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有些为难的开口说:“并不是我不想帮你们,可是你们也知道门主的命令不容违背,我也是身不由已的,你们也听到门主的命令了,三个月之内必须要保证你们活着,就算我帮你们,那也要必须等到三个月后,可以吗?”
“宾,我们真的撑不到三个月了,每分每秒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这才短短五天,我们就已经忍受到了身体的极限,宾,求求你,行行好吧,我们真的坚持不下去了,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宾,帮帮我们”。南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和风采,有的也只是卑微的乞求。
宾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们,然后抬身一挥,两名打手会意,拿起已经烧的滚烫的烙铁,毫不犹豫的向两人的小腹烫去,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伴随着烙铁烙入皮肉的‘吱吱’声,原本满是血腥味的空气里瞬间便弥漫着肉体烧焦的糊味,两种味道渗杂在一起,让人忍不住作呕。
那‘啊……啊……’的大叫声,此起彼伏,久久不息,烧红的烙铁与肌肤接触的瞬间,冒着阵阵的白烟,将肉体烫的焦糊,没有血液流出,因为血液早已被高温烫的凝固。
打手们轮番更换着烙铁,他们面前的燃着熊熊烈火的碳炉上,放个六个烙铁,一旦行刑的烙铁温度降低就更换下一块。
两人没有机会再向宾求饶,他们现在喉咙里发生的唯一的声音就是声撕力揭的大叫,双手紧紧的握成拳,浑身如触电般剧烈的颤抖,双眼圆瞪,面容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得挣狞。
宾虽然背对他们,不忍心去看,可是只听他们的声音,也知道他们到底又多痛,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如果可以,他还想关闭耳朵,气氛一时间变得很压抑,偌大的刑室里除了人肉发出的‘吱……吱……’声和叫喊声,再也找不到其它。
东方御伸手轻轻一拍宾的肩膀说:“别难过,你也是身不由已,天命难违”。
宾听到东方御的话,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双眼直直的看着他,抬手抓下他肩膀上的手,紧紧的握在掌中,仿佛要把内心苦苦压抑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北堂主似乎是听到了东方御的话,不顾身体的疼,趁热打铁的再次出声:“宾,求求你,我求求你,让我死个痛快,好吗?你的大恩大德,我就是来世做牛做马,一定加倍报答。宾,我们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那份情同手足的兄弟情,你真的不念了吗?”
“宾,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临死之前,我只求你,让我们死个痛快”。南堂主也跟着说道。
宾似乎是再也受不了了,他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缓缓的松开东方御的手,轻声说道:“你在这里帮我看着一下,我出去抽根烟”。
东方御点了点头说:“你去吧”。
宾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轻叹一口气,慢慢的走出了‘刑房’,看着宾离开的背影,南、北二人的眼中露出了深深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