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朩蕾伸出手,位住楚漓的,“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还会顾忌到我!”
楚漓双手回握住她的,最近因为吃的多了,手上的肉似乎也多了起来,摸上去软软的人,差点把楚漓整个的心都化了。
“蕾蕾,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请记住我爱你!”
楚漓闭上了眼,让花朩蕾的又手都覆在了他的眼上,嘴在她的掌心上轻轻吻了一下,“蕾蕾,我爱你!”
花朩蕾满足的笑了笑,眼角滑下了一滴幸福的泪,轻柔的抚着他的脸,“漓!我也爱你!”
这是一个帝王对她的承诺,她怎能不感动呢?男人让我爱你时,本就可以让女人陶醉了,更何况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了。
花朩蕾滑开自己的双手,捧起他的脸,认真的端详着他,鹰钩一样的鼻子,雄鹰一个锐利的眼,此刻真深情的看着她,这个拥有了鹰魂的男人,在用心的看着她。
“如果我说,我同意你封鞠眉秀为妃呢?”
这个男人为她做了那么多,现在该她来回报了。她更知道,如果鞠丞相真的屠城了,对大漓,对楚漓将是什么样的痛。她爱这个男人,所以为了他,她宁愿牺牲。这个决定,是在刚刚看到他的心的那刻,她狠着心做出来的。
只要楚漓能尽快控制住大漓,只要他还爱她,那怕是,只是现在还爱她,就够了。
她从来都没敢想过,有一天,她也会为了爱,而甘愿接受第三者,这样的事实,她想都不敢想,然而,现在她真这样做了,虽然心在滴血,但她依然不后悔。
楚漓听了她的话,皱起了眉头,“蕾蕾,你胡说什么呢?”
“我不是在胡说,我是在说真话,如果我能接受鞠眉秀,你会不会考虑纳她为妃?”如果她的一次忍让能换来楚漓一世平和的心态她愿意。
楚漓嘴上虽然从未说过,这一生只娶花朩蕾一人,但他心里始终是这么想的,那些人花朩蕾为了楚澈而伤怀的夜晚,他不管生理是多么需要都没有再去找过别的女人了,不是不想,而是看到别的女人后,再也没有那种兴致了。
到那时候他才发现,她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所以不管花朩蕾心里是怎么想的,他都无法接受鞠眉秀,那怕是形势上的。
楚漓佯装生气的转身,“这事再也不许在我面前提起了!”
说完,他没回头再看花朩蕾一眼。刚开始是想吓吓她的,但到最后,他发现自己心里竟真的生气了,气花朩蕾对他的侮辱。
她当他是什么人呢?这面说着爱她,那面还去迎合别的女人?以前可能真是这样,但现在,自从有了她之后,让他还如何去迎合他人?他的眼里心里已只剩下她了。
楚漓回到了他的营帐内,看了看现在京城里的布局。他按排在皇宫里的人现在已经成了死棋,根本送不出一丝消息了,反到时花朩蕾的人,时时能给他透露点什么,她的人,大都在市井,百姓心中的话,他们了解的最多,所以听到楚漓这里,就越是受用了。
楚漓在信鸽上绑上他按排里面人做的事,放飞了出去。
如果京城里的民众能为他所用,那么,他的事必能成。
其实方法很老套,花朩蕾的人不是在城里施粥吗?他就利用这些人的嘴,把鞠丞相写给的他卷宗,告诉给京城里的百姓,让百姓先反,只有百姓闹起来了,京城里的那防卫才能松懈,他才能有机会下手,而且只有百姓开始防范了,他们受到伤害的机率才能变的最小了。
消息传出去,楚漓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才算放了下来,这几日来,只围不攻,有些士兵的情绪已经开始不稳定了,要是再这么下去,人们一旦消极了,那么再想鼓舞士气,就难了。
还好这个鞠丞相,这个时候给他送来了一个好点了,让他知道了,楚邪已不足为患了,而鞠丞相,虽然心计谋略了得,但毕竟都是纸上谈兵,一个从没带过兵打过仗的人,跟他玩真刀实枪,他要是再赢不了,就真的不用再打了,因为即便真得了天下,也会是第二个楚邪。
只是他楚漓是何许人也,他是堂堂鹰王在世,是雄霸一方的能人,是让楚邪忌惮数年的楚世子。
只一日间,整个京城已经乱做一团了,人们竞相奔走相告,大漓要变天了!
皇上已经被鞠丞相给拘起来了!鞠丞相想挟天子以令诸侯!鞠丞相想拿全城百姓的命却跟楚漓换他女儿的一个妃位!
于是,京城沸腾了;鞠丞相家的府邸周围沸腾了;皇宫里的各个大门外沸腾了。
更有甚者,跑到了城门处闹事,要求官兵打开城门,放楚漓进来,来解救他们。
一时间,鞠丞相吓的都不敢出屋了,鞠家的所有人,包括下人,都不敢靠近大门或围墙了,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人丢石子进来。
这样恐慌的日子又过了三五日,鞠丞相终于受不了了,他调来了部队开始镇压了。其实一开始,用全城百姓去要挟楚漓时,他也就是说说,因为他听说楚漓为了不伤害到百姓,下令不准踩踏农田,不准动百姓的一针一线,甚至他们所过之处,看到孤寡,看到凌弱,都还会伸出手来故事把。
这些都隐约的告诉鞠丞相,楚漓想通过这个来拉拢人心,而他,想技高一筹的用这个来威胁楚漓,没想到,到头来,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到现在,他又不得不真正的打压百姓了。
在朝为官这么多年,他太清楚失民意的后果了,但这次,他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京城的百姓一见鞠丞相竟真的对他们举起了刀,于是,所有的人,老弱病残都拿起了家里用拿动的一切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女人,拿起了镰刀扫帚,男人拿起了铁锹棒子,一窝蜂似的都拥向了丞相府。打门的,刨墙的,上房揭瓦的,干什么的都有,一天不到,整个丞相府,就被夷为平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