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这时的洱早已将川叔留给自己的戒指内的东西翻了个遍,这戒指内的空间并不是很大,几本书,一些干粮。
在咨询完老二之后才明白,戒指里还放五百的下品灵石,在老二解释,光这些灵石就可以保证洱几年内的修炼资源不断,然而如果洱没有踏上这条修行的道路,这些下品灵石也可保一口之家一生无忧。老二悄悄地对洱说,其实自己凝神境在李府一个月也就挣个二三十个下品灵石,五百个下品灵石,可是自己两年的积蓄啊。
听到了老二的介绍,洱心中明白这确实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此时的洱和老二就这么沿着岐云山脉一边的小路这么晃悠悠的走着,一边听着老二给自己讲一些这里的风土人情,奇闻趣事。
“佑怡哥,我说的没错吧,这么走一走,对身子多少有点好处的,在李府任职那么久了,每天都是把心提到嗓子眼,这不难得有机会,咱么慢慢走”。
老二看了看了一眼洱,“是啊,这几天这么晃晃悠悠的走下来,心情与原来在唐国中心的李府内的感觉完全不同,似乎放松了许多,加之这些年的积累,这一张一弛隐隐的觉得自己的心境上似乎又有所精进,天大哥时常让我注意心境,不要太过于修炼,这次真是在这上面碰钉子了。”
自李府一行人在岐云山脉内将伏击暗杀之人全部斩杀后,川叔当即分析做出决定,李府一行人分头行动,川叔一行人则继续乔装成保护言公子的样子上路,而洱则在老二的保护下,慢慢的行走,此时的洱却与修为被废的言公子有明显的不同,所以杀手们也不会重视到洱这一归元境三重的人,所以川叔决定一方面可增加洱的见闻,二来老二之前在搏杀的过程中了杀手的迷幻之术,川叔认为此时的老二这么的放下修为的走一走,这样子对提升心境会有一些的好处,让老二努力将心境提升上来。
对于杀手临死前说出的打更人,川叔更是前后推敲,此次不排除那人故意诬陷楼外楼的可能,但是这片土地上确实也难以想出哪个组织能在如此时间内完美的实施如此周密的计划。
当即川叔也不多做考虑,定下计划,就此分头执行。
此时路上行走的洱忽然想起了川叔说的话:似乎让自己和佑怡哥两人尽量避免行走于岐云山脉旁,让我们二人走南面的官道。
“佑怡哥,咱们怎么走啊?”洱对这里的情况不是十分清楚,即使手上有着川叔所画的地图,但是何处有凶兽,何处有天险,那种虫子有毒洱还不是十分清楚的。
老二听到洱问自己轻轻的说:“是继续沿着这条路走,还是走南面的的官路,听你的,不过洱兄弟这条路一会儿经过经过一个小客栈后会往岐云山脉内部偏移一些,似乎可能会出现一些危险。”
听到老二的回答后:“佑怡哥,其实我到不太在意,可是如果我们改走官道后,似乎时间将会多花三倍,我怕川叔见我们长时间未回苍桐镇,而着急……”
“说到安全方面我还是觉得官道不如咱们现在走的这条路,虽然这条路环境不太好,但是环境的恶劣不是限制我们这一面的,对杀手的限制肯定不会弱于我们,在官道的那种环境下,熙熙攘攘,宽大的路面,只要乔装的得当他们下手暗杀反而更加的容易,佑怡哥,不如我们继续走这条路吧。”
听到小洱子的一番话,老二的心中不免思索,以楼外楼的布局,肯定会在各处布满眼线,如果此时改走官路,自己的行踪确实很容易暴露,可能自己前脚走上官道,后脚便会杀手前来前来暗杀。
此刻的老二心中不住的盘算着,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刚刚大哥我仔细思索,觉得洱兄弟你说的完全在理,不但如此我也觉得此次如果改走官道,不知会有什么在等着我们,既然这条路上埋伏的人已经被杀,老哥我就听公子的算了,咱们就走眼前的这条路”。
“不单如此,这条路能以最快的时间到达青戈河,我们走这条路,等杀手们的援手来到开始着手调查时,我们已经坐船顺流而下进入陇州地界了”。
说清楚了这一点的洱心中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现在的他就怕老二不答应,依旧按照川叔的意思执行,正愁着要怎么样才能说服佑怡哥,没想到仅仅的几句话,佑怡哥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心中不由的感叹: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李府之人真的都有如此胸襟,面对比自己小了快一轮的孩子提出的意见,竟然能够认真的倾听,静静的思考,不为外物所干扰,看来这李府能唐国的皇城内立足,不单单只是上层的实力问题,一行数日下来小洱子对李府的一行护卫真的是佩服到了极致,似乎每一个都那么的忠肝义胆,义薄云天。
“佑怡哥,我看和川叔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似乎在心智上似乎都非常优秀啊。”
“是啊,在当初唐国与西蛮一战,我们几个算是天大哥带出来的”。
“是么,川叔从过军?”
“嗯,当年我们一批娃娃,就是天哥把我们带出来的,其实当时的他看上去,比我们也大不到哪里去,即便如此也是将我们练得服服帖帖”。
“洱兄弟,说起来你是不是也有过从军的经历啊,怪不得感觉你身上的气息那么的熟悉,但又说不出来有什么的不同,想来可能是从军的类别不同吧”。
“佑怡哥到是见笑了,在我们家乡,只要到了年纪,便可以参加兵役,我有幸成为其中的一员”。
听到洱的这句话,佑怡不住豪爽的一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大家看到你都觉得特别的亲切了,原来小洱子也参过军啊,怪不得刚见到你时便感觉你周身的气场那么的凌厉,似乎与常人不同,如此说来正是这隐隐之中的气质,让大家伙觉得这么的熟悉。
此时的老二神色喜悦“走,洱兄弟,前面的客栈快到了,走我们进去边吃边说”。
听到老二这么一说,洱顿时间也感觉到饿了起来,这几日虽然和老二一路上慢慢的晃荡看似比较悠闲,但两人在吃的方面确实挺艰苦的,在这岐云山脉的边缘,也没有看到一只兔子,章子,小鹿什么的,好在二人都是从军营里出来的,饿了就从洱的戒指你拿出些干粮吃一些,倒也坚持了下来。
猛然间听到老二说前面有加客栈,顿时间洱的精神一阵,终于可以好好的吃上一顿,好好的梳洗一番了。
转过一个长长的弯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屋子的两边有几根竹子,和几个罩满了绿油油苔藓的罐子,罐子旁摆放着几个凌乱的紫泥花盆,周围零零散散的长着几根杂草。
看到眼中的情景,洱心中不免一阵郁闷:想来也是这大荒山的哪会有什么专门的客栈啊,竟然会想到此处的客栈和山外的客栈一般。
旁边的老二好似看出了洱的心思,微微一笑,也不点破,只是轻轻的说道:“小洱,这家悦来客栈的阳春面很不错的,咱们一会来多吃上几碗”。
洱倒也没觉得阳春面有什么不好,只是心想在如此条件下其实能够吃一碗热着的饭就已经很不错了,倒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嗯,听佑怡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