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现在对你不利?不,我不会,知道吗?我的谢谢你,给了我勇气来让自己面对自己的多情,我既爱着魔音,又对你动了点情,不过现在,不重要了,我会带着他去一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然后忘记你,重新开始。”妖红抱起了音笛,对着沐田田涩涩的笑了笑。
妖红有些的别扭,承认这一点,自己不但爱一个男人,还对一个女人有了非分之想。
妖红没有给机会沐田田开口,直接的抱着音笛想离开,可是他的身体刚刚飞到半空中,突然整个人连着魔音公子一起栽倒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沐田田的脚下。
一切发生的很快,沐田田原本以为妖红会真的离开,可是那着半空中突然流动起来的气流,她知道那个人出现了,魔尊。
“咳,咳。”妖红一张口,咳出了几口血,他的身体狼狈的匍匐在沐田田的脚下,身边是依然昏迷的魔音公子。
“叛逆之人,还想着活命。”魔尊冥月的身体凌空站着,他的视线看着下面的三个身影,目光和沐田田的相对,冷哼了一声,将心头怪异的感觉扼杀了去,现在那个冥月本体已经彻底的消失了,自己还在意什么呢?
“带他离开,这里交给我。”沐田田迎着魔尊挑衅的目光,身体一跃凌空和他对立站着。
“女人,你是我的,却毁了我的基业。”魔尊冥月带着高调的说着,确实,她是他的女人,因为他,沐田田才会有了这一身强大的力量。
沐田田努力的恢复着体力,她一边不动声色的应付着魔尊:“我是我自己的,别自以为你很强,不过一个占了别人身体的怪物。”
魔尊冥月笑了,他的左手抬起,对着沐田田笑的温柔,笑的一脸春风,可是在沐田田的眼睛里却是梦寐,因为魔尊冥月手指上尖尖的指甲已经划破了冥月的脸。
血,流了下来,在那原本倾国倾城的脸上,在沐田田悲痛的眼眸里。
沐田田知道面前的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摧残着冥月的身体来打击自己,可是沐田田却不能够视而不见,她的身体动了,在那一刻,看着冥月的脸,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在疼着,魔鬼,他怎么能够这么残忍!
“哈哈哈,田田,你真可爱,难怪冥月爱你爱的死心塌地,连我的左右护法都逃不脱你的美丽,你说本尊要不要除掉你这个太强大的敌人。”魔尊冥月仿佛说笑着,他的身体在沐田田接近时变的开始透明,随即消失。
沐田田扑了个空,她转过身在空中焦急的寻找着那个身影,血,血腥味,她看不见他的身影,却可以根据血腥味来判断他的方位,沐田田闭上了眼睛,轻轻的闻着空气中的气味,然后身影就扑向了一个方向,那里,血腥味开始汇聚。
一个身影,比闪电更快的速度,猛的从沐田田的侧面出现在她措手不及时,将她扑倒在了地上,下一秒,魔尊冥月的唇重重的带着狠厉的劲道落在了沐田田的唇上,热烈的吻着,辗转着汲取她唇内的芳香,很甜美的味道,难怪冥月会对沐田田食髓知骨的不肯放弃着。
沐田田反抗着,无奈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钳制着,她竟然动不得分毫,只能够看着身上的男人强吻着自己,那一滴一滴红色的液体落在她的脸上,她知道那是冥月的血,是属于她的月月的血。
“放开她,你放开她。”一个声音,激扬中带着颤栗,一把剑,吐着妖冶的红色火焰,随着话语瞬间穿透了冥月的身体。
一切都静止了,空间开始扭曲,沐田田看见了冥月唇角上那抹突然轻松下来的微笑,她的眼睛湿润了,模糊了。
妖红喘着粗气,他的手里是那把剑,他为自己炼制属于自己的剑,看着面前慢慢站起,面对着自己一步一步逼近的尊主,妖红的腿一软,单腿跪在了地上,刚刚挥剑的力气在魔尊冰冷的视线里荡然无存了。
“你的力量是我给的,现在,你以为可以伤害的了我!”魔尊冥月笑了,笑的勾魂摄魄,刚刚他是故意让妖红刺中自己的,此时在这身体里灼烧的伤,他任着它扩大蔓延,因为他知道这在折磨着摧残着的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女人——沐田田。
当轩辕泽远赶到那座山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他看着面前变的光秃秃的山,没有一丝的生命迹象,轩辕泽远的眼睛红了,他奔跑着,在岩石之上,在山峰之间,是他来晚了,让田田一个人面对着一切。
“田田,田田,对不起,对不起。”轩辕泽远的声音哽咽着,是他不好,应该早一点发现田田的异常,她的舞,就是在向着沐府的一切告别,昨天晚上自己应该守在她的房间外的,轩辕泽远一个人,不放弃的寻找着。
大地晃动,一个身影,黑色的,随着一块巨大石头的浮起,沐田田苍白的小脸出现在了轩辕泽远的视线里,紧闭的双眼,衣服上都是划破的破碎,带着斑斑血迹。
轩辕泽远的呼吸都要窒息了,田田,究竟遭遇到了什么?而这里又发生了什么?
世界又开始恢复了平静的运行,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而沐府依然是沐府,却又有些的改变。
“这个,这个要摆在左边,恩,还是差了点,放上面一层。”沐夫人一脸认真的在大厅之中安排着几个丫鬟家丁布置着新年的装置,她希望新年的喜庆能够让自己的女儿醒过来,想到田田,沐夫人眼睛就有些的泛红。
明年如果田田在不醒来,沐夫人就打算将小草许了给轩辕泽远做填房了,小草是沐府的人,这样轩辕泽远依然会帮着沐府打理生意,只是希望着小草念着主仆情分,不要以后难为了田田。
偏厅那里,子采和小辫子在试吃着新年府里准备各种新式的点心糕果,子采挑着他觉得好吃的点心放了几块在油纸包里,悄悄塞袖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