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君泽泻的神念就那样一闪而逝,但留给鱼乐驹那句子时之约鱼乐驹清晰的记在心中,带演唱会完毕后,已经十一点多钟,距离子时还有不到半小时。
一直没有露面的吕纯元终于出现了,于是鱼乐驹赶紧将巫君泽泻传给自己的那句话,一字不差的告诉给了吕纯元,希望他能告诉自己如何进入时空禁地,去见巫君泽泻。
吕纯元听后念念自语了一遍那句“停息一刻!”然后恍然大悟的向鱼乐驹说到:“原来巫君泽泻的时空禁地里的时速与我们的时速慢十五分钟。你只要在午夜零点中,调息一下自己体内的时速,便能轻而易举的禁入时空禁地。”
“调整自己身体的时速?,那不是得修炼到控时期才能做到的吗?”旁的暖暖满脸不解的向吕纯元质疑到。
“没错,若想任意的穿梭时空,必须修为达到控时期才能做到。但是暖暖你一直没有发现我不过是沁湖初期,却也能盾空来去吗?”吕纯元故作玄虚的向暖暖反问道。
“是啊,我也一直很纳闷,难道吕师兄你有什么特殊法宝?”
“没错,当年先师遣我下山之时,曾赠我一穿梭时空的法宝,可以调节任意物体的时子速度,从而进入任何时空。”说话间,吕纯元从自己的食指上取下一枚色质古朴的戒指。
“时空之戒?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周幽王与褒姒溶血而铸的‘子母时空戒’?”暖暖一脸不可思议的惊叹道,然后继续追问道吕纯元“吕师兄的师父怎么会有这时空字母戒呢,这可是仅次于上元神器的无上法宝。”
“没错,此戒分为一子一母,为当年周幽王与妖后褒姒各执一枚,当年褒姒与周幽王,以烽火戏天下诸侯,引得各方势力怒然起义,合众而伐之,几经战乱,万里河山终归于正义之师。褒姒借母戒化妖称后,后又被妇好所禁,然周幽王生死不明,子戒也随其下落不明,后此戒被先师偶然所得,又传授与我。”吕纯元毫不隐瞒的向鱼乐驹跟暖暖解释道。
“传说这子母时空戒不单单能够随意调整任意失误的时子速度,若两戒相遇也有毁天灭地之威力,就是妇好所持的司母辛鼎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与之抗衡。”暖暖接着吕纯元的话说道,一旁的鱼乐驹越听内心突然对吕纯元此人心生警惕。
因为鱼乐驹感受到吕纯元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神秘感,他既然有如次神通,又有如次至高法宝,为什么却要这样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呢,此人必定有利所图。
“这子母时空戒,子母相遇时,确实威力无穷,但是互相分开后,最大的作用也就是能够调节人体的时速了。所以此戒在我手中只不过当做一交通工具使用罢了。”吕纯元继续说着。
鱼乐驹回想着这一连串的前因后果,突然感觉到此事之中必有隐情,说不好自己沦为了别人的枪手,于是向吕纯元问道:“那前辈是要借此物于我,然后助我禁入巫君泽泻的时空禁地,不单单是让其破除我的封印吧?”
吕纯元听鱼乐驹如次一问,顿时目光一阵凝滞,然后挂出一丝微笑说道:“鱼公子果然心思缜密,吕某确实需要鱼公子帮我一个忙。”
“前辈但说无妨。”鱼乐驹如次回复着,但内心暗想着“先听听你到底需要什么,如果对自己没有坏处的话,索性就答应你,毕竟此事本来就是一件共赢的事。”
“鱼公子,吕某想让你帮我向巫君泽泻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啊?”
“一个挂有‘巫’字的项坠。”
“前辈为何不自己去借?”鱼乐驹一直疑惑的问题正是,吕纯元完全拥有所有进入巫君泽泻禁空的条件,为什么不亲自去借东西,反而舍近求远的让自己来代劳。
“此事说来话长,等事成之后吕某再向公子详细道来。”
“我能借的来吗?”鱼乐驹内心时刻警惕着生怕被人卖了。
“公子放心,只要你一开口,巫君泽泻必不会拒绝,因为他需要您的上元血脉。若公子帮我借来项坠,吕某愿用这时空之戒交换。”吕纯元见鱼乐驹面露疑心,便许诺好处来引诱鱼乐驹。
鱼乐驹定睛打量了一番那没戒指,内心竟然对其产生了兴趣,索性便答应道吕纯元:“成交!”
“既然公子如次爽快,那吕某就好人做到底,再助公子一计!”说话间吕纯元从自己的虚空之中拿出一瓶点滴,里面灌满鲜绿色的液体,晶莹剔透如同果汁一般,令人口水直流。
“还有什么是,快请前辈教导!”鱼乐驹看到那满瓶绿液,内心不禁一愣,不会要给我输液吧,自己生平最怕的就怕打针输液了,想想心里就传了一阵针扎的感觉。
“公子如今虽然不在乎你体内的上元血脉,但仅仅为了解除一道封印,就牺牲掉全部的上元血脉,未免太过吃亏,所以吕某想替公子留的一丝血脉,对于日后的修炼必会大有益处。”
“怎么留?”鱼乐驹略带惊喜的问道,虽然自己现在是不怎么在乎什么上元血脉,但是既然这么多人惦记着,留有一点也没什么坏事。
“这瓶绿液乃是吕某独家炼制的气血调和剂,对于修炼中气血紊乱时力失调者大有益处。另外此液还有一特殊作用,可以凝固部分血脉,当你进入禁空之前,将此液输入体内半瓶,待巫君泽泻吸食公子上元血脉时,不至于被他全部吸完。”
“真的管用吧,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鱼乐驹满面狐疑的问道,毕竟乱用药品不是闹着玩的事。
“鱼公子难道还信不过吕某呢,难道害怕我加害于你?”吕纯元不答反问,一脸深情的注视着鱼乐驹。
“公子,可以相信吕师兄的,吕师兄向来慈悲为善,助人到底,怎会有加害公子之意呢!”一旁的暖暖也出来替吕纯元证明,于是鱼乐驹便放松了警惕,因为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吕纯元坑害的。
如次,鱼乐驹便一切听从吕纯元的安排,咬着牙将那瓶绿液,输进大半瓶,然后将那时空之戒戴在自己的食指上,坐南朝北,凝息而坐,等待着子时降临。
终于所有的时针归零的一刹那,吕纯元长袖一挥,双手凌驾于鱼乐驹的头顶,唇齿微动,一阵咒语紧随而出,然后就见鱼乐驹的全身被一紫色透明的气泡所笼罩。
鱼乐驹端坐其中,双眼微闭,感觉到周身的细胞渐渐的趋于静止,呼吸也缓缓的消失,心跳与脉搏都没有了跳动,周遭的世界仿佛在蒸发,空气也变得稀薄,然后全身笼罩着一种窒息一般的感觉。
浑身难受的鱼乐驹挣扎着睁开双眼,只见自己仿佛一辆急速飞驰的列车,风驰电掣一般的正在穿梭于一条隧道之中。这隧道的四壁,通透而眩晕,仿佛没有尽头一般无限的延伸下去。
鱼乐驹并不知道,此时自己正在穿梭的正是时空隧道,在无所个时空交错的缝隙里疾驰而过,寻找着自己将要到达的时空。
终于大约过来了一刻钟的时间,那隧道终于走到尽头,眼前一片豁然开朗。清新流畅的空气瞬间扑面而来,夹杂着这阵阵鸟语花香,阳光也温柔如水一般洒向全身,再看前方一片桃林竞相开放,花草蜂蝶掩映其中,鱼乐驹不禁暗道这里是何人的世外桃源,竟如此的温柔安定。
鱼乐驹迈步向前,顺着眼前的一套幽邃的小路走向桃林深处,落英打在肩头,带着晶莹的露水,如失恋少女的眼泪打湿了自己衣襟。继续往前走,忽然一声悠长的箫声流过桃蕊,飘进鱼乐驹的耳中。
鱼乐驹瞬间便被那箫声吸引了,那声音宛如天外之音,而且那曲调竟然就是自己刚刚在演唱会上最新发布的曲子。于是鱼乐驹随着那箫声情不自禁的唱起刚刚填词的那首歌。
久违的阳光许久不现
就此酝酿了这个雨天
徐步缓行
游荡在这个淋湿的画面
淋淋沥沥却淌不出想看的雨帘
撑把伞也不过是点缀这微凉的雨天
不想错过每一场雨
就像害怕错过你的每一个来电
步履瞒珊
却一直摩擦着脚下的路面
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远
只是一个转身就又回到了原点
北风吹起惊了流年
雨没狂乱思绪却随之飘散
回忆也绵延到更多的遥远
不是淡出与尘封
不是回首与留恋
仅是一阵微微的长叹
原来我失却了一种眼神
锁不住这时光流逝引来的改变
我不似这秋雨
也就此打湿不了谁的双眼
亦悲凉不了这个秋天
忧伤是成长中一份不可多得的牵绊
是前尘与往昔一梦千年的相依相恋
任谁的芳名曾在我的笔下时隐时现
任谁的容颜曾在我的眼前渐行渐远
轻浅的坎坷垫不起一世的云烟
浅吟低唱只为一时拥有的感叹
追梦的人总有一天会羽翼丰满
鱼乐驹一边吟唱,一边向那凉亭迈进,一步一步的寻向那吹箫之人,终于在桃花的尽头,一尊凉亭截然而立。亭前一柳,随风招摇,柳下一白衣男子亦随风招摇。
鱼乐驹驻足不前,双目出神的凝视着那吟啸之人,白衣胜雪,随风扶摇,眉目如刻,隽永俊秀。鱼乐驹虽为男子,此刻竟也为之痴迷,世间竟然有如次俊美的男子,鱼乐驹不禁在心里暗道。
那男子听到鱼乐驹听到鱼乐驹的歌声已止,箫声也随之戛然而止,长发轻拂,白衣依旧招摇,然后转头望向鱼乐驹,淡淡的说道:“公子所填之词,果然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