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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逗市

这是一个更新换代飞速的时代,思想在变,人们对待电竞的态度也在变。可是“滚,每天只知道玩游戏,游戏不是你的一生”“每天就知道骂,小杰你也真是的,快给你爸认错,我们也不是不让你玩,玩可以但是不能为此付出太多啊”爸妈再次为我玩游戏而争吵,为了不让父母觉的我只知道玩游戏,为此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哥们商量一起外出发展,当然在外人眼里我们这叫做骚狐狸一窝的狐朋狗友。外出发展也不过是出去嚯嚯的败家玩意。其实他们错了,我们家很穷,所以我们不算败家,最多是不思上进的思想落后者。

三月正好,柳牙刚开。“杰子,准备的咋样了”虎娃靠在我家门上,嘴里吊着跟烟,我抬头看着他,我们俩是从小一起调戏村里的小姑娘长大的,每次为谁拉小姑娘的手谁拿东西而大大出手。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这叫做耍流氓,自以为是做好事,却每次都被小姑娘的家长骂着赶出来。有一次这哥们问老师“老师,老师,我们这是助人为乐,为何还会挨骂”那老师估计青春期还没有过去,脸上长满痘痘,就像抗日片里被万枪打成筛子一样,但他脾气很大和虎娃耐心的交流一番,终于忍不住朝他大喊大叫。虎娃出来还一脸愤愤的表情,我们几个当时一致认为这老师为人师表,对学生如此大喊大叫有时老师身份,为了能够帮助老师注意身份,我们就用小刀把老师的车袋划破。后来听说那老师硬是把车子骑回家才发现车子没气了。

为了表达歉意,虎娃亲自去找老师认错,当我们都为虎娃的壮举感动时,一姑娘却跑来向我们通报敌情,这娃子去告诉老师是我们做的,老师正拿着扫帚找我们那。为了表示我们对老师的敬畏我们几个一下午都没有去上课。晚上回到家中所有的事都被家里找了出来,第二天几个人没人手都肿的老高,还互相嘲笑对方,说自己不疼,其实当时心里都在哭,只有我们的内奸虎娃却没有来上学,原来,虎爸问他为何对小女孩刷流氓,这小子一个劲的说只是为了做好事未遂。后来看到虎娃那哭肿的眼睛,我们都很高兴。笑着问他疼不,虎娃大手一挥,说没事。之所以大,因为他的手比我们谁的都肿的厉害,我们都感觉虎爸下手有点黑了,咋样也不能打手这多影响形象。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虎娃告诉我们这样会影响他的爱情大业。

“嗯!准备的差不多了,啥时间出发”我继续低头白目我的手机。我实在看不惯虎娃的头发,每一次见他头发都跟油糊过一样,就像一只狗好长时间没洗澡身上的毛一样。“啥时候都可以啊”虎娃抽烟完毕低头吸着手指上的烟味,活活的想一个刚享受完男人还要回味一下感觉,我一直都认为男人只有累的份,整整享受的是女人,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是不。我一直都为我的这一伟大真理而高兴,但这一理论在初中时被我自己推翻。那时一群活脱脱的少爷姑娘高兴的去上学,父母在后面就像仆人一样累死累活的帮着帮那,好不容易安排好了离开,不到一星期,那时还好玩,小伙伴都有了自己的群体,于是一对对刚分的旧颜就开始寻找自己的新欢。直到有一天,虎娃顶着一盆被油炸过得头发带着他的新欢越墙归来,告诉我他的种种战况,我也是极其惊呆,感慨自己早已老去,还有现在的妇女化也太提前了。不知道虎娃是否会想起曾经的旧爱此时还不知道在哪个新欢的怀里。

于是就这样,我在父母最后一次期盼的暮光中带着行李离开了家。可是我们见到李毅时那小子两手空空的靠在村口的树旁。我们当时很诧异,哪一颗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小时候经常损害的缘故到现在还是那么细,却可以经受住李毅的庞大身体。我们都害怕了,万一那树要是故意整他,把他撂倒万一砸毁了桥不是还要我们去赔偿。坐上车我们问他为何出来还不带行李,李毅一甩他那快要秃顶的头说“哥,两手空空走,到时就要两手空空回”我们听后也感觉挺在理的,顿时有些感觉后悔,我说咋父母给我这样多行李。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到站了,这是那?李毅爬到我身上眼都不开的问,不知道,这只是一个问题,更重要的问题是我们迷路了。于是我们都开始责怪虎娃,因为是他提议随便买一车票坐到那就在那生根发芽。我一直都认为这是不靠谱的,大好世界怎能在一处发芽,留几片叶子就够了,事实上,我说话很准的就像我们现在迷路了一样,就应该按我说的随便买一火车票这样就不会迷路了。他俩一听感觉在理,就又花了几百大洋买了火车票,这一次再次证明我也错了。当我们走出火车站我们也迷路了,这不能怪我,是车站那大妈的错,我问他路是她告诉我的。

李毅骂了一句口袋比脸还干净,我抬头看看他那满脸坑坑洼洼的脸就像我家门前的那条被牛茬的土路,我想告诉他其实口袋真的比他脸干净,但我怕挨打就没敢说出口。说起土路我就想起小时候,我家那里路很不好,每次走着都要人扶着,我当时就想这要是改成情人路应该生意很好。那时村官说要修路问村民同不同意,要是同意了就以集体的名义想上面通报。我认为通报这个词用的不好,通报和同传的意思一样,你这样说上级领导肯定会不高兴,你看本来八十万的修路费到了村官的手上就只剩三十万。村官一想不对啊,这点那够啊,就对村民说每家要上交一百,然后那修路占地的钱到时再给每家分六十,这就是领导的聪明之处,每家肯定不同意交一百了,于是领导就说被占的地钱就不发了,每家就交四十,于是村民就屁颠屁颠的去交钱。村官还一脸不乐意的表情,心里肯定在想今天去哪消费,同样是一百但还就是能让别人高高兴兴的交钱,我不有佩服村官的机智。我们三人在风中凌乱了半个小时。虎娃终于忍不住的说“大老爷们在哪不是活就在这了,行不”我没有意见可李毅脸上有些不高兴,我知道是应为这里的饭不够他吃。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在这里落脚。

我们三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带了几天还没有找到工作,我总结是因为以下几个原因:

一,我们这几天就只顾着蹲在路旁看美女,李毅和虎娃还比不断指点,让我们忘记了自己的重大使命。

二,我们太放不下面子,就像前天有个老大爷在路旁要饭,我们就把馒头给了他一个,问我们是否愿意加入他的队伍,我们才知道要饭也是有组织的,我很怀疑他是不是丐帮的,也让我们这些乡下来的不由大开眼界,城市就是好,一切都讲究。

三,我暂时还没想好。

反正所有都是他俩的错。对了!虎娃突然喊到我们就是因为没有理想。于是我们又花光我们的钱这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们很快明白我们又错了,看着那天空我们三饿了两天虎娃突然骂到老天爷,老天爷,老子们就不是你亲生的啊!李毅抬头一看两眼泪汪汪的憋足了力气,我看他就像要啦一坨大便却拉不出来,脸都红了,我很害怕他会被憋死。好不容易憋足了半天李毅有气无力的说现在谁给我一碗饭吃我就把命给他。说着他竟然哭了起来,就行为虎娃说他的命又不值钱,虽然我也很认同虎娃的话可是我却不得不像哄孙子一样的红李毅,到底是胖这水也太多了。粘的我脸上都是。不过也是像他说的他最后听说混了黑道,吃完最后一顿饭把自己的命交给了枪子。

第二天,李毅没有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让我想起那句话,就如你轻轻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不,他把我们最后一个馒头给带走了。那个馒头我昨晚包着添了好久都没舍得吃。虎娃还在骂骂咧咧李毅不够意思。我劝他省省力气,一听着虎娃又开始骂他没有良心走了也就算了还带走最后一顿饭。我也觉得李毅不够朋友我都添过了,你还拿。

就这样我和虎娃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生活下去,不对,还有我们俩相依为命,虽然我一直都觉得我们俩都很不靠谱。我问虎娃你的梦想是什么。虎娃想了半天也咬了半天烟屁股才说我想要在这里有自己的车,车?我都不敢这样想我就问他那你不要房子了。虎娃一脸鄙视的看着我都有车了肯定会有房子啊。我一想也是。于是我的梦想就是能有一个家,虎娃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同样鄙视的看着他家都有了还缺房和车吗?虎娃就一脸仰慕的看着我。

在这里漂泊了许久,我们一直都没有李毅的消息,虽然有消息也联系不上我们。好不容易有人帮助我们,我们才进入一家工厂。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进厂之前那个拉住我们问我们要高中毕业证的证贩子能赚到钱吗?谁还会高中都没毕业,这种人还不饿死,看着那还在人群中为了自己的未来努力拼搏的虎娃我相信这种人的生活一定很美好,我也奇怪现在还有这莫多高中还没毕业的人不由自豪起来。正当我高兴时,一抢到毕业证的人漂了我一眼说高兴的跟吃了屎一样,高中!哼还不是跟我们一样。一听着我不由又不开心了。看到我这样,那哥们扣扣鼻子朝我弹弹后冷笑着离开。从这天起我一直都在诅咒这家伙。终于有一天灵验了,他被车撞了,因为他在路上走还不停的扣着鼻子拆到西瓜皮甩了一脚,还在诅咒西瓜皮时被迎面而来的车撞了,据说那司机看到飞起来的西瓜皮还以为是西瓜就又从他身上到了回去。当时我们是一组的就有人组织一起去看他。我也买了一包瓜子去了,我本是想看看他的残阳。谁知道他看到反而激动的不像抱着我哭说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我才知道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记得那天的事,他还记得。他告诉我觉得我这种高中毕业还自豪人才应该被车撞死。我一听也哭了说没事好好养伤。其实我心里一直都在笑我是被笑哭的。然后我就把我带去的瓜子一边和他说话,我自己一边吃,吃完后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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