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一说完凌杰明也慢慢走出了通道,只看到一个盘腿而坐的老人家,手里握着一把长柄大刀,刀身打一米多,锋利无比,而他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灵气并不是特别的强大,也就练体一阶这样子,而现在凌杰明的修为还在不断的攀升,已经到了凝灵阶巅锋差一点点就要突然凝灵阶到达练体了,而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可是这个人见到凌杰明走进来他并没有动,还是盘腿坐在那里,凌杰明清楚刚才就是此人以自己对话,而他并不知道他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就在凌杰明修为马上突破梗桎的时候他突然双眼爆发出骇人的精光,他动了。
“告诉你吧,当你走出这条阴冥道不管修为多高都会直接突破下一阶,这样我好处谁都想要,可你知道为什么会摆在这里嘛?这样说你应该明白这就是能那些许久没突破的人用来修练用来,也只能过一次有效第二次的话是没什么效果的,可是当一个人失去灵气,再重新得到灵气没有经过浓缩,与冲击经脉而直接灌入太多灵气并冲击下一阶后果你应该知道”阴冷的笑声,见到凌杰明想到什么的样子,他没有犹豫,猛的就是一冲过到他跟前拎起手中的利刃就是狠狠的一扫,势要一击把凌杰明给当场击毙。
“糟糕了!这里墓地主人真太利害了,步步都把人逼上绝路机关一环扣一环”凌杰明马上想到,如果一个有着修为无论他修为高低,只要一时之间失去全部灵气,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后又可以吸收灵气,而且看到自己的修为还能够提升当然这种机会会毫不犹豫不断吸收天地灵气,提升自己修为,那里会想到如果提升得太快的话,就会全身灵气不受控制,可能会把经脉全部涨坏,最坏的还可能会直接撑爆,想到这点他马上控制自己不在去吸收天地灵气,可惜这一切都正像那个老人所说的一样晚了。
“嘿嘿!真正利害的不是这一点阴冥道在你走进来的时候会直接自动的帮助你吸收灵气,而你并不会发现,如果我刚才成功控制你的话那么直接让你吸收到爆体就完事了,没想到竟然让你给识破了,不过没关系很快你也变成一具尸体了”他手中动不停,一会轻松了侧身过到凌杰明旁边,扫腿直接轰到凌杰明身上,挥手间就是重重的一刀在他身后斩下去,鲜血直喷,而凌杰明他现在正在控制着不让他自爆,如果泻灵不了的话那么他就算不被撑爆,也会伤到全身经脉,到头来还是难免一死。
“怎么办?嗯先把这老不死的给干掉才行,不能让他这样的随意的进攻了,对了”凌杰明看着老人又一次冲了过来,他嘴笑冷冷一笑,强忍着全身涨痛,呼赤炎祭出,因为体内灵气充足,通体雪白的赤炎第一次在现实中出现在他手中,看着这股有着焚烧一切的火焰,还没等这个老人的长刀攻上来,他就狠狠的甩出赤炎。而他所学的成剑决因为见到黑衣剑者用过一次之后,他再次祭了出来,涮涮涮涮。
他身后漂着二十多把灵气剑,没有能黑衣老人任何,接近的机会,飕飕飕灵气剑一下就射了过去,老人堪堪把赤炎挡下来,并被击退了数步,而二十几把剑又一当头对准他就是直接剌过来,看眼睛里那份骄傲还是没有改变,举着长刀在前笑到:
“有两下子,不过就评这点本事,你还是太弱了”长刀在空中转动了一圈,形成一个大大的符号,他周围的灵气猛的一凝形成一个厚厚的防御层,碰碰碰碰,边续不断的冲撞撞到他灵力盾上,而凌杰明那边也没有停下来,虚空步踏出,再万剑决最后两把剑全部撞上去的时候,赤炎又是一甩,暗流影踪窜到他身后,他并没有用手腿,而是疯狂的赤炎祭出就是扫上去。
轰轰轰这一下老人狼狈的被他击飞出去,他万万没有想到凌杰明还有这么一手,可他被击飞出来并没有让他有什么惊慌,击飞的瞬间灵气盾的防御也消失了,紧跟着凌杰明又是记赤炎甩上来,他愤怒的吼了一声音
“小子别太狂妄!只不过利用阴冥道把修为提升上来而已,一个小小的凝灵阶现在能够到达练体阶就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真是可笑”凌杰明可没功夫跟他废话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太多的灵气泻掉,他也清楚泻掉灵气后他最多也只能算得上一个凝灵阶八层的样子,可是如果不泻掉他就会有被撑爆的危险,但这是他唯一活命的机会,想把灵气泻掉光靠他自已压制,显然墓地的主人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就采取一种更加危险的办法就是不断的使用各种武技从而让身上的灵气消耗掉,刚才疯狂的用赤炎,这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现在才是要面临真正的对手。
“小子没想到主人的设计竟然让你给破掉了,不过现在凝灵阶对练体阶,我看你还拿什么来跟我玩,我在这里已经守护了四万年,从来没人来过,所以今天就算是你也不列外,我不会顾复主人对我此生的载培,在你死之前请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阴阳工”猛的凌杰明在把过多的灵气泻掉之后,赤炎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有威力了,而他虚空步踏出,见到老人来的时候他竟然不避开而是向着老人对冲了过去,割魂在手。
“既然你已经守护了四万年那么,你的生命也应该结束了,一个练体阶的人是不可能有这么长的生命的?很显然你这断的吸取不小心进入墓地中那些人的生机,加上一些丹药让人一直保持着有生机的样子,可是对于我来说你这样子的守护,又有什么意思一个死人而已,没必要,”凌杰明的话像利剑一样句句穿透阴阳工的心灵,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看了凌杰明一眼手中的利刃并没有斩向凌杰明而是,整个人慢慢消失就连同的手中的长刀也跟随着他的消失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