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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加元服

孟瑛被强送出了王府,心中十分不解,问刘璋道:“他为什么这么坚决把咱俩强送出府,非得立即动身不可?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

刘璋也想不明白,摇了摇头,反问孟瑛:“他知道了什么?楚苑有什么大事了?”

孟瑛答道:“师父身体状况不佳,想让师兄和你尽快回去,并没有说是什么事。”

刘璋心中稍有些慌了,转而又问:“师兄回去了么?”

孟瑛答道:“师姐已经让嘉儿去找他了,现在应该快到了吧。我离了鄂州之后路上几乎没有停留,星夜赶到江陵,想必嘉儿也不会在路上耽搁时间。”

刘璋点点头:“嘉儿身为公主,也要星夜兼程,实在太委屈她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这样劳苦也未必是件坏事,总比终此一生都碌碌无为强吧。”二人在月色之下向着楚苑飞驰。

嘉儿引着刘琼回到鄂州,密林之中,楚苑若隐若现,藏于其中。刘琼再度打马向前,阳光下,那熟悉的院落、那些梦里常见的亭台楼阁又一次清晰地出现在眼前,还是那么美。刘琼心中激动无比,几欲欢呼。楚苑门前,刘琼、嘉儿一齐翻身下马,庄客将二人的马匹牵过,二人奔入楚苑。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一朝离别,今日终于重新回到了这里。嘉儿和刘琼一起,进入楚苑之后便又加快步伐直奔中厅。

高赫正在中厅安坐,忽然听得脚步声,便问褚琨:“快出去看看,是不是小龙回来了?”

褚琨未及动身,刘琼早已走到近前,拜于阶下:“师父,小龙回来了!”

高赫连忙睁开眼看,果然是刘琼。“太好了!嘉儿才去了襄阳五天,你就回来了。估计孟瑛也快要把刘璋带回来了。”一边说着,高赫的脸上一边浮出了笑容。

刘琼问高赫:“孟瑛何时出发?此去江陵比襄阳要近得多,嘉儿骑术又并非优于孟瑛,怎么反而在孟瑛之前回来了?难道不是和嘉儿同时离开的?”

高赫摇着头回答:“当然不是,孟瑛出去打探消息,在嘉儿出发了三天之后才回来,都没来得及休息便直接去了江陵。”说着,高赫咳嗽了一阵,又继续说道:“你这一去,便是三年。三年之中,你该已经学得不少本领,经历许多事件?”

刘琼点了一下头,回答道:“三年前,我到襄阳鸣鸢庄,随庄主岳鸷习学用兵之法,博览庄内藏书。又习得岳武穆左右开弓之法,既可运筹帷幄,又可横矛立马于两阵之间。”

高赫点头,过了片刻又说:“古人年岁十五至二十至之时即当取表字,行冠礼,加元服。今年你已经十八岁,又学有所成。正当乘此时,就在楚苑为你与刘璋行冠礼。我已老朽,似残烛立于风中。必在尚存之时行之,死而无憾矣。”

刘琼闻此言,不觉心中一颤,勉强答应:“谨遵师命。”

第二天,刘璋、孟瑛也回到了楚苑,刘璋在阶下拜见师父。高赫连忙让刘璋起来,往前走几步,离自己再近一些。

刘璋走到高赫近前,看着高赫这满头的白发,泪水忽然涌了上来。

高赫笑了笑,止住刘璋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又命褚琨去安排家宴。

夜晚,火烛之下,满桌珍馐佳肴反射着诱人的光泽,这些都是刘琼、刘璋兄弟俩小时候最喜欢的菜肴,高赫一直都记得。

刘琼看着这满桌美味,却难以下咽,想看看高赫,又怕控制不住眼眶中随时可能涌出来的泪水,只好深深地低着头,装成专心在吃的样子,侧目看着高赫。

师父头上的白发似乎比日光更加刺眼,高赫的行动再也不像从前那么利落了,路上听嘉儿说过,师父还曾经在一把椅子旁边摔倒过。

刘琼、刘璋二人仔细地回想自己尚未离开楚苑时所有的场景,却不知师父在什么时候开始了衰老。褚琨见二位师弟情绪不佳,连忙说了些闲话,师徒数人都笑了一阵,一阵强颜欢笑之后,又是集体的沉默。孟瑛看了刘琼一眼,却看到了眼角上挂着的一滴泪珠。

斋戒三日之后,太子赵正则、岳鸷、王大有等人陆续到达了楚苑。

清晨,刘琼来到了中厅。墙面早挂上了至圣先师孔夫子画像,桌上也已经立起了岳武穆灵位以及其他众神仙明灵牌位。

刘琼、刘璋二人早早地来到了中厅,太子等人随后也到,等了片刻,褚琨、孟瑛扶着高赫一步一挪地来到了中厅。刘琼见高赫来到,忙上前去扶着高赫,替过二人,至岳武穆灵前,刘琼、刘璋面向高赫而跪,高赫依照周制为二人行了冠礼,太子亲自为刘琼取字曰“瑄甫”,为刘璋取字为“琳甫”。

二人既已加冠,刘琼、刘璋各自身穿皂衫、深衣,戴幞头,焚香再拜于岳武穆灵前,一齐诵曰:“刘琼、刘璋今日既已加冠,当克己复礼,建万世不朽之业。方今中原沦丧,我等当益勤之,早晚图光复旧物,北伐中原,中兴大宋社稷!”言讫又拜,后起身按剑而出。

刘琼、刘璋加元服后又居十余日,嘉儿、褚琨、孟瑛亦行了嘉礼。

高赫请太子、岳鸷、王大有等人至中厅相见,众人坐定,高赫看了看众人,指着面前横着的古琴说道:“此琴乃太子所赠,当年太子殿下还是个藩王。时过境迁,我已经如此老朽,不知我还能抚弄这琴几日。”说着,高赫伸出手,抚动琴弦。

琴音清越婉转,使众人都陶醉在其中。忽然一声如同裂帛,琴音渐渐哀转,太子等人心中都惊颤一下,睁眼看时,高赫仍旧神情自若。额头已经浸出了汗,但是琴音却依旧丝毫不乱。

一曲甫毕,余音绕梁。王大有来到高赫的古琴前,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仲辉兄之悲,何以至此。天数尚有,何必徒增忧虑?”

高赫突然瞪大了眼睛问他:“尚有几许?”

王大有笑了笑说道:“兄长能看到瑄甫、琳甫登科。”高赫会意,也跟着大笑。

太子仍忧虑不已,又问王大有:“他们什么时候能够登科?”

王大有回答道:“殿下何必着急。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天数至时,自然登科。”

太子听了,便不再问。

刘琼拉住褚琨问道:“师父怎么会在三年之内就衰老成了这样?”

褚琨将刘琼、刘璋二人带到一间小屋中,然后才说:“七年前,淳熙二年,赖文正茶寇闹得正凶。师父下山去协助辛弃疾平乱。辛公密探得知扬州有一人姓钟名嘉,赖文正拒不归降,都是因为受了此人蛊惑。便请师父到扬州去杀此人。师父和叶师叔、柴师叔同往,却被钟嘉的一个徒弟暗伤,叶师叔在扬州负伤不治,早已归天,从那之后,师父也落下了这病根。”

刘琼问道:“钟嘉的徒弟死了么?”

褚琨答道:“只剩下那一个人没有被杀,钟嘉死后,那人便下落不明了。”

刘璋问褚琨:“那人叫什么名字?”

褚琨答道:“姓单名明,听说是开封府人氏。”

刘琼猛地瞪大了眼睛,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仿佛连屋子都随之跳动一样。刘璋起身,咬着牙说:“日后若能得见此贼,必然将他碎尸万段!”

说着,刘琼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褚琨道:“我和琳甫行冠礼那天,中宾客中有一人头戴黑交角幞头,黑巾抹额,身穿黑袍的是谁?”

褚琨想了片刻,回答道:“此人我也不曾见过,是师父另派庄丁去请来的。”

太子在中厅往来踱步,不是定睛看看身边这些两鬓斑白的老人,许久才说出了一句:“当年你们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社稷有幸,让我找到了你们,让你们协助我共同完成光复大业。如今大事未竟,而诸位都老了,难道要我像父皇那样心灰意冷,就这样放弃光复大业?”说着,太子渐渐哽咽,泪水也模糊了双眼。

岳鸷上前劝道:“太子殿下何必灰心,叶青虽然已经作古,却将玉璧一分为二,传给了他的子嗣。所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我们这些人都老了,被新人取代是迟早的事。所幸我们能在有生之年为殿下找到能够接替我们的人,殿下只要能够善用他们,一样能够完成大业,又岂能就这样心灰意冷!”

太子又说:“当年我暗中寻找能够帮助我完成复兴大业的高人,用了几年时间,才找到你们八个人,没过多久,刘亨先遇害了,到现在已经十五年了,还是没有找到他的儿子;淳熙二年又在扬州折了叶青。如今英雄多已白头,而大事仍未有半点进展,难免让人生此感慨。”

王大有笑了笑,也起身说:“殿下若难免生此心,不如我等将各自信物交还殿下,请殿下另寻高人,再图大业。”

太子心中一惊,连忙问王大有:“公何出此言?”

王大有说:“若我等都将信物交还,殿下必然不肯,这便说明殿下虽感世事艰辛,却不曾生出退意,这便容易了些。仲辉兄虽然不能再上战阵,却留下了五个高徒;岳鸷庄主也有四个徒弟。其他个人都非等闲之辈,或有英雄子侄,或有高强徒弟,各自有得意之徒皆不下二人,可助殿下成事者只能越来越多,不会渐渐减少。真正为我等所担心的,是殿下您的心思。当今天子能否容得殿下私自建立复社?殿下您是否会彻底心灰意冷以致遣散手下贤士?若殿下心凝神定,属下人等必然心如铁石,定不负殿下,不负天下生灵!”

太子听了,连连点头。柴斌上前小声说道:“殿下忘了?殿下随身所带玉璜上,尚有二兄血迹。”太子终于没能忍住泪水,一边流着泪一边说道:“当然不能忘了叶相公的血,公等都是正则肱股,正则必将大业坚持到底,不负公等辅佐之心,不负天下生灵翘首而待之心!”

众人正说着,忽然一阵敲门声,庄客引着一个人进入中厅,那人便是王府总管郭震。

王大有见了,连忙问:“汝来此何干?”

郭震拱了拱手,回答道:“零陵朱公来访,特来请相公回府。”

王大有听了,转身对太子说:“零陵朱公来见,大有不得不回。请殿下恕罪。”

太子亦起身说:“公但请自便。”王大有便辞别了太子等人,引着郭震及随从等人回了江陵。

次日,林瑞又来到楚苑,请岳鸷回鸣鸢庄。

岳鸷见了林瑞,直接问道:“栾将军派使者来了?”

林瑞点点头,回答:“栾将军使者已经到了庄内,左师兄让他暂且在庄内住下了,特派我来请师父回庄处理。”说着,将使者书信拿了出来,交给岳鸷。

太子听了这师徒二人的对话,插了句话,问岳鸷:“那栾将军莫非就是栾修?”

岳鸷点点头,回答:“殿下所言不错,正是栾修将军。”

太子又问:“栾将军差人到鸣鸢庄有何事?”

岳鸷指了指林瑞,回答太子:“此乃我鸣鸢庄弟子林瑞,林瑞之兄林祥自幼在我门下学兵法练武艺,至今已有十四年。数月之前,林祥曾受我差遣到栾将军麾下协助,深受将军器重。如今栾将军特遣使来请,欲用小徒为军中偏将,效力于军前。”

太子点了点头说:“这也正是个建功立业的机会,不如就让林祥去吧。”

岳鸷点了一下头,又说:“某正有此意,但是多年相随的徒弟,不久便要离开鸣鸢庄,奔赴沙场,临行之前,我这师父无论如何,总应该送他一程。还望殿下许我先回庄中。”

太子只点了点头:“也好,岳公保重。”

岳鸷辞别了太子,引着林瑞回了鸣鸢庄。

高赫见众人大多散去,便劝太子道:“殿下此来,皆是因我高某叨扰。两个小徒加冠,便让许多豪杰齐聚楚苑。如今各路英雄大多回府,殿下也不宜在此久留。朝中大事尚需太子参预,不理事于朝堂,却闲游于山野,非所宜也,愿殿下以国家大事为重。”

太子扶着高赫说:“正则甚是担心,只怕此次一去,再不能与公相见。”

高赫笑了笑,又劝太子:“殿下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安能时刻挂念老朽。我已是老矣,再不能为殿下效犬马之力,但愿殿下能重用楚苑众弟子,早成大业,老朽虽死,亦无憾矣。”

太子咬着牙,重重地点了点头,对高赫说:“公但放心,瑄甫、琳甫等人,我若得势,必将重用!”这几个字,仿佛在牙齿缝中挤出的一般。高赫听了,欣慰地笑了一回。太子扶着高赫坐在椅子上,便引着从者离开了楚苑。看着太子和柴斌渐渐远去的背影,高赫再也控制不住了,不禁涕泗横流。

柴斌走出了楚苑,眼睛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兄长的病渐渐沉重,我也已经两鬓斑白。这一次离别,恐怕今生就再没有相见之日了。”柴斌刚在楚苑时,便是一直忍着泪水,现在出了楚苑的大门,心想到这里,泪水几乎夺眶欲出。太子见柴斌神色忧郁,心中已经明了。然而,即便心知肚明,又能怎样?谋国是者,终究不能只图一时之快,一己之私。让柴斌留在楚苑,高赫必然更加气愤,或许即便再没有相见的机会,也不得不如此了。太子又回头看了看渐渐远离的楚苑,那一片渐渐远去的青山碧水,仿佛高赫连头也不回就离去了的背影。太子没有把嘉儿带回临安,希望嘉儿能够代替自己,好好地照顾高赫最后一段时间吧。渐渐远去了,世外的这片桃源。

岳鸷和林瑞回到鸣鸢庄,却见林祥和吕思集在祠堂前厮打。

林瑞见状,便要走上前去,喝止二人,岳鸷抬手挡住林瑞去路,摇着头,阻止了她,只在一旁静静看着二人这场打斗。

林祥、吕思集二人相对而立,一副必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的架势,对于身边的情形,林祥、吕思集二人竟然全然不知。

岳鸷也一点也不吭声,只见二人才打了三十多个回合,吕思集就已经渐渐显出败势,此时的林祥却连一半的气力都没用上。

“吕思集城府素来很深,这次会不会是没有尽全力?”岳鸷虽然收了吕思集这个徒弟,但是对他还是常有提防。这个人来路不明,恐非善类,这一点,岳鸷还是知道的,但是令岳鸷感到不解的是,调查了许久,竟然还是查不清楚吕思集的底细。

“开封府人氏,南渡归正之人。为什么除了他说出来的这些,我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呢?”岳鸷此时猜不透这个吕思集到底是什么底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吕思集绝不是个简单的人。难以揣度的背景,多年来的经验告诉岳鸷:吕思集应该可以调动很可怕的力量,这个人会很难对付。

只过了片刻,吕思集便被林祥打翻在地。岳鸷以为,这场决斗已经结束了,林祥虽已获胜,却并不打算就此饶过吕思集,见吕思集已经被打翻,便又冲了上来,似乎要置吕思集于死地。

吕思集见林祥一脚踏来,连忙往一侧翻转过去,躲开了林祥这一脚,紧接着又翻身站了起来,打出了一套奇怪的招式,林祥躲闪不及,被吕思集的连环爪法抓出许多处伤来,连忙退了几步,一手按住伤口,血顿时如泉涌一般流淌出来。

林瑞见了,心中很紧张,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准备着替兄长教训这个暗箭伤人的混蛋。岳鸷见了,将一只手放在林瑞的肩上,重重地按着她,阻止这丫头贸然冲上去。

原来吕思集是用袖中难以发现的暗器打伤了林祥:仔细地看了看,岳鸷终于发现了吕思集袖中藏着的匕首。

岳鸷轻蔑地笑了笑:原来是用这种卑鄙手段占了上风,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吕思集在这里狠狠地栽个跟头!岳鸷一边想着,一边重重地按着林瑞。“如果林祥败了下来,这暗箭伤人的小人就由我来收拾,你不许上去!”岳鸷小声的叮嘱着林瑞。

林祥见血止不住地往外流,索性不再理会它,又向吕思集冲了过来。吕思集本以为林祥会因为血流不止而就此罢手,不料林祥又冲了过来。

“林祥已经暴怒,必将用出全力,现在我无论如何也不是他的对手”,吕思集一边想着,一边将袖中的短刀又伸出了一截。林祥猛冲过来,却见吕思集用短刀来迎,连忙往一旁躲闪,一只脚偷出空来,一脚踢在吕思集手腕上,吕思集再握不住刀。林祥见吕思集被踢中,连忙又赶上他,又踢一脚正中在吕思集胸前,吕思集吐了口血,后退数步,倒在了地上。

“住手!”见林祥还要再向前冲,岳鸷忽然叫住了林祥,将他带到了堂中。一边命人将吕思集扶回去,教医者去为他看伤。

林祥伤口仍旧流血不止,岳鸷亲自取了金创药,为林祥敷药、包扎了伤口。一边包扎着伤口,岳鸷一边问林祥:“你为何如此痛打吕思集?”

林祥怒气未消,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吕贼,我今生必然教他不得善终!”

岳鸷皱了下眉头,又问:“你如此恨他,究竟是为了何事?”

林祥喝了一点茶水,回答道;“吕贼不知羞耻,身居大宋江山,却一心勾结虏邦权贵,视我汉家英杰如同草芥。我因此痛打此贼。”

岳鸷问道:“他说了什么?”

林祥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胳膊上的伤口,又喝了一口茶水,呼吸渐渐平静下来。才过了片刻,林祥冲着门外喊了一声:“请使者来见师父。”

过了片刻,郝如松又将栾将军差来的使者扶上了堂,小心地扶到椅子旁,待他坐定了,才又站到一旁去。

岳鸷见了那使者,一时竟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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