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一介女子有这样的看法,真不愧是我的师妹。”
“少在你脸上贴金,谁是你的师妹,你可别乱认亲。”徶了徶嘴,翻脸不认人了。
“对,你不是我的师妹,你是我的怜儿。”板过她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
“咳——咳——”心跳似乎在他的眼看过来时加快了,眼神不安的四处乱看着,身子也紧张的快要出汗了。
“那个,那个别打断我。说,义父到底是什么身份,你是大蒙的王子,你又叫义父师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师父的脾气向来说一不二,既然他不想告诉你一定有他的原因,那做晚辈的我那更不能说了。”知道一把师父搬出来那怜儿准没则。
“也对,那这个就不用你回答了。”
“怜儿,离开这里好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全新的生活,我会让你幸福的。”像是在宣誓什么。
“你知道宣是因为我而死的,有我在的一天,那我绝对不允许芷国有事,我在这里可以阻止蓝宫暗的。”
“如果我告诉你,你心心念念的宣可能还没死呢!”一听她提到别的男人,心里像被针扎一样,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宣是第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肯为我付出一切的男人,你有什么资格污蔑他。”气得红了眼。
“好,很好,你只知道你的宣为你付出了很多,那我呢!你的心里是否有一个角落是给我的,怜儿我早就说过,我不要你只当我的师妹,我要你——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我要你看着我成为天上的雄英,我要你被万民拥戴,我只要你跟我并肩而立。”第一次在她的面前怀疑有点失控,第一次发现自己比想像中更在乎这个女人,也许早在第一次见面时她跑过来紧紧的抱着他叫义父时他就陷下去了,也许只是在她不知道自己身份时毫不保留的对他好时,他就回不了头了,第一次把每个女子都想要的镇国手链交到她手中时,他的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她将会是他守护一生的女子。
“师兄——”这是他温文而雅的师兄吗?为什么每个人都像变魔术一样变了一个模样出现在她面前,难道是她眼花吗?
“怜儿,别怪我,别怪我贪心,我不仅想要你的人,我也要你的心,你的全部我都想要。我的怜儿。”轻吻着她的发,一脸沉醉。
这是师兄的第二次告白了,这一次她不仅在他眼里看到认真,而且看到了坚定不移的决心,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你逃不掉了,你逃不掉了。
“皇上,您还是早点休息吧!这样您的身子会受不住的。”冷雪一脸担忧的看着龙天鹰,这还是她们运筹为握的主子吗?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弄得如此憔悴,她对他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丞相发回什么消息了吗?”饮尽桌上的最后一口酒,冷声问到。
“皇上,看来蓝月国似乎要有所行动了,而且芷国宣王爷死的事还有疑点。”看着越来越冷的圣上,冷雪真的很心疼。
“传朕旨意,封六王爷为蓝国特使,明天起程去南国。”也许她现在想见他吧!误杀了她最心爱的人她该是恨他的吧!怜儿你过的好吗?
“可是皇上,你真的要放六王爷出来吗?”主子最近似乎越来越不理智了,不杀龙天玮已是最大的极限了,如今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住嘴,我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再拿酒来。”只希望你过的好,怪只怪我没珍惜你,没有你的皇位又有什么意思呢!
“主子,固德王子跟苏姑娘现在正在枫林见面,您看我们要有什么行动吗?”黑叶面无表情的问到。
“计划什么时候才能实施,他活着碍着我的眼了。”躺在睡椅上,眼神变了变,一抹噬血的微笑挂在了嘴角。
“属下明白。”
起身来到枫林,看到的是一副刺眼的画面,白衣男子深情的吻着女子的发,女子很安静,两人看起来是那么绝配,但蓝宫暗只觉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燃烧着,他快克制不住自己了。“哼,我的奴,无论是谁想染指你,我都会让他们有去无回,无论对方是谁,我认定的东西是绝对逃不出我的手心,包括你也是。”眼神变成了深蓝色。
“小姐,小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刚才风公子来过了,叫我把这个帐目给你,而且还要我请示您,如今您的生意已遍布四国了,是否想把店开到凤紫国去。”小环现在变得是越来越像管家婆了。
“你是说蓝风吗?他人呢!他对你说了些什么。”自从上次他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她还以为他以后都不会帮她了呢!
“咳——风公子说——我的亲亲娘子又到哪里去施展她的魅力去了——居然把我这个准老公忘记了——真是该死啊!”小环尖着嗓子学到。
“去你的,你这个死妮子,好的不学,尽将他痞子的得性学了去了。”跳过去追着她打到。
“我的好小姐你就饶我一次吧!小环下次再也不敢了——以后叫风公子自己说就是了——”两人疯了好大一会才停了下来,双双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小环,你说你有时会不会觉得看不透你身边的人,而且发现每个人都用好几种面貌生活着。戴着虚伪的面俱让人看不到他们的真面貌。”想到蓝风那天的多变,想到今天师兄的怒气,突然发出这样一个感叹。
“不会啊!至少我看小姐就看得挺准的,也没见你怎么变啊!”小环傻乎乎的答到。
“那是你笨好不好,小环你说如果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活着,那该多累啊!但很多时候也不得不面对自己想要面对或者不想面对的事,你说如果当面具被揭开的一天我还会像现在这样潇脱吗?”一转头就看到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被子轻轻为她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