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收手,不、不能碰!双眼一闭,就地盘腿打坐!
龙君魄喉头滚动不已,一把抓住凤天归不老实的手,双眸一睁,划出一道寒光,手中的利刃就抵上了凤天归的喉间。
“砰”地一声,门板被一脚踹开,慕雅歌闪身而入,“魄哥哥!”
“歌儿!”龙君魄的手已被慕雅歌牢牢抓住,“畲煜宸,把人带出去,别脏了这的地!”
“是,主人!”畲煜宸抓过裸身的风天归,眉头一皱,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再看了眼腿上流着鲜血的龙君魄,罢了,鬼王果然有种,自己该死心了,“主人,你……别伤了自己。”
狐狸,你那边准备好了没?
哼哼,本尊出马哪有办不好的事?快来!
畲煜宸最后看了二人一眼,带着凤天归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间大房内,粉红一片,空气中还弥漫着诱人的芳香,催情香?
“狐狸,真有你的!”畲煜宸将赤裸的凤天归往大床上一甩,而床上同样一具裸着身躯的男人,可不就是凤祁剑么。
“那可不?不光你会下药,今天晚上可有好戏看咯!”胡九枭说着在床边架了部摄像机,“想设计主人?胆子真不小!臭蛇精,这可是好戏啊,凤家绝对的丑闻,够劲爆吧?”
畲煜宸看了眼床上两个已然丧失了理智,相互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眼底诡笑:“长夜漫漫,让他们俩在这里尽情享受,咱们一边看电视去。”
说完手一扬,布了个结界,那一声声叫唤不堪入耳,影响人心情。
顶楼总统套房内,郁金香布了满房,本该是二人浪漫而甜蜜的夜晚,愣是被凤天归他们这出给弄得没了任何心情。
“魄哥哥!”慕雅歌手底白光一起覆上了龙君魄腿上的伤口。
龙君魄一个闷哼,鼻子里充斥这熟悉的体香,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就将慕雅歌压在了地上。
忽而想到刚才自己被凤天归给抱了摸了,一股恶心感袭上心头,龙君魄抬头起身,双眼布满了鲜红。
“魄哥哥?”慕雅歌拉住龙君魄的手起身,“怎么了?歌儿十八了,可以的!”
“哥哥脏!”龙君魄忍住想要将人揉碎的冲动,拉下慕雅歌的手,踉跄着就开了浴室的门,反手一关,反锁,开了冷水,将火热的身躯置身在寒冰似的冰水下。
“魄哥哥,你开门,你不开门我就闯进来了。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魄哥哥你不脏,你比谁都干净!”慕雅歌流着泪嘶喊,拍门声不停,“我进来咯……”
“歌儿,听话,在外面等着。”龙君魄猛力搓着自己身躯,洗去凤天归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哥哥没事,忍一忍就好了。”
“魄哥哥,我求求你,让我进去吧!”慕雅歌泪流不止,抬手一动就开了浴室的门,看着龙君魄隐忍的模样上前,脱下礼服就将人抱了个满怀,“魄哥哥,你不想要歌儿吗?”
龙君魄抬起的手又垂在了身侧,半晌将人推开怀抱,眼神虽有些迷蒙,可不难看到一丝坚定:“歌儿,哥哥不想在自己不清醒的情况下要了你,哥哥不想伤到你半分,你明白吗?出去,快出去!乖,在外面等着。哥哥可是鬼王呢,这么点药还伤不了我。”
“我……”
“再不出去,哥哥就走了!”龙君魄双眼一闭,狠下心肠做出要瞬移的姿态。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慕雅歌深吸一口气,步出了浴室,手心已然被指甲掐得鲜红。
凤天归、凤祁剑,当真是留你们太久了!
“小雅,你在哪呢?所有人都在等你。你突然那么跑了,媒体都在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我只好说你换装去了。快来,这可是剧组特意给你办的生日宴,搞砸了出负面新闻可不好。”王语菲焦急的语气从手机那头传来,慕雅歌可以想象会场此时场面有些失控。
“我知道了,马上来。”慕雅歌擦去脸颊上的泪珠,起身定了定神,“梅三娘,给我变装。”
“主人……”梅三娘现身,犹豫看了眼紧闭的浴室,“殿下这样……真的可以吗?”
“事已至此,要相信他。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吧手边的事先处理好,不能再让魄哥哥分神为我操心了。”穿上梅三娘给自己幻化的红色晚礼服,收拾好心情,握拳的手松了松,“至于凤家那两个人,哼!我会亲自动手,省得污了魄哥哥的眼。”
“主人,您的手……”梅三娘瞧见慕雅歌掌心的点点鲜红,很是心疼,为两人心疼,“主人,我给您包一下。”
“也好!”这样一来,倒是可是堵了众人的嘴。之前不是有一刻停电么?黑灯瞎火弄伤了手也说得过去,“三娘,我写张药方给你,你速去抓药。记住,一定要等我回来,这药浴只有在春宵散药力消退后才能用,否则只会适得其反,一会我会亲自来照顾魄哥哥。”
“明白了,主人,我这就去。”
嘱咐好了一切,慕雅歌这才赶回了会场,面含笑意在会场和众人周旋了一圈。
王语菲几人和慕雅歌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自然知道她的性子,三人也十分有眼力。见慕雅歌虽是带笑,实则眼底微凉。别说见不到龙君魄的踪影,就连胡九枭和畲煜宸都不知去向,还有那什么凤天归也同一时间不见,可想事不寻常。三人很聪明地装作不知,也不问,只说会场有她们几个盯着,叫慕雅歌不必担心。
作为鼎皇明面上的掌权人,龙君凛自然是出席了宴会,见慕雅歌姗姗来迟,平时那如影随形的弟弟却并未陪在佳人身边,便知出事了。心下一凛:“丫头,还好吗?”
“大哥,我现在有事要办,以后同你细说。放心,相信我。不过会场这里就劳烦大哥兜着点了。”
“好,大哥不问,你赶紧去办事。”龙君凛听闻这话便知是真的出事了,说不担心是假,毕竟是自己的家人。可想来慕雅歌是个有本事的,那领域自己实在帮不上什么忙,既如此,唯有相信,并且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抱了抱慕雅歌,“丫头,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