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挺期待这场考试,希望这场考试不会太过于无趣,毕竟是知通之术,考试要衬得起这本书才是。
一夜飞度
第二天黎明,梦澜才刚刚从入定状态脱离出来,一大早,才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金翾悠哉悠哉的坐在木凳上。
见梦澜醒来,金翾走到梦澜的跟前,把已经醒了的文涛抱起来,慈爱的抚摸了下文涛的头子,动作行云流水,尤其是那个慈爱的动作,看起来就好像是他们两人是父子一样。
不经意间,梦澜眉目中竟有些笑意,这四人就好似是一家人一样。
突然,门外不适时的响起了敲门声,硬生生的将这一份温馨和谐破坏掉,“澜姐儿,醒了没?村长和万大娘找你有点儿事。”
梦澜作势就想要下床去给李中开门,却被金翾制止,“夫人一夜未睡,为夫去便好。”
这句话故意说得正好能让门外头的人听到,听得门外来叫他们过去的李中脸红了又红,“不用,既然澜姐儿还没起,我就先去给村长回个话,让他们晚点儿再来。”
梦澜剜了金翾一眼,连忙把李中劝住,“不用了,哥,你等下,我马上就穿衣裳。”
金翾这才注意到,梦澜只穿了一个里衣,特别贴心的从空间中拿了一件高领的衣裳,梦澜一把将金翾手中的高领衣裳夺过来,不得不说,这金翾还真是细心,知道将他自己制造的假象给继续装下去。
可是,这金翾也的确是不自觉,她都要换衣裳了,他竟然还不转过身去,这是非得让她说,不说就不转的架势么?
梦澜刚想要把金翾给数落一顿,金翾就很是自觉地转过了身,梦澜心中一笑,原来,金翾也怕被数落啊。
梦澜很是从容的穿上了那件鹅黄色的衣裳,衬得她越显娇媚,穿好后,坐到床边,“相公,为妻穿好了。”
金翾把手搁到梦澜的胳肢窝,似是在不经意间扶着梦澜,梦澜对金翾会意一笑,示意她很满意这样的效果。
金翾得到梦澜的回应了之后,将门打开,就用这个动作走了出去,李中看着走出来的两个人,再看看梦澜护得严严实实的身子,脸不自然的红了,也不敢看他们俩。
梦澜的房间离正屋也不太远,只是一个在入门那,一个在老里头,和其他的屋子比起来,有些远。
梦澜老远的就看到了村长和李万氏,不动声色地走着,递了一个眼神给金翾,随后,极快的转回了头,几乎无人看到。
金翾一直在梦澜身旁,自然是看到了梦澜的这个眼神,意思他也是明白,若这的确是因为他,他也定是会自行将此事解决掉,如果是关于梦澜的琐事,他也会遵从梦澜的意思,不妨碍她。
梦澜走近,果然看到了村长紧皱着眉头,看向金翾的神色略显严肃,梦澜莞尔一笑,不仅是出于对村长礼貌,更是在向金翾传递着信号,金翾扶着她的手渐渐放松,似是在说,没事,这难不倒他。
村长身后的李万氏一把将梦澜拽过去,警惕地看着金翾,梦澜见次,略显震惊,随即冲着金翾闪过极快的一抹笑,恢复了那副惊讶的模样,“村长爷爷,这是咋了?为甚要把我拉过来啊?”
村长看向梦澜,那严肃的神情顿时柔软了几分,“没咋的,澜丫头,能告诉村长爷爷他是谁不?”
梦澜心中闪过对村长的惭愧,还是按照原先预先想好的,回了村长,“他是我家相公啊,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了啥事儿了?”
村长神色一凝,神情又恢复了严肃,严声问道:“澜丫头,你不是说你家相公没了么?现在咋又有了?”
梦澜惊住了,反应过来之后,回到金翾身边,左看看,又看看,最后憋出了一句话,“相公,你说吧,我讲不清。”
金翾摸了摸梦澜柔顺的乌黑长发,温柔一笑,如沐春风,“嗳,我知道了。”
随后,冷下了脸,似乎是只对梦澜一人温柔一般,“既然她让我告诉您,那我说就好了,我是她的相公,这毫无疑问,当初我们村子里征兵,我随着军队走了,中途受了一伤,一个和我关系算是好的兵就跑回去告诉她,说我死了,现在,我不是照样回来了。”
梦澜听到这时,还一副要哭的模样望着金翾。
村长看着这样的金翾,眼中闪过一抹满意的神色,嘴上却还是继续为难着金翾,“那你倒是说说,你又为何来找她的?你们这些大官人,一个个的都是那么的多情,可别用那种理由来回答我。”
金翾一听,脸色更寒,梦澜拽着金翾的衣角,好像金翾再多说一句话,她就会哭出来一样。
金翾感到了身上的异样,转身一看,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样子,看着梦澜的这副模样,金翾柔声安慰着,“别哭,都是俩娃娃的娘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
梦澜嘴一撅,嘟嘟囔囔地说道:“我哪哭了,别瞎说。”
金翾看着梦澜这般的可爱模样,心中想要时间永久性的停留在这一刻,可是,却也不能,心中甚感遗憾,却也没表露在面上,他知道,他现在应该做什么,而且,只要他抓住这梦澜从不注意的空隙,他就有机会。
金翾温文一笑,“好,什么都随你,行了吧?”
梦澜听见他的话,心中大赞,按照金翾的这个演技,在现代,估计做个影帝不成问题。
梦澜不知道的是,在金翾的心中,是早已经把她当成了妻子,这些,都是正常的,而且,他在这个大陆,也算得上是一国重臣,就算他不是,不是还有金翔这个喜爱四处游历的人么?
金翾说完后,随即转过身去,将梦澜护到身后,“那如果我就是要用那种理由来说呢?村长老伯,我金翾此生,只有梦澜这一个妻子,她是我唯一的女人,也是我的命,我绝不会像她的养父一样,若有违,愿遭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