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今天我们正好要去聚餐,您要不要一起去,人多热闹。”主编赔笑着说。
黎爱看到杨晓芸一行人走出来,脸色突转好,“不用了,张主编,我已经跟我男朋友蓝景枫约好了,他最讨厌我甩下他跟别人约会,他可会吃醋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不能让他等太久,下次有机会我跟他一起请你们吃饭。”说完坐上一辆火红的法拉利跑车。
“主编,这不是大黎集团的千金黎爱吗?她来我们杂志社做什么?”
“她真的跟蓝景枫在一起啊,哇,下期杂志可以报道一下。”
“不想死的话你可以大胆的报道出来,你觉得这还是新闻吗?谁不知道他们在一起。”主编没好气的对宋梅说。
“她长得好漂亮,跟蓝景枫真是男才女貌,绝配。”
“主编,你怎么会认识她的呀?”
“好啦,不要再议论了,我们去喝酒吧。”杨晓芸打断了大家的议论纷纷,再不停止,她真害怕主编会说出黎爱是来找她的,这样麻烦可就大了。
“这女人今天怎么了?以前不是从来不喝酒的吗?”姚思思看着杨晓芸一个劲的灌自己酒很纳闷。
“晓芸,你怎么啦?怎么喝那么多?”陈佳最体贴。
“我没事,大家多喝点,我请客。”杨晓芸醉醺醺的说。
“她不会是舍不得那么多钱,不喝白不喝吧?”
“谁知道?可能心情不太好吧。”
“主编,她大概喝醉了,你送她回家吧?”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男人!”大家异口同声。
“我送就我送,有什么了不起的。”主编不爽的说着,边半抱着杨晓芸走出酒吧,“真不知怎么搞的,也不知道你跟黎小姐什么关系,跟她见了面就奇奇怪怪的,你不说谁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真不知道做记者的嘴巴怎么那么紧,什么都不说谁知道你受什么委屈了?”主编自言自语,喋喋不休。
“杨晓芸,你家住哪里?”
“枫林花园。”
“哇,枫林花园,你喝醉了吧!住那里你还用的着在我们杂志社工作吗?你喝太多啦!再好好想想。”这女人今天到底喝了多少,亏她连枫林花园都说得出。
“是……枫林花园……没错……6幢……最顶层……”她吞吞吐吐的说着。
“真的假的?还是最顶层,听说这里最顶层住的都是些超级富豪,你搞错了吧?”
“没错,我没错。”
“好了好了,我送你去,到时被人家赶出来可不关我的事。”
主编将她送上电梯就急急的走掉了,他可不想看她被别人赶出去,他还得收留她。
杨晓芸在身上摸了半天钥匙怎么也摸不着,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她不会看清蓝景枫要杀人的脸,因为她的眼睛好模糊。见到一个人影挡在自己面前的瞬间,她觉得自己清醒了很多。
她看也不看他,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却被紧紧地抓住了胳膊。
“没话要对我说?”他尽量压低声音。
“没有。”她想逃出他的控制,却被猛地推倒在门上。
“你没有,我有。谁准你在外面喝酒喝到现在?谁准你不接我的电话?”她抬起她低着的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像是瞬间爆发似的,她对着他大吼,“我为什么不能喝酒?为什么一定要接你电话?为什么要随传随到?我是粗人没错,粗人也有粗人的自由,粗人也有自己的生活。上流社会又怎样?很了不起吗?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稀罕。”
“胡言乱语些什么?醉成这样你还有理了?”这个女人说的话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我没有胡言乱语,我清醒……”话还没说完便醉倒在他的怀里。
看着怀里这醉醺醺的女人,他无奈的摇摇头,大概是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要用他的一生去还债。
杨晓芸睁开沉重的眼睛,雪白的天花板,宽敞的房间,舒服的kingsize大床,谢天谢地,是自己家,没有出什么事,是怎么回得家她已经没有印象。
“醒了?”
糟糕,昨天好像惹到身旁睡着的恶魔了。这恶魔正微笑着看着她,手还拂在她的额头上。
“嗯,醒了。”
“脑子也清醒了吧!”
“嗯,都醒了。”
“那,给你个机会,自己解释吧!”
“解释什么呀?有什么好解释的呀?”她心虚地说。
“真的不想解释?”他的笑声让她毛骨悚然。
“就是昨天办公室的人聚会,然后喝多了。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因为手机没电了。”
“那粗人不粗人是什么意思?”
呀,昨天喝醉了怎么连这个都说啦,完蛋了,“什么粗人啊?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要装就装到底。
“要不要我把你昨天说的每一句话都重复一下?”
“不要啦!昨天喝醉了都是乱说的。你把昨天的话忘记吧?”
“是不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他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认真样让她畏惧。
“没有啦!真的是喝醉了。你让一下,我要起床了。跟外婆说好了,今天回家看她。”她在他怀里挣扎,他却丝毫不放手。
“女人,你越来越不把我放在心上了!”
“我没有啦,跟你结婚几个月了,都还没回家看过外婆,外婆昨天都打电话骂我了。”
“我跟你一起回去好不好?”他的语气变得温和。
“不行啦,我还没跟外婆说我们的事,我怕受不了惊吓。而且外婆以为当初是你甩我到现在还在生你的气。”
“杨晓芸,我没见过你这么自私的人,你居然让外婆误会我那么久。”
“对不起啦,当初我也是怕外婆外公会骂我,你也知道的他们很喜欢你嘛。你放心啦,以后我会找机会跟外婆解释清楚的。”
“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不要啦,你还要工作,我不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吻住他不停的吻着她,深情的吻着她,好像永远都吻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