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动作粗鲁的把魔依卡纤白的脖子勒住,绑在柱子上,又将她的两臂抬起,用锁链缠住,缠至手腕处时,那狱卒竟拿出两个血迹斑斑的铁铐把她的手腕钰木桩铐在一起,这时,又来了一个狱卒,两手抓住魔依卡的双腿掰开铐在‘木’字架上,她整个人成‘大’字型被固定在那木桩上,等待着他们的下一个动作。
突然,她只觉得指尖一阵钻心的疼,忍不住叫出声“啊……”但对上宇文契看好戏的目光后,又极力把后半声‘啊’字咽回了肚。俗话说十指连心还真不错,魔依卡疼的心都揪到了一坨,却忍着没有发出半丝声音。
慢慢的,插进她指尖(指甲与肉之间)的细铁针看是细细的转动,一点一点深入……
疼…好疼…魔依卡额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她的脸异常的苍白。
“美人儿,你觉得这滋味如何?”宇文契不知何时来到了魔依卡面前,轻挑的抬了抬她的下巴。
魔依卡咬紧了自己的红唇,瞪着微微变得浑浊的蓝瞳吐出一个字“滚!”
宇文契无所谓的笑笑,轻轻拍了拍魔依卡的脸蛋:“看来美人儿还想以身试试东国的其他刑具呢,”踱回座位,宇文契慢慢坐下,想也没想就说:“穿骨。”
狱卒听命,从墙上取下两个弯弯的琵琶勾向魔依卡走去。
扬起尖勾,在火把的照射下反射出干枯昏暗的血色,坐上的王妲看着一阵恶心,捂住嘴干呕起来。
魔依卡双眼直直看着那尖勾,看着它穿透自己的血肉,勾住了那突起的锁骨…鲜血一滴一滴落到地上,构成朵朵血花,艳丽而刺眼…
狱卒看魔依卡虽然疼的受不了,却只死死咬住嘴唇,哪怕把嘴唇咬的渗出血珠也丝毫不发出声音,不免抓紧了勾柄,让琵琶勾在魔依卡的锁骨之中肆意挪动。
血水飞扬,很快就为琵琶勾镀上了一层新鲜的红色,狱卒猛地把那满是血的琵琶勾从魔依卡锁骨处抽出,挂回了那腐烂的墙上。
魔依卡努力睁开眼,望向被挂在墙上的琵琶勾,看着自己的鲜血至那勾尖缓缓滴落,心里闪过一丝愤恨;宇文契你丫的混球,我TMD做鬼也不放过你!
眼睛在这一瞬间竟由蓝变紫,速度很快,只一秒钟,却被座上的宇文契发现:她的眼睛会变色?很好看的紫色,和我的玉石是同一个颜色,想着,宇文契的手覆上了自己脖子上带着的紫色玉石,眼睛又瞄了瞄魔依卡左手上的手镯,也是这种紫,好像和他的玉石是同一种材质,怎么会这样?隐约之中有个声音在叫到: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不可以这样对待她!
见宇文契时不时看着自己的玉石,又瞄瞄魔依卡的手镯发愣,王妲闪过一丝愤恨:个死奸细!轻轻推了推宇文契,娇声道:“王爷~在看什么呢?回神啦。”
宇文契听后,揽过王妲的小蛮腰,顺势在她唇上啄一下:“可知本王是想爱妃才失神?”
王妲闻言,娇羞的笑着:“王爷~~”
魔依卡听着耳边的调情,已无力发表什么感言,只把头一歪,努力的留住自己的意识:我要活着,一定不能死,我还要找宇文契报着凌辱之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脑海里只剩下这八个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想着想着,她头往下一沉,连那仅剩一点的意识也消失的荡然无存,整个人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昏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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