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出公司,包包内的手机响了,接起一看是办公室的同事周大姐,是一个热心人。接起电话寒暄了几句,进入正题她在电话里对着陈述说有人给她介绍相亲对象。最主要的介绍人可是说家境很好,青年才俊、年少多金、有为青年。总之就是一句话总结是金龟婿,过了这村就会后悔一辈子,最好还有最后通牒,这个已经是这个月她给陈述介绍的第三个相亲对象了,如果再不去也说不过去,所以陈述礼貌的答应去见一下,毕竟作为美女一枚,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此等事情。陈述想想就答应了。周大姐高兴的道别后就去给介绍人回话去了。
第二天,根据周大姐的提示,双方见面的地点是约在一家西餐厅见面,第一眼看到相亲的人陈述想这么优秀的男人难道还用相亲啊,瘦长的个子,挺直的鼻梁,还有略带棕色的眼睛,流畅优雅的举止,成熟稳重的风范,十足绅士的派头。
同一时间凌浩也打量着对面的女子。二十六、七岁年纪,曲线姣好,但有点瘦,容貌清新秀气,最吸引人的是她那双清亮有神的大眼睛,美丽的眼神透着一丝黯然,坚强中隐藏着脆弱,看得出她有点不耐烦,其实可以理解,毕竟大家都知道相亲吗,本来就是拉郎配,各自完成任务而已。
但是这个女人引起了他的兴趣。眼前的女人既不像之前那些女人那般卑怯庸俗,自然不做作的神态也看不见时下一般女人的虚伪浮华,这女人真是不一样!
世事就是难料,陈述是因为周大姐发错了座位号而走错了座位,巧的是凌浩要等得人因为他的迟到已经离开阴差阳错就那样相遇了,孽缘就是这么来了。
因为要给对方增加恶感,陈述故意开口说道,对不起,我没吃过这么正式的下午茶,她问,有什么规矩吗?
我想我们不需要如此拘束,不过如果妳真想知道的话……凌浩指着银盘,由下往上。先吃三明治,再吃松饼,最后是甜点。
什么理由呢?味道,凌浩先取一份鲔鱼三明治。由淡而重,由咸而甜。原来如此,不过……接着陈述有说道:“有钱人真是会享受,还讲究这一大堆”。
用餐时陈述各种装俗气,但是看着凌浩眼里掩饰不住的笑意,陈述挫败的直接说道,你很优秀,但是我有喜欢的人了。凌浩说我也一样,陈述心中大石落地,眼里洋溢着轻松的笑意。但是凌浩下一句话打乱节奏,我喜欢的人就是你。
就这么一会功夫就能说出喜欢的话,现在都是些什么人啊。
她今天很累,老实说,因为相林一直没有打电话她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累得没有多余心力再应付他。我想问,就凭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你究竟欣赏我哪一点?
当然是你的美丽。以及你的独立自主,如果是上星期他认识的妞,答案又不同了。男人很聪明,知晓钓什麽鱼要用什麽样的饵。
我其实很依赖人。只是对象仅有一个。
还有你的善良,这么断的时间你能看到我的善良你别扯了。
拥有美丽外表的人都会有美丽的心。
那你是喜欢我的长相和身材?
呃……男人都喜欢美女啊,美女对基因改变有优势啊……
所以如果我发福或者变老了,你就会转而喜欢其他身材姣好又貌美的女性?
这、这个……
凌浩被她回堵变成哑口无言,罗曼蒂克的梦幻华丽只剩真实肤浅,花言巧语凋谢殆尽。
望着陈述离开的身影,凌浩在心里想这女人真够味,是我喜欢的类型、还有那美丽的身姿。
走出餐厅的陈述拿起手机给相林拨了过去,嘟嘟几声后,相林温暖的声音传了出来,陈述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啊?陈述无意识的说我去相亲了,拿着手机的手在颤抖,准于迈出了这一步啊,电话那头的相林停了一会才说话,苦涩的声音说道是一个叫凌浩的吗?陈述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相林没有办法解释,他总不能说自己来自未来吧,那会被叫神经病的。只好搪塞的说有朋友看见了她和凌浩一起用餐,其实是因为相林想起来上一世就是因为这个人的介入直接导致了陈述的离开与自己的颓废生活的导火线。
你说话啊相林,因为他的沉默让陈述有些开心又有些担心。看来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但是又害怕下一句听到的是祝福。大学自己当时为了试验自己的感情,曾经用过错误的方式试探过他,当时相林就是很平淡的祝福了自己,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如此相林曾经非常用心的规划过自己的未来。不过因为凌浩的出现,以及家人的反对和自己的不自信,才最后造成了上一世三个人的感情创伤。
相林在电话那端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自己一个重生人士,对未来有比别人先知的优势,再加上陈述对自己的感情,自己有什么好患得患失的,所以他赶紧给陈述打预防针,说凌浩不是她的命定对象等等各种诽谤。其实上一世从陈述离开后的种种迹象表明凌浩是一个不错的人,但是上一世犯错这一世怎么还能再犯傻呢。
本来就准备返程的相林,因为陈述的一通电话更加坐不住了,直接收拾自己的背包。拿上手机直接给当地的朋友打了电话,招手坐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他想要快点见到陈述,他想要告诉她自己对她的爱,他急切的想让她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爱她。
为了给陈述惊喜,相林刚刚在电话里没有说自己会回去。他想要给陈述一个难忘的表白过程,本来还想要等一切都准备好,但是凌浩的出现让他后背布满了危机感。蝴蝶效应没有发生,历史没有改变凌浩还是在原来出现的时间出现了。
自己一定要快速的有一份成功的事业来撬动陈述家的大门,要不然又要像上一世一样由陈述一个人去承担父母的怒火与家族内的兄弟姐妹的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