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景这些人是没看到,当他带兵挡住楚邪时,他在楚邪眼里没看到一丝惧怕,相反,他像是极渴望打这仗似得,很快就拉起了架势,想要反过来包抄他的人。
楚漓看着蜂拥上来的人,顿时就笑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楚邪居然成堆的把他的人给送了过来,快速丢给柳衣白一包炸药,“衣白,你先来,别手软!”
柳衣白接过炸药,点了点头,眼里脸上满是兴奋。
柳衣白动身时,楚漓看了看另一则的雪狼,道:“雪狼看好了,下一个你来丢!”
雪狼则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想是看笑话似得观看着柳衣白的一举一动。
柳衣白快速的混进了,楚邪的队伍里,点燃引信后,弃马,施展轻功飞了回来。而楚邪的人只看了柳衣白过来丢了一个什么东西就抱头逃串了,根本没注意他丢过来的是什么,一个个兴奋的追了过来,谁知,没过半刻功夫,后面的人蜂拥了上来,眼看就来把楚漓他们围住时,炸药爆炸了,瞬间发出了一声巨响,紧接着哀嚎声响起了一片。
炸药爆炸的地方,被炸起了一个大坑,四周全是支离破碎的尸体,再远一点,就是大片躺着叫哭的人。
楚邪一看,竟琢磨不透楚漓用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于是下一波的进攻令又下了过来,刚刚炸掉的那一面,听到声任然不敢贸然前进。
行军途中他们就或多或少的听说了,楚漓乃鹰王转世,为的就是来推翻他们皇上的,鹰王是什么人物,大漓的人没一个不清楚的,因为鹰王在他们心中就是神,是他从苦难中把人们拯救了出来,还建立了大漓,分给了他们土地,让他们有了饭吃,有了衣穿,对鹰王,所有的大漓人,都心怀感激,这是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传统。
如今看到楚漓竟有这么大的威力,可以隔着这么远,把大地刨出这么大的一个坑,一定是鹰王震怒了。
因为刚刚炸掉的那面,死伤惨重,所以他根本没注意到,那里的人,竟都没攻上来。
其它几面,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听到军令都蜂拥冲了上去。
楚漓一看形势来了,就愣的丢给雪狼一颗,“雪狼,接住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雪狼早已兴奋了,刚刚爆炸的瞬间,他全看到了,那些飞翻出来的尸体,看的他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兵,都心惊胆战的,不过那东西还真厉害,简直能顶的上他的千军万马了。
接了过来,对着楚漓激荡的大喊一声:“主子就等着到时候清点人数吧!我雪狼炸死的定不会比柳衣白少!”
雪狼说完,用力一夹马腹,朝着人最多的地方冲了过去,点火、丢出,跑开,一气呵成。
这次楚邪的人都看到了,雪狼丢来的是一个铁快子,他们带着鄙夷冲了过来,还以为是什么呢,竟拿这么一个东西来吓唬他们,想必刚刚的那声巨响只是个偶然了。
谁料,他们心里的想法没等想完,炸药又一次爆炸了,这次因为踩踏,炸开时威力更大了,响声几欲冲破云霄,狼嚎一样的叫喊声更是响彻了几乎整个漠北雪原。
这次再也没人敢再往前进一步了,就连楚邪都愣在了当场,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楚漓是从哪里得来的?一系列的问题,陆续钻进了他的脑海,却不得解。
看着怯畏的人群,楚邪无耐的击鼓撤退了。
楚漓则令人击鼓呐喊,只喊不追,吓的楚邪的人,生怕再丢过来一个铁球炸死他们,四外逃窜着跑了开来。
楚漓待楚邪的人跑远后,吩咐众人,搜寻战场,只有还有一口气,就都收下来,给他们医治,另外他部队的大门十二个时辰天天开放,只要是楚邪的人来降,不论是谁,都在原官位基础上上调一级,全部录用。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拖垮楚邪,先来一计重棒,让下面的人都看到他的厉害,再诱之以利让楚邪那里军心涣散,相信即使他不去攻打,楚邪那里也撑不了多久的。
只要楚邪一亡,其它的事,就不在话下了。
这厢汝南王一听,顿时跳了起来,“那还不让蕾蕾赶快去对药,一个发上一个,见人就丢,我就不信一天平不了楚邪那小子!”
楚漓和花老将军一听,都拉下了脸。
花老将军先开口道:“王爷,这种东西蕾蕾一早就说过了,只是用来助楚漓拿下楚邪的,如此做你不觉得太达残忍吗?”一颗就能要几万个人的命,那是什么场景,想想都心惊。
汝南王一听,嗤笑花老将军道:“真是妇人之仁!”
楚漓这时候发话了,“都别说了,我心中自有计较!”这个时候楚漓的脸已经拉下来了,他看了看汝南王,又看了看花老将军,站起了身,走向了花老将军,“有劳将军先回避一下,我有事与王爷谈!”
花老将军听说了昨晚的事,本来就想去找汝南王理论的,怎料意得到了楚漓凯旋归来的消息,于是这事就放下了,现在看看楚漓黑成一片的脸,怕是要谈的就是此事吧!
从他们一进来,看到楚漓刻意亲近蕾蕾的那一刻,花老将军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出戏会唱起来。
站起身,抱了一下拳,又朝蕾蕾那里看了看,只见花朩蕾对着他点了点头,他什么都明白了,转身洒脱的走了出去,虽然年事已高,但从他迈出的步子里,竟看不到一丝老态。
待花老将军走远后,楚漓掉转过身子,直视着汝南王,眼里没有一丝敬意,“王爷,现在我们再说说你的大儿子吧!这次他竟把主意打到了蕾蕾头上,你说怎么办吧?”
汝南王自然是知道那混小子做的那些个事了,但这次,没想到他竟动起了,楚漓还在宠幸的女人头上。以往因为都是楚漓不要的女人,而且念在对他有亏的份人,楚漓大都放过了他,但这次,汝南王知道,再想息事宁人似乎已经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