日梦,那个梦他做了好多次,也不知为什么总是出现那样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