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丰镇南就是晚吕纯元一年的选秀状元,跟吕纯元一样全都拜在狄云宗掌门人秋明的座下。此人心性狭隘,为人刁钻,自持修炼天赋高于吕纯元,且早于吕纯元踏入沁湖期。
所以向来对吕纯元这掌门人首席弟子心有不服,在宗门的日常事务之中,一直不断的挑衅吕纯元,试图夺去吕纯元那掌门首席弟子的身份。
此刻,他见这手持雷火木的鱼乐驹乃是吕纯元所推荐的海选弟子,于是内心不禁暗自绯笑,凝时六层为突破不提,而且还携带如次至魔之物,所以他丰镇南势必要拿此大做文章。
“台上挑战者!本座念你凝时六层都未突破,恐伤你性命,以免血染狄云宗!还不快快下台,随你的引荐之人到执法院领罚!”丰镇南说话间将目光头像一旁的吕纯元。
吕纯元自然明白,这丰镇南试想给自己引火上身,但向来深得掌门师父信任的他,自然对他的挑事,毫不惧怕!只是对于鱼乐驹那手中的雷火木,令他也也一时有些错愕。
但事已至此,吕纯元也顾不得太多,对于丰镇南的挑衅置之不理,且暗自传音鱼乐驹“速速斩杀梁小年!”
鱼乐驹闻言,瞳孔瞬间一缩,怒气由中狂发,然后就见那手中的雷火木的万千藤条,将那卫兵打落之后,再次纷纷向着梁小年急射而去。
刚刚躲过了那鱼头所发射的时力真火的梁小年,还未调整好自己的进攻,就见那无数藤条,密如天网一般,向着自己笼罩而来。
梁小年年纪虽小,但战斗经验异常丰富,但那漫天藤条向他铺洒而来之时,并未漏出丝毫慌张,只见其双脚腾空一跃,不退反进,径直的飞向那无数藤条,然后手中的龙吟枪顺势起舞,就见其一番天花烂坠般的狂刺。
但无奈,那龙吟枪于人三步之内争斗战无不克,但论起近身搏战,便有些捉襟见肘,挥洒不开。果然随着鱼乐驹手中的雷火木,生生不息的万千藤条的抽杀,是几个回合过后,就见那梁小年的四肢与躯干已经被那无数藤条死死地缠绕住,任其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摆脱。
年幼气盛的梁小年开始变得慌乱起来,没想到自己大战武术高手都未曾失手,如今竟然被一凝时为突破六层瓶颈之人,束缚于台上,无法挣脱,眼看自己就要败敌破百,此时却要任人宰割了。
鱼乐驹见那梁小年已经被自己的雷火木死死地束缚于半空之中,内心也毫不犹豫,杀意瞬间从时海之中翻涌而出,然后凝聚成一道巨大的时力蕴藉道那雷火木之中。
时力迸发之时,鱼乐驹的脑海之中突然有那雷火木的婴儿面孔一闪而过,那面孔的表情完全于他的年龄不符,一样是满目的杀意,就在两者心意相通的那一刻,就见那雷火木首端的鱼头再次金口一张,一道暗紫色的杀伤力,急射而出,向着那挣扎于半空之中的梁小年奔涌而去。
那梁小年凝望一样那道时力,瞳孔瞬间放大,那杀伤力威力惊天,嫣然不像凝时六层所能发射而出的,但不管威力如何,自己已经无地可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到杀气,冲破自己的胸口!
只听半空之中“轰隆”一声巨响,所有的人望向那残酷的一幕无不目瞪口呆,梁小年就这样被鱼乐驹致命的一击瞬间轰的四分五裂,曾经风光百出的那天才少年,就这样身形俱损了,无不令现场的所有人有些惋惜。
但是惋惜之余,所有的人无不被鱼乐驹如次恐怖的杀气所震惊,“一个凝时六层之人竟然转瞬之间就斩杀了一名凝时十层的人,这人的手段未免也太恐怖了吗!”
然而此时擂台之上的鱼乐驹,眼中杀意销却之后,凝望了一眼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梁小年,内心恍如大梦一场,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杀人了!
而就在鱼乐驹收回那雷火木,横握胸前准备调理一下体内时力之时,突然就感觉道自己的时海之中,生一一股异样,紧接着就感觉到全身时力沸腾,然后一中无边的空虚感洞生于时海之中。
鱼乐驹感受如次,赶紧将那雷火木置身一旁,自己则顾不得台下众人,以及丰镇南的声讨,凝神调息,盘膝而坐。然后将之前储存于全身机体内的多余时力,慢慢的引入自己的时海之中。
由于之前凭借那巫字项坠吸食了浓厚的时力,但那些时力又无法助自己突破凝时六层的瓶颈,鱼乐驹之后独创了一种蕴藏时力的方法,将那多余的时力,均匀的蕴藏于自己全身的机体之中,这也是为什么自己再找都之中比他人能够快速的连续释放时力攻击的原因。
如今全身机体内的时力,在鱼乐驹的调引之下缓缓的凝聚于时海之门,调息几周之后,鱼乐驹自感时机一道,然后顿时气运丹田,将那丰厚的时力压入时海之中。
“咕隆,咕隆!”鱼乐驹清晰的听到自己体内不断的传来如次浓厚的声音,然后就感觉全身的毛孔同时扩张,大量的汗液,连同污渍从自己的体内慢慢排出,之后就感觉通体从未有过的一阵舒畅。
“凝时七层!”台下的众人显然已经发现了鱼乐驹此时修为的变化,没错鱼乐驹终于突破凝时六层的瓶颈了,因为突破了杀生这一修时者不可避免的一劫,之后他的修为定会一马平川!
“我鱼乐驹如今已是凝时七层!请问是否有资格守擂!”鱼乐驹弹地而起,然后义正言辞的向着台上的丰镇南证问道。
“鱼乐驹!你竟敢在狄云宗的选秀擂台上,轰杀道友,视狄云宗颜面何在!”那丰镇南见鱼乐驹竟然现场突破瓶颈,自然不好在以此为说辞,便挑起公然杀人的话题!
“是啊,真是无视狄云宗在修时界的天威!”丰镇南身旁的一个狄云宗执事也拍案而起。
“此人如次不知天高地厚,敢问是哪位师兄弟引荐来的!”丰镇南目光再次转向吕纯元,面带不善的明知故问到向现场的狄云宗中执事。
“此人为谁引荐而来?”这时狄云宗掌门人秋明也发话了,声音恢弘而苍劲,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回禀师尊,此人乃是纯元特意引荐之人!至于轰杀梁小年之事,也是纯元指使其所为!”吕纯元在其师父面前向来光明磊落,所以对于一切都如实招来,但是看其目光之中,仿佛并不惧怕秋明的责备。
“大胆吕纯元,你竟然公然指使选秀弟子在擂台上轰杀他人,视狄云宗家法何在!”那丰镇南干脆直呼吕纯元大名,义正言辞的声讨到。
“没错,虽然狄云宗选秀赛未曾明文规定,累死啊之中禁止夺人性命,但是千百年来选秀擂赛,敢公然杀人的他还真是第一人啊,必须给与其惩戒!”一个年纪稍轻的狄云宗执事也站到丰镇南的一边,出面声讨。
“要说这擂赛轰杀他人者!他并不见的是第一个!”这时狄云宗的掌门人秋明突然再次接过话来,词语一出另众人顿时一惊,唯有吕纯元仿佛不为所动。
“敢问师尊这第一人是谁?”丰镇南收起自己的惊讶,面露恭敬的向秋明询问道。
“这第一人正是本尊!”此言一出更加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怎么可能,师尊竟然也曾于擂赛之上轰杀他人,这样的事情我怎会从未听闻过!”丰镇南在心中暗自叫苦,刚刚自己还在卖力声讨惩戒擂赛公然杀人者,不成想连自己的师父也扯了出来。
丰镇南内心顿时一阵紧张,因为他非常明白自己师父的脾气,受不得别人对自己的有任何只言片语的言论,一旦传到他的耳中,结果只有一个必死无疑,这吕纯元竟然如次阴险,看来此事他必是有所了解,才敢公然承认自己指使鱼乐驹斩杀梁小年吧。
没错正如,丰镇南所预料,吕纯元对于自己师尊当年参加狄云宗选秀擂赛的故事暗中有闻,而且这秋明当时还不止轰杀了一名海选弟子,他就是凭着自己的心狠手辣,残忍冷酷才拿下当年的终极擂主,后来一样秉性此性,知道其荣登狄云宗掌门,才特意将自己过去的劣迹一一遮掩。
“本尊当年公然斩杀对手实乃不得已而为之,但次子为求杀生,突破瓶颈,一心置对手于死地,足可见其内心之狠毒,若入我狄云宗实乃害群之马!”秋明继续面目肃宁的说着。
“父亲,瑾儿还没有告诉你,之前在暗黑沼泽之中,救我性命之人,就是擂台上这鱼公子,瑾儿恳请父亲,不要责罚鱼公子!”这时一旁的秋瑾见自己的父亲面露怒色,赶紧出面替鱼乐驹求情。
“师尊可识得此人所使用的兵器,此乃至魔之物,为我狄云宗大忌之物,弟子恳请师尊允许弟子潜人斩杀此人,封印那雷火木!”未等秋明发话,一旁的丰镇南突然跪拜爱秋明面前恳请下令诛杀鱼乐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