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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搁浅二字,我写不来(4)

“谁说我没去了?我不是可怜你,你没什么值得可怜的,我只是想看着你,看你这副样子我心里就觉得特别的痛快。你们这种人啊,一向自视甚高,不把女人当人看,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征服、占有、刺激,这些东西是你们闲暇时玩耍的乐趣,却不知毁了多少人的人生。”

“人生吗?”他呢喃道,突然一笑,“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我没有回答,我见不惯他这种表情。我曾说过,他秦子阳不该这样,他就应该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那种别人来求他他都不屑一顾的人,那种和谁说话都疏离淡漠的人……

可是不可否认,除了不太习惯与觉得不该外,心里的某根弦、某根神经,仍在跳动着,它们在说,秦子阳,你也有今天。

甩上门自己靠在那,久久难以动弹。我觉得累,一种说不出来的累爬上心头,心里有小虫子在钻,钻心的难受。

深吸了口气往外走,却发现竟然下起了雨,雨势很大。T市到了这个季节总是有着连绵不断的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出来时忘记带伞,我搭车回了家,往楼里跑时还是被淋了个透。

我急忙掏了钥匙进了屋,把自己丢进大大的浴缸里泡着。

外面的风呼呼地刮,时常弄得玻璃发出乒乓乒乓的声响。

哐当——

声音特别大,但在这种天气里像外面有什么被刮掉了,因此我也没太在意。

但很快又是一声,接连几声,还有玻璃掉到地面上发出的清脆响声。

我把淋浴器关了,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是楼上传来的声音。

忽然想到许莫然的腿,还有这样的天气,我急忙套了一件浴衣,趿拉着鞋就往上跑。

砰砰砰。

“莫然在吗?”

没有人回应。

我加了力气猛敲。

“许莫然,开门。”

砰砰砰。

接连几声还是没有人来应门。

我有些急了,刚要打电话找人帮忙,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依稀可以辨认出是许莫然的声音。

“莫然,你怎么了?快点把门打开。”

又是一些东西与地面相碰撞发出的声音,过了一阵,门开了一条缝。我伸出手推开,里面一片漆黑,低下头就看见许莫然蜷缩在地上。许是刚刚太用力去够门锁,他这会儿正喘着粗气,挣扎地坐在地上。

我急忙把门反带上,费力地撑起他的身子往客厅里的沙发走去。

我把他放到沙发上,按了灯的开关。

橘黄色的灯光下,许莫然的一张脸惨白得吓人,毫无血色,唇因为咬得太用力已经流了血,眼神迷蒙,那里面蕴着深深的痛苦、挣扎以及隐忍,他的脸颊上、额头上有大滴大滴黄豆一般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落。他紧抿着唇,双手不自觉地按住自己的左腿。

“走,我带你去医院。”我起身就要架着他走。

“不用……”他说话已然有些困难,粗喘着,说话的每个音节都因疼痛而颤抖着。

“都疼成什么样了,许莫然,走,现在立刻跟我去……”

他皱着眉,面部的表情有些狰狞,五官紧缩在了一起,让人光是看着都觉得疼痛至极。

“我现在动不了。”好半晌,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我背你,上来。”我愣了一下,蹲下身子道。

他仍是摇头。

“许莫然,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现在立刻给我上来。”

“没事……忍忍就过去了……”他说着,还硬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来,那笑当真比哭还难看。

“别冲我笑,鬼片里的贞子笑得都比你这好看。莫然,你怎么就这么拗呢。”

“那边的第三个抽屉里有药,给我拿两颗,我吃了睡会儿就没什么事了。”

我急忙走过去拉开抽屉找了出来,又去倒了杯水,递给他时也没看是什么药,后来才发现是高强度的止痛药,这种药吃多了对身体副作用很大,就像大麻似的,有特别好的止痛效果但也会留下很大的问题。

他吃了药,喘息着靠在沙发上,手还是紧抓着那条腿。

“我架着你进里屋趴会儿吧。”

他摇头,“不用,就在这就行。”

我伸出手想要帮他看看,却被他立刻用手挡住。

我与他视线相对,看着彼此。

最终,我在他那痛苦、倔强、骄傲、隐忍的双眸下收回了手。

“谢谢。”他说,然后闭上眼,不再吱声,我想是药起了作用。慢慢地,他睡了过去,平稳的呼吸声与窗外暴雨的怒号交织在一起。

我忍不住探出手模向他的腿,轻轻地卷起裤腿,然后看到一番触目惊心的景象。我立刻用手捂住嘴,才阻止自己惊叫出声,但仍是有泪水往上涌,哽咽也狠狠地被压在喉咙中。

他上半截的腿已经红肿得像粗壮的树干,颜色紫红得吓人,上面有一条条人们难以想象的红痕,像是一朵朵红莲,带着嗜血的獠牙,盛开,但最终却是为了枯败。

我的心口隐隐钝痛起来。

一个人怎么可以承受如此巨大的痛楚却又让人觉得那般平静……

他不是不想进去睡,而是已经痛到无法再动哪怕是一小步,这对我们来说是多么容易到达的距离,此刻之于他却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这一晚我一直没走,几次去拧了毛巾放在他的头上。

到了凌晨四点多钟时,他醒了过来,睁开眼看着我,眉头微微皱了皱,似乎正在用力地回想着什么。

然后他看着我,淡淡地道:“谢谢。”

“不客气。”我说,然后站了起来,双腿已经有些麻了,“唉,我说许莫然,你可得请我吃顿大餐,这一晚上可够折腾的。”

“一定。”他冲我点头,眼神异常的认真。

“好了,我回去了,得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忙活服装店开业的事。”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手还不住地揉着那发麻的双腿。

门眼看就要关上,“苏念锦……”许莫然那干裂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回头,挑眉看他。

“真的很谢谢你”

我摆摆手,冲他一笑。回去后我倒在床上蒙头就睡,可真是把我给折腾坏了。

第二天,起床,洗漱,化妆,一顿忙活,然后打车去了服装店。今天是我和程珊的店正式开业的日子,展子奇也带着朋友过来捧场。

为了热闹撑个场面,我们还请了一些以前的老同事。

晚上大家去了最近的KTV。

几个女人凑在一起时谈起来的无非就是那几个话题,当中秦子阳显然占了重头戏。其实整个T市这一个月来,茶余饭后的话题估计都与这个名字分不开。

以前站得有多高,如今摔下来就有多惨。

“唉,小苏,还是你有眼光,风光时跟着,倒台前离去,女人就该像你这样,毫不拖泥带水。”曹蕊喝得有些高了,说话也有些不大着调,这话的内容怎么听都像在说我水性杨花,见风使舵。

不过细看她那表情和语气,倒是有几分真诚,不像是讽刺,倒真像是羡慕和佩服起我来。呵呵,也是,这年头都笑贫不笑娼了,我真成了她们欣羡的对象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是啊,小苏好眼光。听说秦子阳当时给了你五百万呢,这次开店是不是就用了那钱?”

“五百万?真的假的?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秦子阳真是大方啊,不过现在落魄了,不会又把那钱要回去了吧?”

说到这儿,几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好奇映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不过我想她们大多数是想听到我说要回去了。人就是这样,不能说是恶意,却是本能地不希望别人,尤其是自己身边那些曾经站在同一水平线上,认识但又不是特别要好的人过得太好,至少不要比自己好。

“没有。”我坦然地说了这两个字,语调平静,声音淡漠。

“没有就好,呵呵。你说谁能想到啊,秦子阳那样强悍的背景竟然说倒台就倒台,这偌大的企业短时间内就被查封得彻底,办起来倒是雷厉风行。”

“雷厉风行?哈,你咋知道的?你别看这速度是快,上面的事不一定折腾多久了呢,这些事儿哪是咱们老百姓能够插足的啊,顶多就是在这说一说。来来来,唱歌唱歌。”

“你们先唱,我去趟洗手间。”说着我起身走了出去,受不了里面那种让人窒息的氛围。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在这里,我竟然能看到这样一幕。

洗手间一侧隐蔽的墙角处,我看到秦子阳站在那儿,他身前站着的是钟子林还有一个我不大熟悉的人。

“子阳,你这事儿,我们真帮不了,涉及的面太大了,而且都知道是谁要整你爷爷,我们是插不上的。”钟子林双手插在兜里,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这样吧,秦少,我和你合伙把上次你跟我提过的那个瑞宇下个年度要做的案子一起弄了,我相信收益肯定会不错。我投资,咱们一起干。”男人眼中发光,像是看到猎物一般。

秦子阳始终紧抿着双唇,一句话不说,由于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大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来找你们并不是来求你们救济我,我秦子阳从来不需要这样的施舍。”

“这是哪里话?子阳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实在是太见外了,大家曾经都是哥们不是,那个案子我看行,肯定有赚头,只要你答应……”

“谢谢,但不需要。”声音冰冷淡漠,却依然是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派头。

“我这么说是给你面子,你还真当你是以前的秦少啊。以前是,我怕你,咱家虽是大企业,钱多得是,但哪比得上你们啊。我知道,你们一向看不起我们这种做生意的,用你们圈里话那叫什么来着?暴发户。可是告你,现在就是地摊上那些卖货的都比你强,别在那儿装什么清高。”

“够了。”钟子林开口打断他,走上前一步,抵近秦子阳,低声道:“子阳,去找萧洛、饶起云啊,你不是一向和他们两个是铁三角,怎么来找我了?去吧,他们是你的好兄弟、好哥们,肯定会帮你的,我们只不过是外人,小默你说是不?”

“是,是,钟少说得是。”

秦子阳抬起头,我能想象到他的表情,准是眯着眼,平静地望着面前的人,却让人无法平静,他的那双眼深深地盯着一个人的时候就像是要把人卷入一口深井,不论男女。

“够了,别这样看我,我可不是当年的钟子林了,你也不是当初的秦子阳。”钟子林一向嬉笑的脸此刻绷在了一起,异常严肃而沉凝。

秦子阳转身,猝不及防之下,我与他四目相对。

我看到他的手握在一起,如果男人也留指甲的话,那么此刻,他那死命蜷缩在一起的手指一定会刺伤他的掌心。

秦子阳定了定神,然后向我走来,脚步很慢,背脊挺得格外直。

“你怎么过来了?”声音很冷,他的目光阴沉得吓人。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虽然我一直很想,不过,今天只是偶然。”

“偶然,好一个偶然。你以为我会信吗?你不是一直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吗?那今天看到了,岂不是很好。”

“你太不了解我了,如果我是特意跟踪你来的,那么我一定会直说,隐瞒你有必要吗?我不这么认为。”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苏小姐吗,好久不见了。”钟少走过来笑着伸出手。他的笑永远都是那般假,假得像是上面有一个巨大的面具罩着,让人看不出真伪。

“钟少。”我伸出手,同样笑着握住。

“听说今天苏小姐的店开张也没抽出空亲自过去捧捧场,真是失礼。”

“哪里的话,我这种小人物开店哪敢劳烦钟少您的大驾,就连这事被钟少知道了都让我觉得受宠若惊。”

“苏小姐这话就见外了,我本人一直都很佩服苏小姐的,至少比那些见到坑里蹦不出金子就撒腿走人的女的要强多了。这周末我们公司新的项目要在圈里举办一个盛大的开幕仪式,不知苏小姐有没有兴趣来参加呢?”

“抱歉,我恐怕是没空。”

“话别说得这么急,有没有空苏小姐不妨再考虑考虑,苏小姐的店卖的是衣服,而这种宴会上多得是客源,可是难得的好机会。”

钟少说这番话时双眼一直盯着秦子阳看,那副调调让人看上去就有一种想扁的冲动。

但秦子阳从头至尾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除了一开始看见我时情绪稍微有点失控外很快又是那副沉默、冷静的样子。

“先不奉陪了,我的朋友都还在包厢等我。”说完我头也没回地走了。

回到包厢时我点了一首庞龙的《两只蝴蝶》。

我大声唱着:

亲爱的你慢慢飞

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亲爱的你张张嘴

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

唱着唱着眼泪不经意地就流了下来,好在屋里灯光暗,没有人看见。只是那浓浓的鼻音怎么也无法遮掩。

“感冒了,嗓子不行,大家继续唱。”

说完这几句话我向角落里走去,呆呆地靠在墙壁上,看着那纷繁变化的大屏幕,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程姗坐了过来,递给我一杯酒,“来,喝一口吧。”

我看了看她,接过她手中的啤酒仰头就喝,却呛得自己猛咳了起来,刚刚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泪水这下子又一股脑地涌了出来,鼻子酸得厉害,眼睛也是,那种可悲的感觉忽然就涌了出来,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程姗,我很想哭。”我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很轻。

“那就哭吧,这里暗,没人能看见。”

“可是我不能哭,我一哭啊,这眼泪就止不住了,心就软了,你知道吗,女人一哭整个人就跟着软了。我不能让自己软掉,我得坚强着,没有男人怜惜的女人哭了也没用,那些眼泪哭出来是要给人看的。”

“你就非得这么逞强吗?哭出来能怎么着你,哭出来后至少心里痛快些,你总这样压抑着自己我都怕压出毛病来。他秦子阳算什么啊,现在就是废人一个,你理他做什么,理那一堆废材做什么,咱们好好干,把服装店经营起来,将来好的男人还不是一大把。”

我靠在她的肩膀上,静静地待了一会儿,没有回应她的话,她说的这些我都懂,只是……

我深吸了口气,重新坐了起来,眼角那一抹氤氲也不见了,“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放心,你认识的苏念锦什么时候亏待过自己?”

程姗摇摇头,勉强扯出一抹笑来,“以前的苏念锦确实不会,但是现在,我有些怀疑。陷在爱情里的女人我见过太多拔不出来的,她们当中不乏优秀的,也不是看不透,只是做不来。”

“那个人一定不会是我。”说完我走上前,看着坐在点歌位置上的李铮,笑着道:“给我点一首萧亚轩的《一个人的精彩》。”

一直唱到深夜,回家的时候人也喝得有点多了,不过K歌就是这点好,能够缓解心情,排放一下压抑感,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莫然?”走到门口正要掏钥匙时,我看见在那里靠着墙壁的许莫然。他正低着头揉着左腿,听到我的声音立刻抬起头,手也连忙拿了起来。

“怎么这么晚了还站在这里?站多久了,你的腿……我的意思是,你也不怕站得麻掉了。”

“没等多久,刚过来而已。”

“哦。”我应着,不过心里知道他肯定已经等很久了。

我插入钥匙,打开门。

“进来坐会儿吧。”

他没吱声,沉默着跟了进来。

“要一杯热水不?”

他摇头。

我只好坐了下来,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过了半晌,许莫然突然开口,但这一句差点把我吓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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