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童子血液,而且一个人的。而这个人终生不得成亲。”陆天昊嘴上念道。满屋子的人都说不出话来。都极端的难过。
“天,这上哪儿找这样的人啊,我的凤儿……”陆夫人跑到床上一把抱住晕睡不醒的恋凤大哭了起来。
“我愿意。”秦风不知何时跑进房内。一句话打断了所有人的哀伤。秦风忍住了刚才挨打的疼痛,向恋凤的床走去。
“秦风,你在胡说什么。”阿兰打断了儿子的话。怒斥着儿子。
秦风的一句话,让所有人的视线全转向了他。
“不行,秦风。”陆夫人首先就不赞同,她不能秦风这样做,她心里还想秦风做她的未来的孙女婿。她一句话就回绝了,还不等陆天昊说什么。
陆天昊看着眼前的这个半大少年,小小年龄就有一种男人的气魄,那眉,那眼,那气魄,都不失为一个好男儿。不错,他早就听娘多次在他面前赞过这个秦风,今天果真见到了他对恋凤的好,他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
“秦风,你知道你说出这句话的后果吗?”
“知道,就是终生给小姐献血,不让她的邪恶病发作。自己以后再也不能成亲。”秦风简短的回答了陆天昊的问话。眼里尽是无比坚定的目光。
“你知道了,你还这样说,你还真是有胆识,不错,秦风,你让我欣赏,不管你是否真心对小姐好,不过,你今天的表现,和刚才的话让我很喜欢你。你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过,你好好读书,考取功名,我让你飞黄腾达。我当你是义子了。恋凤的病,我会想办法的。”
“不,少爷,我不想飞黄腾达,只想长伴小姐左右,这样可以帮小姐。我也不想成亲,如果有朝一日小姐出嫁了,我也随她左右。做她终身的血奴。小姐幸福,就是秦风的幸福。”
秦风的话,着实让在场的每一个人感动,阿兰劝儿子无效,只得哭泣了。他才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风走到恋凤的床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根针,猛在往自己的血管扎了一下,顿时鲜红的血流到了恋凤的嘴里。
大家都无奈地看着秦风,无不为他行为所感动。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直射进来,暖洋洋的。树上的鸟儿叫得正欢,恋凤睁开了双眼,却看见奶奶坐在床边,奶娘站在床前。都是满脸的关注。她看着她们两个,没出声。想翻下身子,却不料全身动缠不得。骨头像是散架了般的难受。
“恋凤。是不是很难受。你爹也下手太重了,把你打成这样。你不要怪奶奶没帮你,爹爹,奶奶都是为你好,希望陆家的宝贝快快长大。懂事。”陆夫人说完,开始抹眼泪了。
“奶奶,都过去了,我不怪爹爹。我也是太任性。我知道我不好,从小就让爹爹操碎了心。”说完,恋凤想坐起来,岂料腹下很痛。她痛得捂住了腹部。
陆夫人见状,赶紧扶着恋凤起来,见她捂住了腹部,也明白了什么。一抹浅笑在心中漾开了。
“恋凤,你现在还不明白今天腹部为什么会有一点痛,让奶奶告诉你,你已慢慢走向成熟。要长大了,以后每个月都会痛一次。今后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注意。我们陆家虽然不是什么官宦人家,在京城也算是大户人家,要懂理数,要慢慢学会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今后要出去玩的事,你爹说了,出去玩可以,不过要和秦风一起。秦风比你懂事,你要听他的话才好。”
“奶奶,我不明白。”恋凤睁着疑惑的双眼看着奶奶。
“现在不用明白太多,奶奶日后会慢慢再教你。你爹爹昨日打了你,心里很痛,打在你身,痛在他心,他看了你之后,就到丞相府道歉去了,并且带了很贵重的礼,希望能原谅你年少不懂事。”
“奶奶,真的那么严重吗?”
“孩子,你以后就会明白了,我们陆家有钱,但他们家是有钱有权,丞相有多大的官,这世上除了皇上,就是丞相,你说这官有多大。”陆夫人说着这话有些无奈。恋凤闯下的祸,不知道贵重的礼物能否摆平,这丞相通情达理还行,无理的话,将来还不知道会怎样?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
“恋凤,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康复,林大夫说要多休息。”这时的奶娘一脸笑容的说道。
“奶娘,秦风呢?怎么不见他来看我。又不知跑到哪儿去玩了。又不来陪我。”恋凤说完,嘟起了樱桃的小嘴。带着不满的情绪了。
“你呀,别说奶奶不告诉你,现在你长大了,奶奶也该告诉你实情了。秦风为了你,快要把自己的血都要抽干了。受了最大的委屈,想必昨天是你想出城玩耍,结果害得秦风也跟着你倒霉。这十多年来除了动物血就是秦风的血。孩子,你不能再任性了,不能当秦风是下人,应该是朋友,是好伙伴,一起长大,一起玩耍的伙伴,你明白了吗?”
“奶奶,你说什么,我喝了秦风的血。”恋凤一脸的惊愕。
“奶娘,这是真的吗?为什么你们不早点对我说,我就不会难为他了。”恋凤心里有无限的愧疚,这真相无意是一座深重的十字架,永远钉在自己背上。一瞬间,恋凤觉得自己长大了。懂得思考了。
“孩子,是秦风自己不让我们说给你听的。他知道你会感激他,但他不要你的感激,而且昨天秦风为了你,献出了有始以来最多的一次血,因为你现在已长大,而血的需求量也增多,不仅如此,昨天林大夫说,你的怪病,还要一个童子的血来维持一生。可秦风为了你健康成长,愿意担任你一生的血奴。这是何等的情义。当着你爹爹的面,甘愿一生长伴你。昨天他给你献血之后,就晕迷了,还在晕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