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一红想着之前跟扎扎鲁的正面交锋,知道这个太子,决不是无能之辈,却不成想竟有如些头脑。一时间,三个人,心中都沉了下来,对当前的局面也不再那么乐观了。
只有雪狼还愤愤不平的埋怨着情报的不准确。
似乎这一切的局都在那个扎扎鲁的掌握这中,只是这次攻城的惨败也许会给他们这方暂时的喘息,楚漓将漠北的地图展了开来,大家都围拢了过来。
北月和和国只隔一河,既然这次破冰的事没成,那么,再想从这里堵截已经不太可能了,两军怕时现在已经汇合了,而北月和大漓之间,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分割线,尤其是冬季,大雪覆盖上以后,就更是犹如一下了,唯独天在北月军驻扎的那片小林子,还算醒目一点。
几个商讨了向个方案,可都不是十分把握,一是没有遮掩,太容易暴露目标,二是在这冰雪覆盖的北国,漓国的人马,明显不是北月的对手。
花朩蕾似乎天生对军事就有一种天生的热爱,她专心的听着这四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再看看地图想着对策。
楚澈似是不经意的看了看她,见她正在深思便道:“蕾蕾可有良策!”
花朩蕾乍一听叫到她,先是一愣神,后才道:“对付北月主要看我们的态度,如果只是想要守住漠北,那什么也不用做,只要粮草充足,水源充足就足以守住漠北了,虽不能说长久,但守这一冬肯定是足够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了看屋里的四个男人,从他们脸上她看到了不甘,也对,人家都打到家门口来了,大漓人岂能就此躲起来,不迎战?
花朩蕾话锋一转,又道:“当然,如果我们不仅要守住漠北还要将北月和和国赶出去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从地图上看,这一片几户都是平原,平原利攻不利守,这对我们是利,而不是弊!”
“我建议,要想用最少的兵马迫使两国撤兵还是要先断他们的粮草供给,我们有城楼这便利的条件,可以先摸清他们运输粮草的路径,从中掐断,看他们在这冰雪之中还能坚持几天?”
楚漓和楚澈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越过这一片,往东,与北月之间有一串小丘,那里有一条去往北月京城的毕竟之路,从中设防再合适不过了。
贾一红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个小女孩子竟有着他们几个男人都没有和超前眼光,和分析能力,不经意间竟溜口问道:“不知道姑娘师承何家?”
花朩蕾蕾一笑,“将军客气了,小女花朩蕾,乃花甄衍之女。”
贾一红一听,顿时吃了一惊,想不到竟老将军之女:“想不到竟是师傅的爱女,算起来,我该叫一声小师妹呢!”
真是虎父无犬子,小小女子竟有此等见解的眼光,当下对花朩蕾更是佩服不已,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她这身子里竟装了两个灵魂,加起来,少说也有40来岁了。
花朩蕾谦虚的回了贾一红一礼,“将军客气了,在这方面您可是我的老师,恕不敢妄称师妹。再说我只是班门弄斧,胡说一气,哪里能算的了数呢?”
她最怕被人抬举了,要是你与她斗志斗勇她定会打起十二分精神与你周旋,但你若是奉承夸奖,她就会无从伸手,只能逼退她。这点楚漓怕是最清楚了,否则也不会处处跟她争抢,事事算她三分了。
楚漓因为花朩蕾的爱和近日来的征战,反扼几乎已经没有了,身子回复起来,似乎也快了很多。
经过几天的观察,他们也摸清了,北月送粮的路线和大约的间隔,这日拟定好了拦截的对策后,花朩蕾刚刚从楚漓的房间走出来,就看到雪狼站在门外,看着这里,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这几日雪狼对她似乎好多了,已不再事事都针对她了,冷不丁的她还真有点不习惯,想着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去奚落他几句。
心里想着脚下就走了过去,那知,她刚到那,雪狼二话不说,拉起她就走,花朩蕾大呼道:“雪狼你算什么男人,少给我来阴的,动手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花朩蕾故意喊的很大声,目的就是让楚漓或其它人听到,好来救她,这个雪狼今天一定是疯了。
雪狼一急用手堵住了花朩蕾的嘴道:“妈的,老子从不打女人,不知道吗?”
不知道,不打女人这是要干吗?花朩蕾在雪狼的白眼中,配合的闭上了嘴,不再反抗。雪狼带着她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才放开了她。
花朩蕾一自由就指着雪狼道:“你是不是男人,有什么事直接说不就得了,干吗绑我到这?”
只见雪狼鳖红了脸,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这样的雪狼,花朩蕾很是少见,不免,眯起了眼,探究似的看着他,“有什么事求我吧?”
雪狼一甩手,转身背对着花朩蕾道:“我能有何事求你?”
这就怪了,把她绑来,一不是为了教训她,二不是有事求她,那还有何事?
花朩蕾转到雪狼身侧本想再开口询问,那料,他竟突然回头,而且整张脸鳖的通红,“雪狼谢过花小姐了,谢谢你随了我家主子。”
什么?随了?“我怎么随了你家主子了?”花朩蕾被他说的一头雾水。
雪狼则红着脸道:“不管了,反正雪狼在这给姑娘赔不是了,以前多有得罪!”说完一抱拳竟转身走了。
花朩蕾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家伙一定是中邪了,不正常了。
这件事很快便让花朩蕾放到了脑后,因为随后,出击阻截北月粮队的计划马上就要实施了,这次大漓几乎是倾巢而出,兵分三路,前截,后堵,侧攻。
前面由楚漓带人进行拦截,之后楚澈绕到粮队后面,堵住他们的后路,再由雪狼带人,与楚漓汇合,打他个措手不及,贾一红则留守在城里,以防北月人来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