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得不错的话,想必宇文大少对恋凤又起了歹心。”卓清雨再也无法控制这五年来的压抑了,他现在什么都不怕了。所有的痛苦都是拜此人所赐。
“你是谁?”宇文俊反问道。
“卓清雨,傅瑶从小定下的未婚夫。”卓清雨说出这句话时,他此刻真想一刀结果了这世间的人渣,如今他又打起了恋凤的主意。他不会让他得逞的。他会让他付出代价,当他得知傅瑶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时,自杀身亡,他比任何人都痛苦。他要报仇,为傅瑶报仇。
“你就是那个穷小子,哈哈。”宇文俊丝毫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看到他两眼喷出来的火陷,他反而哈哈大笑。
卓清雨看到此人现在还是如此的猖狂,不但没有一丝的内疚,反而还有耻笑自己,这让他更加恨。他不会让他如此好过。哪怕是两败俱伤。功名全无,他也要他为傅瑶的死付出代价。
“不,宇文公子,现在他是本县的县令,有点事来问在下。”洛平看出了两人以前曾经有些纠纠葛,但他不想在他的屋子产生什么,他只想安静的给恋凤治病。
“我说呢,难怪说话的语气有所不同,当真还是谋得一个官位。我告诉你,就凭你,小小的县令想要找我报仇,还不够格。既使你现在是一个小小县令,我想捏死你,也非难事,你最好给你老实的呆着。不要惹本爷不开心。傅瑶的死与我无关,她是自杀。”宇文俊依然霸气十足。他冷眼的看了他一下,冷哼了一声。
“好个宇文俊,你别欺人太甚。”卓清雨气得直冒火。
“清雨哥,宇文俊,你们不要吵了。”不知何时,恋凤从里屋走了出来。
“清雨哥,恋凤,你叫他清雨哥。”宇文俊有点不解,但却是非常的嫉妒。
“想不到吧!我失去了傅瑶,却还有一个凤妹。”不知何时,卓清雨走到恋凤的身边,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他由刚刚的熊熊怒火,一声清雨哥,转化成春风暖人心脾。
“放开你的手。”宇文俊看到卓清雨的手搭在恋凤的肩头,他大怒道。
恋凤也有些不好意思,明知卓清雨是故意的,她也不想反抗,只因她也想摆脱宇文俊无休止的纠缠。
“宇文俊,我和凤妹在五年前就认识了,你不会现在又来和我抢凤妹吧!而且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五年,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卓清雨并不怕宇文俊的威胁。依旧说道,他就是要看到宇文俊气得暴跳如雷,说这话时,他也是半真半假,也想看恋凤的心意,谁知恋凤倒是十分配合他来。这让他感到特别的意外,同时心里也涌起了一份甜蜜。
宇文俊看到卓清雨对陆恋凤的态度,他早已是火冒三丈,他走过去,冷不防将卓清雨搭在恋凤身上的手狠狠的扯了下来,然后说道:“卓清雨,如果你执意跟我过不去,那我将会奉陪到底,我本不想将事情闹大,因对你,对傅瑶我都有一份愧疚,但你不要逼我,否则你的日子会不好过。如果你执迷不悟,那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我告诉你,陆恋凤除了我,谁都不能嫁,我不管恋凤现在心中到底喜欢谁,是你,还是秦风,还是另有其人,总之,陆恋凤要嫁的人是我。我在等她治好病,而且陆父已允诺将恋凤嫁给你,换句话来说,陆恋凤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宇文俊说完,又看着恋凤。目光带着一副胜利者的微笑。他又狠狠的将恋凤一把揽在怀中。
恋凤想挣扎,可身子像是禁锢在铁圈子里,一丝的松动也没。她越是想挣扎,而宇文俊揽着的手越紧,宇文俊身感怀中人儿在做无力的挣扎,他露出了一个冷笑,看到这个日思夜想的美人,他爱她爱得发狂,不敢是用什么样的手段他就是要将她留在身边,他以为只要用行动来感化她,就能获取她对他的好感,可现在看来,这点行不通,既使恋凤无法爱上他,那么就让她恨他,想到这,再看到卓清雨一双快在暴发的怒火,他得意的笑了,倏地,冷不防,将自己的唇快速在对准那红润的樱桃小嘴就是一阵狂吮,丝毫不带一丝柔情,“啊……”恋凤拼命在捶打着他,却还是无法摆脱被他强吻的事实。委屈的泪水直滑过面颊。她用劲全身力气用齿一咬,顿时,宇文俊口中感到一阵痛楚,口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咸咸的。
卓清雨看到恋凤流泪的双眸,他心痛了,他已是忍无可忍,新仇旧恨全涌上心头,捏紧拳头对准宇文俊的头就是一拳,顿时,宇文俊受到重重的一击,他身子向后踉跄了一下,后退了几步。宇文俊擦了擦嘴角里流下的血液,又看了看两眼怒火的卓清雨,他转而大声一笑:“卓清雨,你知道吗?你要为你这一拳付出沉重的代价。”他的话未完,接着在找寻七公主的侍卫这时走了进来。
“宇文公子,你怎么来了?”那侍卫和两个宫女一脚踏进屋子里,看了看屋子里的几个人,发觉气氛有点不对,他愕然。
洛平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然后说道。“大将军找寻七公主有着落了吗?”他有意将僵局扭转。
“没有,看来确实乡民乱说一通。”侍卫有些无奈了,看来他得再去找线索了。
“七公主不见了?”他们的对话着实让宇文俊吓了一跳。
“是的,掳持之人,说是三日之后毫发无伤的奉还七公主。但本将军有些着急,想早日找着,听乡民说在这一带见过,但还是未发现。哎,不过,宇文公子,还希望你能替在下保守这个秘密。”侍卫带着乞求的眼神说道。转而又对着卓清雨说道。
“卓大人,这里确实没有发现七公主的踪影,我看我们还是早些走,还得去找七公主,否则,本将军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侍卫有点无奈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