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该有的迟早都会有的。”小碎看着自家娘娘这幅忧郁的模样犹豫了下淡淡开口道。
“或许吧!记住从今以后不要在提起小恋这个人,倘若有人问起就向我刚才说的那般回答。”陈媚儿点点头随即提醒着。
“嗯。”小碎闻言点点头。
“先下去吧。”陈媚儿见她点头后淡淡出声,她得一个人好好静静,想想下步该怎么计划了。
“好。”小碎听后应了一句,随即识相的退出了惜怡宫。
御书房。
“微臣参见皇上。”刘闲走进御书房便行起了礼。
“起来吧!小恋找到了吗?”连俞夜放下笔墨开口道。
“根据贵妃娘娘说小恋是出宫了,我想小恋恐怕是遇害了,现在是死无对证了。”刘闲起身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想。
“这件事先点到为止,是狐狸总会突出尾巴的,让何其多安派人手在安宁宫和凤仙宫。”连俞夜语重深长道,说完才发现最近甚少见到何其,于是询问道,“话说何其了?”。
“皇上,何统领大概是去俞王府,毕竟他们一向走的近。”何其先是点点头,听了连俞夜的询问他想想回答道。
这时。
“启秉皇上,何统领求见。”侍卫走进御书房通报着。
“快传。”连俞夜闻言朝着刘闲挑挑眉连忙开口道。
刘闲见状戳之以鼻,径自走到连俞夜身旁表情平静的站着。
“微臣参加皇上。”何其走近御书房,单膝下跪行礼。
“何统领快起来。”连俞夜直接开口道。
“谢皇上。”何其闻言站了起来,他在俞王府思绪了很久,最终还是来了。
“何统领最近可得多安排点侍卫在安宁宫何凤仙宫加强防患。”连俞夜直接将刚才跟刘闲讲的话在重复了一遍。
“是。”何其闻言直接接受安排。
“何统领这时来御书房可否有事告之朕?”连俞夜看着何其有些奇怪的表情询问道。
“有件事微臣不知道该不该说?”何其显得有些犹豫,他先前在俞王府观察了别院半天,除了看见一个婢女出过别院,并没有什么异样,而俞王从早时出去就没有回府,他想着幻颜的情况觉得他是不是该告诉皇上,毕竟人多了希望也大些,可是俞王并没有让他多嘴,所以他现在真的很是纠结。
“什么事?快说。”连俞夜看着何其那沉重的表情更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开口催促道。
刘闲在一旁看着何其那副纠结像更是不屑,他怎么感觉一个大男人讲话怎么这么磨磨叽叽了?
“皇上幻颜公主命危诞夕,恐怕……”何其在心里斗争了一翻后直接说了出来。
“什么?”刘闲和连俞夜同时发出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连俞夜迫不及待的询问,脸上明显的忧心忡忡。
刘闲心里一颤也是一副焦急的脸庞。
“幻颜公主早时用了一碗燕窝结果就中毒了,俞王爷说是中了冰魄散魂飞,是没有解药的。”何其将事情简单的讲出。
“冰魄魂散飞?是什么毒药?刘闲你知道吗?”连俞夜闻言表情很是紧张的询问道。
“不知道,皇上微臣先告退了。”刘闲闻言直接回道,想着幻颜中毒了,他再也冷静不下来,丢下一句便直接冲了出去。
“喂,等等朕。”连俞夜看着刘闲似风的态度,便连忙站了起来大喊一声后便也追了出去。
何其看着两道人影先后消失在御书房很是疑惑,他怎么感觉他们这是不是过于激动了些?反应过来也连忙抬起了步伐。
俞王府。
连俞夜、刘闲和何其三人出现在幻颜的软塌前。
“小环,你还好吧?”何其看着小环狼狈的模样趴在幻颜塌前,走近轻轻拍拍她的肩低声询问。
“何统领,小姐睡着了是不是?”小环转过头嗓子沙哑道,脸上泛白,更是双眸毫无色彩,无力的声音响起,下一秒身子滑落。
“小环……”何其见状连忙接住她呼唤道,他想她一定哭了很长时间吧!
“带她去休息。”连俞夜淡淡的开口,看着软塌上躺着的幻颜他的双腿颤抖,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刘闲拖着沉重的步伐,满脸沉痛的向着软塌走去……
“皇上,俞王已经去想办法了,幻颜王妃的脉气被王爷暂时封闭了。”何其看着他们的表情怕他们也会误会幻颜死了,于是缓缓的开口解释了一句,随后才抱着小环离去。
月牙山庄。
“本王要见你们庄主。”连俞寒直接开口道。
“庄主,不是谁都可以见的,就算王爷也不行。”肖理直接回道,丝毫没有在意连俞寒冰冷的脸色。
“如果他不出来,就别怪本王硬闯了。”连俞寒脸色一变,直接一个顿步跃然而进。
肖理见状同时也快速的抓住了连俞寒的脚尖,用力一拉便将连俞寒送出了门外。
连俞寒自然不甘示弱的再次欺身而上,很快两人便过起了招来,动作敏捷的对打着,招招狠绝,一攻一守,一守一攻,内力相向,两人从地上打到房顶,在从房顶又打到地上接着又打到了房顶。
庄里的家丁见状都纷纷仰头观赏着他们的武姿。
半个时辰后两人仍在纠缠着。
这时。
“住手。”蓝月一袭白袍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冷淡的声音有着不容质疑的劣气。
众家丁看着蓝月的身影连忙将头埋的低低的。
连俞寒和肖理闻言同时收起了手,从房顶跃了下来。
“庄主,这个人要闯山庄。”肖理率先开了口。
“你先下去吧!”蓝月淡淡撇了连俞寒一眼,接着调回视线对着肖理低道,依旧是淡淡的表情。
肖理闻言不屑的瞪了连俞寒一眼,接着便掉头离去。
连俞寒大方的承受,为了幻颜他懒得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计较。
“多谢俞王爷刚才对在下的属下手下留情。”肖理的身影消失后蓝月缓缓地开口,他深知面前这个俞王的武功绝对不是他刚才看见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