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靳武走出房间,我转向上官熙。
“王爷,你想做什么?”
“御风,你带着几个人,即刻起身去云城。查探宋德胜的老母状况,尽快传消息回来。”
“是,属下遵命!”御风领命退出了房间。
“王爷,你以为……”
“没错,依二皇兄的手段,我相信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但是,我们即使救出了宋德胜的老母亲,不就是等于告诉了他们,我们知道了谁是细作吗?”
“本王就是要打草惊蛇。我要告诉上官鹜,还有那些为他做事的人,本王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掌控的。而他们,只要一有动作,便会触动本王的机关,将他们一一擒获。即使他们不自己暴露自己,也会因为此收回那些冒险的想法,让本王获得充分的时间来准备,一举歼灭他们!”
我看着上官熙,这个男人,是真正的成熟了,还是我刚刚认识真正的他?
“清荷,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你,原来就是这样的吗?”我竟然情不自禁就问了出来,话一出口,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清荷,现在的我,与以前的我,有很大的不同么?”
“若不是跟在你身边,即使容貌一样,我也不会将你们当做同一个人。”既然说了,索性便实话实说。
“清荷,你的话,是该让我高兴,还是悲哀?”上官熙苦笑了一下。
“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还是那个每天美酒美人相伴,无论昼夜,也不管朝暮,只会寻欢作乐的人。”
“可你本来就不是那样的人,那个样子的你,活的才是最累的,是不是?”
上官熙一愣,凝眸看着我。深邃的眼神,像一个漩涡,将我一点一点的吸了进去。一时间,我竟然迷失在他的眼睛里。
“清荷,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了解我。”上官熙喃喃的说道,慢慢的走到我身边,将我搂在了怀里。
那一刻,我竟然没有勇气推开他,或是他忧伤的气息感染了我,抑或是我沉醉在他的眼神里还没有清醒。就那样在他的怀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好累,我感觉自己一直以来,仿佛是一根紧绷的弦,好像好好的放松一下。就这样,在这个温暖的怀里,让时光静静的流逝吧。
一时间,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上官熙和我的呼吸声……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怯怯的声音,从门口响了以来。
我与上官熙猛然分开,回头,小鬼正站在门口,张大嘴巴,愣愣的看着我们。
“小鬼,你,你……”
“你们两个,为什么抱在一起?你,你太坏了,你对我不好也就罢了,现在,还欺骗师兄!”小鬼的眼睛里,竟慢慢的浮起了眼泪,大声的冲我喊道。
“小鬼,你在说什么?”我一头雾水,这和南安远有什么关系?
“师兄一直都喜欢你。师兄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好过,只是喜欢你。无论你走到哪里,他都惦记着你。没想到,你,你,你竟然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再也不理你了!”小鬼大声喊完,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而我,则如同被雷到一样,傻傻的站在那里。南安远,那个如花一般美好的男子,喜欢我?
看着小鬼跑出去的背影,一时间,心里五味陈杂,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南安远……”竟小声的说出了他的名字。
“南安远,他是谁?小鬼说的,是真的?”上官熙听到我的话,一连串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无力的回答。
“清荷,不管你是谁,也不管是谁喜欢你。你记住,你只是我上官熙的人。”
“王爷,你抓疼我了。”上官熙的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肩膀。想挣脱,却如同铁钳一般牢固。
“回答我,清荷,你是我的,对不对?”
“王爷,你错了,我不属于任何人,也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我不禁气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心烦意乱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为莫须有的事情,来和我纠缠。
“清荷,你喜欢他,那个南安远,是吗?”上官熙看着我的眼睛,里面慢慢的装满了失望。
“你在说什么啊?莫名其妙”,我想我的脸肯定红了,因为在那一瞬间,感觉脸颊变得很烫。
“你们在做什么?”
一个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这是今天第二次被打扰,成功的打断了上官熙的摇晃,我的挣扎。
一回头,我彻底的被石化了,阳光中,那张俊朗生动的面孔,疑惑的看着房间里面的人,不是南安远,又是谁?
“你是什么人?怎么闯进来的?”上官熙不认识,放开我,怒道。
“南安远,你,你怎么来了?”我迟疑的走上前一步,外面的阳光刺眼,我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我来帮你。”南安远笑了,刹那间,花开香溢。
“你就是南安远?”上官熙的语气不怎么好。
“在下拜见三王爷。”南安远依然是好脾气。
“你来这里做什么?还有,你如何进来的这里?”
“在下是来帮助王爷和晨师妹,共同击退敌军的。”
“真的?太好了!”我不禁高兴的拍手道,走出去,将南安远让了进来。
“本王是否需要帮助,还是本王说了算吧,”上官熙的脸臭臭的,语气生硬的像是石头。
“王爷原来不需要帮助啊。那,师兄,我们回去吧。”我拉起南安远就向门外走去。
上官熙,你这个小气的男人!
“清荷,你去哪里?”
“既然王爷不需要帮忙,我自然也就不需要留在这里了啊。”
“站住,你曾经答应过本王,要帮助本王守护银城,打退敌军的,怎么,现在反悔了吗?看到他,就什么也不管了吗?”
“王爷,你不要误会,我与师兄,都是奉师父之命,来帮助王爷的。不过,现在王爷说不需要帮助,清荷自然也就该走了。王爷又何必拿清荷的承诺来质问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