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就在各自的盘算中度过了,宴席一结束,永和拉住愈晓凡的手就走开了,走到无人的地方,永和清清嗓子,“那个,将军啊,你怎么就这时候长痘痘了呢?”
愈晓凡垂首抱拳,“殿下,这也不是微臣所能预料的。”
“本皇女也不是怪你,将军啊,我拜托你点儿事成不?”
“殿下请吩咐。”
“我这两天刚好有一家酒楼开张,走不开,这招待陪伴清露皇子的任务就交给你去办了!”你这脸总不能老不好吧,吃坏东西而已,估计隔两天就好了,好了就又成了讨男子喜欢的愈晓凡了,嘿嘿!
“殿下,微臣这几天身体不适,已经向陛下告假了,想在家休养几天。”其他的事儿可以帮,这事儿咱帮不了,看到司马枢和宇文阳多尴尬啊!
“将军!”永和板起脸,“本皇女拜托你是看重你,你老是推来推去的干什么?身体不适,你又不是男子,哪儿来的身体不适?再推下去本皇女可以生气了!”
愈晓凡咬牙,大老板的女儿也算是自己的小老板,如果女承母业,那她就是自己的大老板了,哪个也得罪不起,除非不想混了!
“是,微臣遵命。”
“这就对了嘛!”永和笑了,从衣服里面的内衣的最里面的贴身布袋里掏出一张很大额的银票,“这是一百两经费,是我身上最大额的银票了,记得省着点儿花,不够了再来向我要。”非常非常非常不舍地交给愈晓凡,见愈晓凡接过手,心里裂开了一道血口子。
“是。”愈晓凡咬牙,铁母鸡,用完了谁还敢向你要啊!老娘打发小倌随手就是一百两小费,你这打发乞丐呢?
“那就这样,等母皇问起来,你就说你是自愿陪伴皇子的,知道该怎么说吧?”永和和蔼地威胁着。
“微臣明白。”总之就是谁也得罪不起。
“嗯,那就辛苦你了,改日本皇女请你吃饭。这里就交给你了,本皇女走了。”永和拍拍愈晓凡的肩膀,这可是个全能型的人才,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省了不少人力财力啊!哈哈!
愈晓凡擦擦汗,头疼啊!
找到清露皇子,见司马枢和宇文阳不在,松了口气,垂首施礼道,“外臣愈晓凡,护送皇子回驿馆歇息吧!”早点儿打发了你我就可以找东方玉他们销魂去喽!
“不用了。”清露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么懂自己的心,怎么长得这么难看?“你的男人东方玉约我去你们的草屋玩儿,他说你家的荷花开得很漂亮。”这个东方玉怎么说也是东鸣国第一美人,怎么会看上她?还是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东方玉美貌,却没有给他雪亮的眼睛?
东方玉?他又搞什么鬼?愈晓凡看看四周,见东方玉走过来了,连忙拉住他到角落里,“东方,你干嘛把那个皇子请到咱家里?天都快黑了还看什么荷花!”
“看荷塘夜色啊!将军紧张什么!奴家怎么说也是东鸣国的外交大使,自然要尽地主之谊,难道,将军心里有鬼不成?”东方玉勾起嘴角。
“呵呵,我哪儿有鬼!”愈晓凡擦擦汗。
“那就怪了。”东方玉拢了拢胸前的乌发,“刚才那两个帝国君子还在向奴家打听将军呢!奴家还以为你们认识。”
“你,你说什么了?”
“呵呵,瞧将军紧张的,奴家怕他们心怀不轨,就说不清楚。”就在愈晓凡松口气的时候,东方玉接着道,“但是,奴家说八皇女最清楚了,估计这时候他们已经聊得差不多了吧!”
“额——东方啊,皇子你就看着招待好了,我突然想起左丞相找我有事情,我晚点儿回家,你不用等我了。”笑话,不跑等着被逮啊!现在自己男人一大堆了,怎么面对他们啊!
看着落跑的愈晓凡,东方玉眯起眼睛,愈晓凡啊愈晓凡,你的本事可真不小,这男人都超过东鸣国的国界了,你是不是还想遍布天下啊?不过,东方玉扬起嘴角,再多一个也不算多了吧!
愈晓凡突然打了个喷嚏,是谁在想她?还是在设计她?不过也没想太多,在外面溜达了大约两个小时,估计着那个皇子已经回驿馆休息了,司马枢和宇文阳也该回去了吧!
想着,悄悄回了舒心居。
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屋里,如烟赶紧过来侍候,帮着愈晓凡洗去了身上的灰尘,“将军!”
“怎么了如烟?什么事吞吞吐吐的?”愈晓凡自从明白了男子心比海深这个道理后,就懒得去猜他们的心思了。
“哦,没,没什么。”如烟想起东方玉的警告,闭住了嘴巴。
“既然没什么,我去休息了,如烟你也去睡吧。”说着向内室走去。
“将军——”如烟欲言又止,“将军不用掌灯吗?”
“不用了,他们都睡了不用吵醒他们了。如烟你也去睡吧。”如烟今儿怎么了?有点反常,但也没在意。
“是。”如烟看了愈晓凡一眼,离开了。
来到床边,见东方玉已经睡着了,愈晓凡脱下衣服,躺在他身边,顺便把东方玉捞进怀里,就吻了上去。
梦幻般的紫罗兰花香萦绕鼻间,东方什么时候换香水了?不过挺好闻的,体内热了起来,忍不住扒开对方的衣服,手钻了进去,好滑腻的肌肤!
睡梦中的清露感觉身上痒痒的,又苏苏麻麻的,一阵阵电流通过,好舒服的感觉!
可是,不对劲儿,猛地睁大了眼睛,看到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黑影,“啪”地一声,一巴掌甩了出去,紧接着一脚把愈晓凡踢到床下。
“东方,你疯了!敢殴打妻主!”愈晓凡火大地看着“东方玉”
“你才疯了!好大的胆子,竟敢非礼本皇子,我要杀了你!”黑暗中的清露愤怒的眼睛闪着杀人的光,“来人!”
在隔壁打坐的司马枢和宇文阳闻声赶了过来,此时侍卫已经点亮了灯,灯光下的长毛地毯上坐着半敞酥胸,光果大腿的愈晓凡,长及膝盖的乌发半遮半掩着柔亮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