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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彩蝶,你终于来了

听了张敏说的这些话,牧娃哑巴了,却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想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来一句话:“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我已经回家了,”张敏很生气地说。

听罢,牧娃一下子惊呆了,站在街道边像一个木头人似的。

“你先回去吧,”过了半响,张敏终于说话了,而且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也没有再问什么,有气无力地挂了电话。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此时的指针已经指到了凌晨一点半了,牧娃终于拦下了一辆迟到的出租车赶回自己的住处了。

车在灯火迷漫的街道上穿梭,似乎显得格外惨淡,却又没有人能说出是为什么。坐在车上,牧娃思绪万千,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很担心张敏,担心自己怎么向自己的家人交代,向张敏的父母交代。而在这时,牧娃的脑海里却又出现了彩蝶的影子。

“牧娃哥,你怎么啦?”忽然,牧娃听见了彩蝶在叫自己。

牧娃睁开眼睛,看见彩蝶正站在天空默默地看着自己。

“彩蝶妹妹,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牧娃盯着彩蝶激动地说。

“牧娃哥,你瘦了……”彩蝶的微笑已经失去了,忧愁地说。

“不,不,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在乎了,”牧娃焦急地说,“彩蝶妹妹,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们一起去一个美丽的地方,再也不管那些烦琐的事情了。”

彩蝶摇着头说:“不,不,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牧娃哥,我要去找我的牧娃哥……”

说着,彩蝶开始飘走了。

“不要走啊,彩蝶妹妹,彩蝶妹妹……”牧娃伤心地呼唤着,又很想追去,可是,牧娃却怎么也迈不动自己的脚步,仿佛被下了定身法似的,眼巴巴地看着彩蝶飞离自己的眼前。

“先生,已经到辉煌大酒店了,”不知过了多久,牧娃被司机唤醒了过来,方才知道刚才是自己的幻想。

给了车费后,牧娃下了车,却看见一个非常熟悉的人影站在酒店。此时,牧娃的酒气也清醒了许多,走路也不是那么东倒西歪了。

牧娃盯着那个站在酒店门口的人焦急地走去,想看个究竟。

“你终于回来了,志强哥,”牧娃忽然听到那个人哭着伤心地叫自己。

“敏敏,对不起,”牧娃也激动地说,“你没有走,真的太好了。”

张敏无法克制内心的激动,狠狠地抱着牧娃,哭着说:“志强哥,我害怕你不理我了,我真的很害怕。”

牧娃本能地推开张敏,说:“怎么会啊,我们就要结婚了,别想那么多好吗?你看,现在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去先休息吧,我真的好累。”

牧娃推开张敏的举动,张敏很看在心里,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但是张敏还是很放在心上的,真想出口倾诉心中的委屈。但是,当听到牧娃说自己很累,好想休息了的时候,张敏只是关切地看了牧娃一下,点头表示答应了。于是,张敏扶着牧娃回房间了。

第二天早上,牧娃醒了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指针已经指在了十点钟。牧娃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疲惫不堪的眼睛,似乎还有几丝睡意。忽然,牧娃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衣都被人脱掉了,外裤也被脱了的,心里不由地吃了一惊。此时,牧娃又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喝酒喝多了的事情,也想到了张敏。牧娃急忙穿好衣服和裤子,匆匆忙忙地向大厅里奔了出来。

“志强哥,你终于醒了,”牧娃刚推开门,便听见张敏亲昵的声音。

牧娃抬起头来,看见张敏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样子很快乐很高兴。

“敏敏,这么早啊!”牧娃走过来坐在张敏的旁边,看着张敏说。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忍不住笑了出来,说:“还真傻啊!你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钟了。”

牧娃看看手表,果然如张敏所说,于是苦笑着说:“敏敏,这时间飞得真快啊!”

张敏笑着说:“好了,志强哥,你快去洗洗脸,我已经叫了早餐。”

听罢,牧娃便站了起来出去洗脸了。

不久,牧娃洗脸后来到大厅里,手里还拿着电话。

“跟谁打电话呢?”张敏看着牧娃说。

“哦,是我外公打来的,”听见张敏问自己的话,牧娃顺口回答说。

张敏惊奇地说:“有什么事情吗?”

牧娃边走边说:“没事,就是问我和你怎么样了。”

“那你怎么说的啊?”张敏盯着牧娃高兴地说。

“很好啊,而且还说这里的环境也很好。”

张敏笑了,又看着牧娃说:“志强哥,你昨天晚上喝了多少酒?老实交代。”

牧娃坐在沙发上,盯着张敏说:“没有啊,谁说我喝酒了。敏敏,你知道,我一般是不喝酒的。”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的笑容全没有了,盯着牧娃说:“志强哥,你骗我。昨天晚上,你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你一身的酒气,你还想骗我。”

不料,牧娃笑了一下,说:“敏敏,跟你开玩笑的,别这个样子,很难看的啊!”

张敏笑着说:“好,那你要告诉我你昨天晚上的事情。”

牧娃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吃东西,然后再说啊!你看,我肚子现在饿了。”

张敏娇气地说:“不,你要是不说,你今天休想吃饭。”

牧娃看着张敏娇气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说:“好吧,我说。其实,我也只是喝了一点。”

张敏盯着牧娃说:“什么,才喝了一点?志强哥,你是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回来的那个样子,就要醉成个泥人了。”

听罢,牧娃笑着说:“那有啊!我只是很久没有喝酒了,所有喝了一点就不行了。”

看着牧娃的样子,张敏真是苦笑不得,说:“对了,你不是说自己一般是不喝酒的吗?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喝酒啊?”

牧娃看看张敏,说:“这个问题可以不回答吗?”

张敏盯着牧娃坚定地说:“当然不可以,必须说。”

牧娃看着张敏,笑了一下说:“好啊,那你去给我倒杯水来喝,这总可以吧!”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很乐意地站起身,去从电视边的茶盘里倒了两杯茶水,一杯是给牧娃的,一杯是给自己的。

“现在总该说了吧,”张敏把茶水放在牧娃的面前说,“我希望你说老实话,别在骗我了。不然,我会生气的。”

牧娃笑着说:“好,你是谁啊,我那敢骗你啊!昨天晚上,你回来之后,我在一家酒店里遇到了陈凯,我是和陈凯喝酒。”

“什么,你看见了陈凯,他住在哪里?”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他说他住在外滩边的一间小屋里,”牧娃回答着说。

听罢,张敏苦笑着说:“我的老天,外滩这么大,小屋那么多,你张敏知道具体是那一间啊?”

“这我不知道,我问他的时候,他好象不愿意说,”牧娃回忆着说,“哦,对了,他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

说罢,牧娃就在自己的衣兜里找陈凯给自己的那张名片,可是,牧娃找遍自己的衣兜和裤兜也没有找到陈凯给自己的那张名片。

“真不好意思,陈凯的名片可能是我昨天晚上不小心弄丢了,”牧娃看着张敏很难为情地说。

看着牧娃的样子,张敏表现的样子很无奈,说:“志强哥,我真的服了你啦!那他现在去哪里了?”

牧娃笑着说:“昨天晚上,他喝得烂醉如泥,已经被我安排在那家酒店休息了。”

张敏说:“叫什么名字?”

牧娃想了一会儿,说:“唉,不好意思,我,我忘记了。”

张敏有些无奈地说:“志强哥,我好象还没有看见你这么粗心过吧!”

牧娃笑了一下说:“呵呵,这说不定啊,我又不是神人,再说,我昨天晚上也是喝酒了啊!”

“那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啊!”张敏又道。

牧娃并没有马上回答张敏的话,而上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然后才对张敏说:“敏敏,你的问题也太多了吧!就算你有千千万万个问题,也要让我吃点东西,给肚子填饱了再说啊!你看,现在都快十二点钟了,我的肚子都饿得直打鼓,你再不让我吃东西,会死人的。”

听了牧娃怎么说,张敏也没有再问什么,就打电话给服务员。

“喂,你好,这里是A165房间,我订的早餐现在可以送来了,”接通电话,张敏连忙催促着说。

“好,我马上叫人给您们送来,”对方很热情地说。

听罢,张敏挂了电话,转身对牧娃说:“志强哥,你先忍着点啊,早餐马上就送上来了。”

牧娃看着张敏笑了,而且也觉得轻松了很多,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今天天气很不好,终于开始飘起了雪花,而且越来越大,仿佛要把整个世界吞没似的。看吧,外面的草上,树上,房屋上,都已经披上了一层层白色的羽绒服,好生美丽漂亮。然而,这里的冬天时候别有一翻风味,多了在灯光中的惨淡,虽然很惨淡,但是却非常灿烂,非常迷人。看吧,街道上的人们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似乎在雪地里寻找童年的自己,寻找童年的快乐。看吧,那些情侣们穿着厚厚的衣裳,很美丽,也很陶醉的在雪地里玩耍,打闹,嬉戏。

“志强哥,今天出去玩吗?”张敏忽然对牧娃说。

听罢,正在看电视的牧娃吃了一惊,转过头来盯着张敏,自己满脸狐疑。张敏并不是很愚蠢的人,虽然牧娃没有说话,但看那种表情,张敏已经知道牧娃想说什么了。

张敏正想说话,却突然听到门铃响了,房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是谁啊?”牧娃疑惑地盯着张敏说。

“不知道,我去看看,”张敏说着站起身来前去开门。

走到了门边,张敏并没有立即开门,而是很客气地问了一下对方的身份。

“请问你是谁?”张敏很客气地说。

“您好,我们是送早餐来的,”门外向起来一个男服务员的声音。

听罢,张敏放松了警惕,方才开门,只见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男服务员推着一个小车进来了。

“里面请进,”张敏一边说,一边把服务员引到沙发边的桌子前。

听了张敏说的话,服务员对张敏微笑了一下,又点点头,表示答应了,继而跟着张敏来到了沙发边。不一会的功夫,服务员把东西都有条地摆放在了桌子上面。

“两为请满用,如果有什么需要,请按铃,我们随时为您们服务,”服务员说着又转身推着小车出去了。

服务员走出房间,张敏关了门,又来到沙发边和牧娃坐在一起。

“敏敏,你怎么点这么多东西啊?”牧娃盯着桌子上的东西,惊奇地说。

张敏笑了一下,说:“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吗?来,我们吃饭吧!”

牧娃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似乎很心痛,说:“你看,你叫了鸡肉,鱼,鸭,还有这么多的山珍海味。我们才两个人,能吃得了这么多菜吗?”

“志强哥,你是在怪我吗?”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脸上的笑容全没有了,继而代替的是满脸的伤感很委屈,还有那份不满。

牧娃也看张敏的表情,只是说:“好了,不说了,吃饭吧!”

说罢,牧娃开始端起碗吃饭了。

“敏敏,你怎么不吃啊?”牧娃吃了几口,见张敏没有吃饭,盯着张敏惊奇地说。

张敏依然没有说话,拉着一副脸,非常难看的样子。

牧娃见之,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便笑着说:“敏敏,我刚才是给你开玩笑的,别认真啊!”

张敏很委屈地说:“是啊,你知不知道,你的玩笑会杀死人的啊!”

听罢,牧娃端着碗,看着张敏笑着说:“敏敏,在酒店消费很高的。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和陈凯在酒店喝酒,吃了点东西,就花了三千多块,真不知道是酒店还是黑店啊!”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似乎也明白了牧娃刚才说话不是有心的,于是也端起碗来吃饭了。

“对不起,志强哥,我知道你很节俭,但是我也是担心你,给你补补身子啊!”张敏一边吃饭一边说。

“好了,没事的,以后别这样就可以了,”牧娃给张敏夹了一个鸡腿,笑着说,“敏敏,你辛苦了,奖励你一个鸡腿,也算是犒劳你了。”

牧娃的举动让张敏感到很幸福,忧愁的脸上立刻充满了喜悦的笑容。

“志强哥,我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敏忽然对牧娃说

牧娃看看张敏,一边吃饭一边说:“什么事情,你说吧?”

张敏低着头说:“昨天晚上,如果我真的回家了,你是不是很担心啊?”

听罢,牧娃笑着说:“当然啊,非常担心。”

牧娃的话象蜂蜜一样甜这张敏的心里,张敏又说:“你,你为什么会非常担心啊!”

牧娃说:“如果你真的走了,我无法向家里交代,也无法向你爸爸交代啊!”

“就是为了这个?”不料,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幸福的喜悦全消失了,而是惊奇地说。

“敏敏,你那来那么多为什么啊!”牧娃有些不耐烦地说,“照你这么问下去,我一辈子也回答不完呀!”

“你不耐烦了是吗?”张敏有些伤心地说,“如果你不那样对我的话,我也不会这样。”

见张敏生气了,牧娃也放心语气,安慰着说:“敏敏,对不起,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吃了早饭,我带你去找陈凯,这总可以了吧!”

“好啊,我这么久没有看见陈凯了,我也正好想见见他,”张敏一口气说。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无言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或许,现在什么也不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窗外的白雪越下越大了,似乎在倾诉自己的满腔的怒火,或是抱怨,或是不平。但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公平吗?太阳虽然照耀着大地,但总有照不到的地方啊!

吃了早饭,时间已经到了一点钟,牧娃带上张敏,就去酒店找陈凯了。

“志强哥,你知道到哪里去找他吗?”牧娃和张敏站在辉煌大酒店门口等车,张敏看着牧娃惊奇地说。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昨天晚上喝得很醉,我想他应该要到今天下午才醒来,”牧娃看着张敏,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先去那个酒店看看,也许他还在那里。”

听罢,张敏担心地说:“你还知道那个酒店叫什么名字吗?”

牧娃摇摇头,遗憾地说:“唉,我也记不得了。但是,我记得那个地方。”

张敏看看前方,又问:“哦,你还记得在什么地方?”

牧娃说:“是的,我们搭车就可以到那里。”

说罢,张敏听了牧娃发话,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在牧娃的指点下,一步一步地向目的地靠近。

间一点点过去了,在牧娃的指点下,车终于停在了一个叫旋转酒店的门口。张敏支付了车费之后,随着牧娃向酒店里走了进去。

“原来这就是那家旋转酒店?”张敏忽然说。

听罢,牧娃站住了,抬头看看大门上面的标语,又低下头转过身来盯着张敏惊奇地说:“是啊,怎么,敏敏,你知道这家酒店吗?”

张敏边走边说:“是啊,曾经听小娟说过。”

“小娟?”牧娃惊奇地说,“敏敏,你是的人是陈小娟吗?”

听见牧娃如此惊奇,张敏转过身来,回走到牧娃的身边,娇气地说:“是啊,这是在她上海回去的那天听她说的。”

牧娃惊慌地说:“敏敏,她还和你说过什么?”

听罢,张敏回忆了一下,说:“也没有什么,只是随便聊聊而已。志强哥,别望了我们现在是来做什么的,你还站在这里不走。就算你不走,也不用站在大门口挡道啊!你不进去,人家客人要进去呢。”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方才发现自己真的是站在了大门口,只见其他进进出出的人们都惊奇地看了牧娃一眼。在这些眼神中,牧娃知道自己失态了,急忙和张敏向酒店里走去。

牧娃带着张敏直接向里面走去,想立即见到陈凯,可是,刚走进大门,就被迎上来的服务员叫住了。

“先生,您们好,请问要喝点什么?”一个女服务员站在牧娃的面前,很热情地说。

“你不就是昨天晚上那个服务员吗?”牧娃盯着服务员惊喜地说。

听罢,那个女服务员也放松了许多,仔细地打量着牧娃,忽然惊喜地说:“哦,原来是你啊。这位是您的妻子?”

牧娃转过头看看张敏,又对服务员说:“算是吧,因为我们不久就要结婚了。”

服务员高兴地说:“真的恭喜啊!先生,您今天带着您未来的妻子来,想要吃点什么呢?”

牧娃笑着说:“哦,我们现在来看我昨天那个朋友,他还没有走吧?”

不料,服务员回答说:“哦,他已经离开了。”

“什么,他走了?”张敏忽然盯着服务员惊恐地说。

服务员打量了一下张敏,疑惑地说:“是啊,他真的已经走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牧娃看着服务员惊奇地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是听我朋友说的,”服务员说,“今天早上是我去收拾的房间。”

牧娃焦急地说:“哦,你能不能去问一下,我想知道他具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这么没问题,”服务员爽快地说,“你跟我来,她是收银员,我带您们去吧台问她。”

说罢,服务员把牧娃和张敏带到了吧台。在服务员的介绍下,牧娃找到了那个收银员,也是个女的,大约二十五六岁,长得很标致。

牧娃焦急地说:“昨天晚上,07号房间那位顾客是什么时候走的?”

收银员想了一下说:“哦,他是今天早上六点钟走的。”

听罢,牧娃惊讶极了,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像一个木头人似的傻呆在那里。

“志强哥,你没事吧?”不知道过了多久,牧娃忽然听到张敏关切的声音。

“哦,没事,别担心,”牧娃转身又转身来,看着收银员疑惑地说,“昨天晚上,他喝得很醉,怎么可能这么早就醒过来了呢?”

收银员又想了一会说:“哦,对了,还有一个人……”

“啊,还有一个人,是不是一个女的?”没等收银员把话说完,牧娃兴奋地说。

“不是,是一个男的,”收银员说。

听罢,牧娃惊奇地说:“什么,是个男的?他长什么样子?有多大了?”

收银员说:“大约四十来岁,长着满脸胡子。”

听罢,牧娃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是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寻那个男子的影子。

“怎么样?想到是谁了吗?”不久,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听到张敏的话,牧娃摇着头,遗憾地说:“没有,我想我应该不认识。”

“志强哥,你怎么对陈凯的事情怎么着急啊?”张敏盯着牧娃忽然惊奇地说。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牧娃忽然惊了一下,本能地说。

“还说没有啊,都这样了,你又想骗我啊!”张敏有些不平地说。

“真的,我没有骗你,”牧娃看着张敏,紧张地说,“敏敏,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我只是想尽快找到陈凯,证明我没骗你啊!”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并不是很开心,几乎根本是没有开心,而是很遗憾地说:“志强哥,我只是当时很生气,说了些气话,你要这么认真吗?其实你知道,只要你的一句话,无论多么伤心的我都会变得很开心的。”

听罢,牧娃看着牧娃笑着说:“敏敏,你这么说,就是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张敏没有回答,只是无力地点点头表示默认了。

“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牧娃想了一会儿,又对收银员说。

收银员摇摇头说:“对不起,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听罢,牧娃笑了一下,说:“哦,真不好意思,打扰了。”

“没关系,很荣幸见到你,”收银员笑着说。

牧娃看着收银员微笑了一下,又转身对张敏说:“敏敏,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好的,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呢?”张敏和牧娃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牧娃想了一下说:“敏敏,现在天下雪,而且这么大,我们还是先回辉煌酒店吧!至少,我们在那里不用着冷。”

走到门口,张敏看着牧娃,又看了看外面街道上的情侣们,娇气地说:“志强哥,你看,难得今年才下这场雪,大家都在外面玩,不如我们也去玩吧,反正回去也没事情啊!”

但是,牧娃看起来好象心事重重,刚想说话,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张敏盯着牧娃,也不说一句话,期待着牧娃自己的回答。

“敏敏,我想我们还是先去外滩找找陈凯吧,”过了一会儿,牧娃终于说话了。

“好啊,我也想去那里看看,”听见牧娃表态了,张敏高兴地跳着说,“志强哥。你不是不知道陈凯住在什么地方吗?那我们去怎么找他啊!”

牧娃看看张敏,又望望眼前,忧心地说:“唉,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想去外滩会会他,万一遇见他了呢》”

听罢,张敏忍不住笑了一口,笑着说:“志强哥,你还真的傻啊,天下这么大的雪,他怎么会出来啊!”

张敏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牧娃,谁都知道,昨天晚上,陈凯被牧娃灌得是烂醉如泥,今天不大睡一觉才怪呢。但是,牧娃还是希望有奇迹出现,希望能在外滩遇见陈凯。

“志强哥,我们还是去参观人民广场吧,听说那里很美丽的,”张敏拉着牧娃的手娇气地说。

“不行,我们还是去外滩,说不定真的能遇见陈凯呢?”牧娃想了一会说。

但是,牧娃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种坚持,却引起了张敏的质疑。

“志强哥,你为什么总是坚持要去外滩呢?”张敏盯着牧娃疑惑地说,“难道陈凯真的那么重要吗?”

看见张敏满脸疑虑,牧娃笑着说:“敏敏,别乱想,你不是不相信我早上说的话吗?我只是想找到他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已。”

“志强哥,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愿望你了?”不料,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伤心地说,“就算是我冤枉你了,你也没有必要老是记在心里啊!再说,我刚才已经说了,只要你的一句话,就算我有多么伤心,我都会开心的。”

见张敏生气了,牧娃心里也慌了,急忙安慰张敏说:“敏敏,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张敏依然不听牧娃的话,不满地叫着。

看见张敏如此生气,牧娃心里也不好受,再说,旁边人来人往,让别人看着多不好意思啊。

“敏敏,别这样,让人家看见你这个样子多不好啊,”牧娃拉着张敏的手说,“你看,人家都在笑你呢。”

不料,牧娃的这个举动还真是灵,比灵丹妙药还要厉害,张敏果然不伤心也不闹了,反而乘机抱着牧娃,娇气地说:“志强哥,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放在心上。只要你以后别这样对我,我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的,好吗?”

此时的牧娃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但最终牧娃还是抱了张敏。张敏很开心,虽然牧娃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但牧娃的举动已经很明显地告诉自己答案了。

牧娃和张敏坐车来到外滩,这里都被铺上了一层层白雪,非常美丽。而这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

刚来到一棵小树下,牧娃忽然对张敏说:“敏敏,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听见牧娃说的话,张敏听下了自己的脚步,转身疑惑地看着牧娃,惊奇地说:“志强哥,什么事情啊?难道不可以告诉我吗?”

不料,牧娃笑着说:“敏敏,这件事情不能告诉你的,说了就没有意思了。”

看见牧娃这么神秘兮兮的样子,张敏也没有再唠叨什么便点头表示答应了,但心里却是非常希望牧娃能告诉自己是去做什么事情,最好是带自己一起去。可是,张敏知道牧娃的性格,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敏敏,你看前面,那里有个小亭子,你还是在那里去等我,”牧娃指着眼前的一个小凉亭说。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带着几分不满,头也不回地向前面的凉亭里走去。

此时,天空中的雪花已经小了许多,比起早上来说,却又是更冷了许多。虽然很冷,但外面的人却是非常多的,大多数都是些年轻人和小孩,正在天空下享受雪的沐浴。

张敏冒着雪花来到了小凉亭里,这里应该是供人们观赏用的,因为在不远处,张敏发现了公园,一座很漂亮的公园。凉亭里有一个大石桌,四周还有四个石凳,坐在石凳上,可以放松一天的疲惫。

张敏坐在石凳上,眼前就是那座美丽的公园,因为下雪的缘故,那里又多添上了花的娇艳和魅力。张敏望着眼前的花园,却没有一点心思去欣赏那些美丽的景致,似乎是更伤心,或是遗憾。

等了很久,张敏也没见牧娃回来,心里也不免有些着急。难道是牧娃忘记路了吗?难道是牧娃出事了吗?张敏在心里猜测种种可能性,真是站不稳,坐不安呀!终于,张敏从自己的皮包里摸出了手机,想到给牧娃打电话,问问牧娃现在到底在哪里。可是,张敏刚按了两个数字后,却又放弃了。因为张敏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又怕自己影响牧娃,万一牧娃真的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样打电话去,不就会让牧娃以后更加嫌自己罗嗦吗。

张敏把手机紧紧地握在手里,想给牧娃打电话却又不敢打,象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似的,心里无比的难受。张敏终于又站了起来,在小凉亭里来回地走来走去,心里一直想着牧娃这个时候了还不回来。

忽然,张敏的电话响,也把自己吓了一大跳。张敏以为是牧娃打来的,急忙拿起电话一看,谁知,是自己的父亲张胜超打来的。

“女儿啊,最近好吗?现在在哪里啊?”张敏听到张胜超亲切地问候。

终于听见有人和自己说话了,张敏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似的差点哭了出来,伤心地说:“爸,我现在在外滩,一点也不好啊!”

“啊,是不是志强欺负你啊?”张胜超关切地问。

张敏没有回答,一心只想着牧娃。

“你说话啊,敏敏,”张胜超依然心痛地说。

“哦,没有啊,”张敏终于惊慌地说。

“没有就好,志强呢?”听了张敏说的话,张胜超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他说自己有事,出去了,”张敏漫不经心地回答说。

“他出去做什么事情,没有带你一起去吗?”张胜超惊恐地说。

“他没有说,我也不勉强他,他就叫我在这个凉亭里等他,”张敏回答说,心里却又有几分伤心。

“这孩子,真是的,下雪天,怎么忍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受苦啊!”胜超有些生气地说,“孩子,你马上打电话给他,叫他回来。”

“这,这……”听了张胜超说的话,张敏忽然吞吞吐吐地说。

“怎么,你不打我打,”张胜超生气地说。

“爸,不用了,他一定是去有事了,”张敏连忙说,“要打我早就打给他了,再等等再说吧。”

“好吧,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了,‘张胜超烦躁地说,”以后象这种事情别给我说,免得我听见了心烦。”

说罢,张胜超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而在张敏的世界里,仿佛就在承受着时间的煎熬。终于,张敏想到给牧娃发了条信息,可是,张敏等了很久,牧娃也没有回信息过来。

难道牧娃出事了吗?张敏停在石柱边忽然胡思乱想了起来,又担惊受怕地立即给牧娃打电话。可是,电话并没有人接。

“敏敏,难等吗?”忽然,张敏听到了非常熟悉的声音。

张敏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来,原来是果然是牧娃。张敏还没挂电话,就立即飞扑到牧娃的怀抱里,紧紧地抱着牧娃,伤心而又高兴地说:“志强哥,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担心死我了。”

牧娃笑着说:“没事,难道你还怕我被别人卖了啊!”

“志强哥,你还好意思和我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张敏拍打着牧娃,娇气地说,“你总算是回来了,没事就好。”

说着,张敏松开了牧娃,方才看见牧娃满头都是雪,好象是冒着大雪走了很久似的。但让张敏惊奇的事情并不是这样,而是牧娃的右手一直藏在自己的身后,仿佛见不得人似的。

“志强哥,你到底是去做什么事情,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张敏盯着牧娃,带着期望的眼神说。

看见张敏的样子,牧娃笑着说:“呵呵,敏敏,我给你三次机会,让你猜猜。”

“你,你是不是……去约会了?”张敏偷偷地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还有两次机会,”牧娃笑着说。

“是不是又见到了朋友,所以……”张敏想了一会说。

可是,还没有等张敏把话说完,却被牧娃的话打断了。

“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牧娃笑着说,“记着,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要好好把握啊!”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感到更惊奇了,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想到了吗?”牧娃盯着张敏诡秘地说。

张敏看着牧娃,娇气地说:“志强哥,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吧!你就告诉我了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真的?你说话要算话啊,”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盯着张敏惊喜地说,“敏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张敏也笑着伸出手指说:“好,我们来拉勾,谁反悔谁是小狗。”

牧娃一边拉着勾,一边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告诉你……”

“是什么,你快说?”还没等牧娃说完,张敏焦急地说。

牧娃说:“答案就在我的右手里。”

听罢,张敏把目光死死地盯着牧娃那只右手,可是,牧娃的右手一直藏在身后,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啊。

“看吧,给你的,”牧娃把一大束美丽的玫瑰花递在张敏的面前说,“怎么样,喜欢吗?”

看着眼前的玫瑰花,张敏眼睛都放光了,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真的是给我的吗?”张敏接着玫瑰花,激动地说。

“当然啊,难道这里还会有别人吗?”牧娃看着牧娃说,“不光如此,我还给你买了一样东西。”

说着,牧娃从自己的衣兜里摸出了一枚精美的戒指递给张敏,笑着说:“你看,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张敏兴奋地说,“志强哥,谢谢你。”

看见张敏开心的样子,牧娃却没有笑了,而是望了一下天空,似乎有什么心思。但是,高兴不已的张敏并没有发笑牧娃这个小小的举动。

“志强哥,你去了那么久,难道就是为了给我买这些吗?”张敏盯着牧娃高兴地说。

牧娃笑着说:“当然啊,不然你以为我真的是去约会了啊!但是你别忘记自己刚才说的话,什么都要听我的啊!”

听了牧娃说的前半句话,张敏的心里已经像添了蜂蜜似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后面那半句话。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牧娃看看张敏说。

听罢,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志强哥,不是说出来玩吗?怎么又要回去了啊?”

牧娃笑着说:“怎么,你又忘记了吗?刚才还说什么都会听我的,现在……”

“好好好,我听你的就是了,”没等牧娃说完,张敏高兴地说,“呵呵,志强哥,现在回去的车费算我的。”

看着张敏高兴的样子,牧娃也笑了。

不久,牧娃在街道上叫上一辆出租出和张敏回辉煌大酒店了。

今天是个非比寻常的日子,虽然下起了大雪,但对某些人来说,却是很温暖的,暖如三春啊!

回到辉煌大酒店的时候,已经五点多钟了,天也开始黑了,外面街道上的街灯都亮起了,看起来显得格外的美丽,这是雪的晚上啊!

“志强哥,刚才你出去了那么久,就是给我买东西吗?”回到房间,张敏坐在沙发上对正在倒茶的牧娃说。

牧娃倒了茶,也坐在沙发上,看着张敏说:“怎么,你不相信我吗?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应该给你买。”

“不不不……,我相信你,”张敏连忙说,“对不起,志强哥,我错了,不应该说那样的话。”

看见张敏很认真的样子,牧娃笑了,说:“呵呵,敏敏,跟你开玩笑的。刚才,我去给你买东西,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不染,我早就来了。”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高兴地说:“志强哥,你今天怎么想到给我买东西啊?”

听罢,牧娃拉着张敏地手说:“敏敏,我们都要结婚了,这些东西迟早要买给你的,所以我就先买了,想给你个惊喜。”

牧娃的话像春阳一样,仿佛温暖了张敏的整个世界,不,而是已经温暖了张敏的整个世界。

“对了,刚才局长打电话给我了,”牧娃喝了口茶,看看窗外说。

“他说了什么?”张敏混敏感地盯着牧娃说。

“哦,没事,就是叫我在这里好好地玩,什么事情也不要去想,”牧娃看看张敏说,“但是,我想这几天自己去找陈凯,你就在这里看电视,如果累了,你就自己出去散散心,但是走的时候要给我打电话,我也好放心。”

“好的,这个你放心吧,”张敏也喝了口茶说,“对了,志强歌,你为什么非要去找陈凯啊!”

看见张敏的疑惑,牧娃笑了一下,说:“敏敏,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很多东西都需要向别人学习,才能更好地和这里的人们相处啊!而陈凯对这里的文化特别了解,我想找他来教教我们啊!”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果然相信了,高兴地说:“那好吧,志强哥,你以后出去,我再也不问你什么了,你只管去找陈凯,我也想学学这里的文化。”

听见张敏这么说,牧娃真的打心眼里高兴。于是,牧娃从此出去总是说是去找陈凯,张敏果然没有在干涉牧娃的事情,只是按照当初说的,在家里看电视。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象泼出去的水一样永远收不回来了。一天,两天,三天,四天过去了,但张敏换是没有看见牧娃找到陈凯,每当张敏问起这件事情,牧娃总是以其他的事情搪塞了过去。

今天是牧娃和张敏来到上海的第八天,而牧娃单独外出的日子已经占了六天,而张敏却在辉煌大酒店里呆了六天,只是时不时一个人在附近走走,但没多酒就回来了。

时间到了三点多钟,张敏刚睡了个午觉起来,打扮之后,就来牧娃的房间,可是,牧娃还没有回来。张敏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感觉真无聊,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心,好想牧娃陪在自己的身边。

张敏看看时间,此时已经四点半了。想了一会儿,张敏决定给牧娃打电话,问问什么时候回来,因为前几天这个时候,牧娃就已经回来,可今天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呢?

张敏取出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没有电了,想找个充电器也没有。或许是张敏当初来的时候粗心,忘记把充电器带来了。而在这时,张敏又不得不出去买个充电器,可是,出去要给牧娃打电话通知一下,现在没有电怎么办呢?在说,人生地不熟的,到哪里才能买到充电器啊!可是,张敏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出去买个充电器来。

天渐渐地开始暗了下来,张敏不知道哪里有卖充电器的,但谁都知道,只要是有移动公司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充电器卖。于是,张敏带着焦急的心情沿着街道找寻,可是,走了很长一段路也没有找到卖手机的地方。

眼看天就要黑了,张敏害怕牧娃回来见不到自己而担心,于是就搭车回酒店了。不料,车刚行使到南浦大桥上的时候,张敏却忽然看见一个非常熟悉的人正和一个女人站在南浦大桥上那里有说有笑,好生欢喜。但是,由于距离的原因,张敏并不知道别人是在说些什么。

“司机停车,我要下了,”车到了桥头,张敏惊慌地对司机说。

支付了车费之后,张敏像着了魔似的向回跑,希望知道那个熟悉的人影到底是谁。或许,张敏已经知道是谁了,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想再去看个清楚罢了。

那两个人依然还站在桥上有说有笑的指点着前方的风景。张敏在离那两个人两三米远的地方放慢了脚步,但已经能看到是谁了。张敏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熟悉的人居然是牧娃,怎么会是牧娃呢?难道牧娃这么多天来,一直以找陈凯为借口,其实就是为了来约会吗?想到这些,张敏再也忍不住内心伤痛哭了出来。

“敏敏,你,你怎么来了,”忽然,张敏听见了牧娃惊奇的声音。

张敏抬起头看,只见牧娃和那个女人正惊奇地看着自己,心中更痛了。

张敏转身哭着伤心地跑了,无论牧娃怎么叫也不听下来,甚至连头也不回。

不知道跑了多久,张敏已经是没有一点力气了,一不注意摔倒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让张敏的手都出血了,但是比起心中的伤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张敏很想立即从地上站起来,继续跑下去,但是,张敏怎么也站不起来了。就这样,张敏眼前一黑,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张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头和手都受了伤。更让张敏心痛的是,居然牧娃也还坐在自己的身边。

“敏敏,你终于醒过来了,担心死我了,”看见张敏醒过来了,牧娃高兴地说,“这么样,现在好点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张敏却很恨牧娃,几乎都不想看见牧娃,把头转在一边,闭着眼睛,话也不回答。

“敏敏,你说话啊!”牧娃着急地说,“都怪我不好,事先没有和你商量。”

“什么,那种事情你也好意思和我商量?”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转过头来,看着牧娃生气地说。

听罢,牧娃惊慌地说:“我,我怎么啦?那有什么不好意思和你说啊!”

“你,你和别人约会也要和我商量吗?”张敏盯着牧娃更加生气地说。

不料,牧娃懵了,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和谁约会了啊?这个冤枉可大了。”

“我冤枉你了吗?”张敏瞪着牧娃愤怒地说,“昨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在南浦大桥上亲亲我我,你还想抵赖吗?”

张敏这句话像当头狠狠地给了牧娃一棒,打得牧娃措手不及啊!面对张敏说的话,牧娃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张敏盯着牧娃伤心地说。

看见张敏伤心地样子,牧娃安慰着说:“好了,你身体要紧,不要生气了。”

“我才不要你管,死了最好,我死了就没有人来干涉你了,”张敏伤心地哭着说,“如果这样不是更好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和谁约会就和谁约会。”

牧娃想极力解释什么,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敏敏,这件事情,等你的伤好了我再给你解释好吗?”半天牧娃才说出话来。

“哈哈,你,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张敏看着牧娃伤心地说。

“我没有骗你,真的,相信我,”牧娃也很伤心地说。

“呵呵……是吗?告诉我,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看见陈凯对吗?”张敏依然盯着牧娃伤心地说。

听到张敏说的话,牧娃伤心地低着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说就表示默认了,”张敏伤心地说,“其实,那天给我买的东西也是在敷衍我对吗?”

牧娃没有说话,低着头继续保持了自己的沉默。

“志强哥,我对你一一心一意,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张敏越哭越伤心,越说越心痛,“要不是我昨天晚上出去买充电器,我想我现在都还被你蒙在鼓里啊!”

面对张敏的话,牧娃并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

“你出去,你给我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张敏伤心地说。

牧娃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听了张敏的话,站起身看了张敏一眼,然后伤心地走了。

可是,刚走到门口,牧娃又转身过来看看张敏,只见张敏泪流满面,头发散乱,仿佛在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敏敏,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牧娃又回到了张敏的床前,看着张敏说,“看来,我只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希望你不要再伤心了。”

听见牧娃的声音,张敏并没有向刚才那样冲动,而是深情地看着牧娃。由此可知,张敏还是希望牧娃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敏敏,我这次来上海,并不是来玩的,而是来捉拿杀害秦宗宝的凶手,”牧娃伤心地说。

“什么,你是来抓凶手的?”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是伤心全没有了,而是惊奇地说,“这,这怎么可能呢?”

牧娃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对张敏说:“敏敏,我一直不愿意告诉大家,杀害秦宗宝的凶杀就是舒琴,而现在舒琴下落不明,就只有陈凯知道了,所以,我是真的在找陈凯。”

“什么,是舒琴杀了秦宗宝?”张敏惊恐地说,“不,不,你一定是弄错了。”

牧娃伤心地说:“你以为我希望这是真的吗?说真的,我也不希望啊!”

“志强哥,你,你是张敏知道是舒琴杀了秦宗宝的?”张敏看着牧娃,惊恐地说。

牧娃伤心地说:“你还记得张飞扬给我那些碎纸片吗?”

张敏想了一会,疑惑地说:“是,好象有的。”

“你知道,那些就是死者秦宗宝在来省城之前写给舒琴的信,是舒琴叫他来的,”牧娃伤心地说。

看见牧娃伤心的样子,张敏连忙说:“志强哥,虽然是舒琴叫他来的,但并不能说名秦宗宝就是舒琴杀的啊!你别想太多了。”

牧娃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我也希望如此,所以,我必须找到陈凯,我想现在只有陈凯知道舒琴的下落了。只有找到陈凯,就能找到舒琴,只要找到舒琴,真相就大白了。”

“你见过陈凯吗?”张敏坐在床上看着牧娃说。

牧娃回答说:“那天晚上我真的是和陈凯在一起喝酒,而且还从他的口中得知舒琴已经去了南海。不然的话,我又怎么会说只有陈凯知道舒琴的下落呢?”

“那你找到他了吗?”张敏关心地说。

牧娃遗憾地说:“我在外滩查过了,可是,陈凯在四天前就已经搬走了。”

“什么,他搬走了?”张敏惊奇地说,“他为什么会搬走呢?”

牧娃转身望着窗外,深深地叹了口气,并没有回答张敏的问题。

“那,昨天晚上那个女人是张敏回事啊?”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牧娃看看张敏,沉重地说:“她叫周美丽,是FBI组织的成员。敏敏,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我没有骗你,如果你还不相信,你现在可以马上给局长打电话,问问他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笑了,说:“不用了,听你说到这里,我已经完全明白了。志强哥,对不起,我是冤枉了你。”

牧娃苦笑了一下,说:“没什么,敏敏,我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担心……”

“我知道,志强哥,你什么也别说,我都明白,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没有等牧娃把话说完,张敏坚定地说,“志强哥,我知道你很注重情感,但是你应该明白,天子犯法,都是与庶民同罪。既然我们是警察,我们就应该做到无私,为人民服务,任何人都不能超越法律之外。”

听了张敏说的话,让牧娃更加伤心了。

几天之后,张敏养好伤从医院回到了辉煌大酒店,心情也不是很好了。刚来上海的时候,没有人告诉张敏牧娃来上海的真正目的,所以心情很高兴。但是,牧娃忽然在医院告诉了张敏自己来上来的真正目的,张敏的心里就像放了一块石头似的,随时担心着牧娃。尤其是自己冤枉了牧娃,张敏心里更是难受。

“怎么啦,敏敏?”吃过早饭,牧娃坐在沙发上对张敏关心地说。

张敏看着牧娃,忧虑地说:“志强哥,自从你在医院告诉我你此次来上海的任务之后,我的心里就特别担心,好象有什么东西放不下啊!”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努力地笑着说:“敏敏,你不是说过,天子犯法,都是与庶民同罪。既然我们是警察,我们就应该做到无私,为人民服务,不能让任何人超越法律之外吗。那你还担心什么呢?”

张敏摇着头说:“志强哥,我担心并不是因为这个。”

牧娃看着张敏笑着说:“既然不是因为这么,那是因为什么啊?”

张敏叹了口气,又摇摇头说:“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是担心什么?”

听罢,牧娃看了一眼张敏,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志强哥,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能告诉我吗?”过了一会儿,张敏终于看着牧娃说话了。

“哦,是什么事情?”听了张敏的话,牧娃惊奇地说。

“那天,你在医院告诉我,杀死秦宗宝的凶手是舒琴,可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张敏疑惑地说,“你看,舒琴都和我们在一起学习这么多年了,她长得漂亮,而且又善良,记得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吃饭,叫她杀一只都不敢,她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听了张敏这么说,牧娃并没有回答,而是低着头显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志强哥,你说是不是你弄错了?”张敏忽然转过头来看见牧娃的样子,惊奇地说,“志强哥,你,你怎么啦。”

说着,张敏急忙站起来好扑向牧娃。

“哦,没有什么,”牧娃抬起头来,看看张敏努力地笑了一笑,说,“其实,我也希望这件事情不是舒琴做的,因为我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见牧娃伤心的样子,张敏拉着牧娃的手,心痛地说:“好了,志强哥,我们都别说了,好吗?来,我们看电视,什么也别想了。”

可是,张敏的话却依然没有让牧娃从悲伤中醒过来。

“志强哥,你别这样好吗?”看着痛苦的牧娃,张敏伤心地说,“再说,舒琴只是一个弱小女子,也许不是她杀了秦宗宝,而只是一个巧合呢。”

“不,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是她的嫌疑最大,”牧娃伤心地说,“我真希望那一切都不是真的。”

“志强哥,你怎么这么认为一定跟舒琴有关啊!”张敏看着牧娃疑惑地说。

牧娃叹了口气,沉重地说:“敏敏,你还记得秦宗宝死的样子吗?”

张敏点点头说:“记得,怎么啦?”

牧娃沉重地说:“当初,根据法医的鉴定,秦宗宝已经有八十多多岁了,而他的长相看起来却只有四十来岁。当时我就觉得有问题,果然,后来在他的身体中提取出了一种抗衰老的药物,很显然,秦宗宝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秦宗宝不仅有钱,而且还有多重身份,也是BFI组织的成员。”

说着,牧娃心里更加伤心,停了下来。

张敏看看牧娃,也沉重地说:“是啊,当时,我还以为秦宗宝真的是不小心掉在海里淹死的,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情……唉……”

牧娃伤心地说:“自从他的身份调查清楚之后,我就坚定了秦宗宝是死于谋财害命……”

“是啊,我也听你这么说过,”没等牧娃把话说完,张敏想了一会说,“可是,我还记得你说过,如果秦宗宝真的是死于谋财害命的话,他一定和凶手非常熟悉。”

听张敏这么一说,牧娃并没有回答,仿佛还有什么解不开的迷团。

“是啊,我是这么说过,而且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过了半响,牧娃本能地点点头说。

“可是,可是舒琴并不和秦宗宝熟悉啊,”听了木挖说的话,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你张敏知道呢?”牧娃看着张敏说,“我们又没有天天监视舒琴,谁又敢肯定舒琴就和秦宗宝不熟悉呢?”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也没有再说什么,低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事情。

“对了,志强哥,我记得当初你说过,假如凶手和死者非常熟悉,而且也知道死者所带的钱财,凶手将钱财骗到手,把死者引诱到船边,在死者不被之下将其推下海,造成一副被水淹死的假相,然后带着钱财逃之夭夭了。当时我不相信,你说有可能,当我问你是什么的时候,你却没有说。那么,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好,我告诉你,”牧娃想了一会,沉重地说,“就是和你算命和婚的第二天,我和张飞扬去找舒琴,可是舒琴已经辞职了。听梁靖说,她是和自己的男朋友去夏威夷旅游回来之后就辞职的。”

“什么,她,他已经有男朋友?”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忽然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是啊,我也是听梁靖说的,”牧娃思绪着说。

“啊,她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她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啊?”张敏更惊讶地说。

牧娃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听梁靖说,他曾经听舒琴说过,她男朋友非常有钱的,算得上是个大富翁。”

听罢,张敏惊奇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和你那个问题又有什么关系呢?”许久,张敏看着牧娃说。

牧娃目不转睛地看着张敏,似乎是想用自己的眼睛来回答张敏的问题。

“你是说舒琴的男朋友是……”张敏仿佛想到了什么,忽然惊奇地盯着牧娃,惊慌地说,“这,这怎么可能呢?舒琴并不是傻瓜,她不可能去找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做自己的男朋友吧?”

“难道就没有这种可能吗?”牧娃看着张敏伤心地说。

“不,我绝对不相信,”张敏慌张地说,“志强哥,别人都说你聪明,看来你也有犯错的时候啊!”

牧娃回答说:“我也希望这回这的是自己犯错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见牧娃说了几声也没有说出来,张敏盯着牧娃着急地说。

牧娃沉重地说:“也就是第一次和张飞扬去舒琴那天,我在舒琴的房间里的垃圾桶边看见了几张破碎的纸片,当时听说小莲没有回去,我们都紧张起来,我也忘记去看那几张碎纸片到底是什么。后来,张飞扬在辞职的时候交给了我一样东西,也就是那几张碎纸片。后来,我把那几张碎纸片拼凑了起来,却是残缺的。”

“是什么,志强哥?”张敏惊奇地说。

“从后面的落款可以看出来,那是一张票据,上面还有秦宗宝的名字,”牧娃伤心地说,“再说,舒琴又是在秦宗宝死的那个时间辞职的。其实,刚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是,自从看见了那张票据之后,我就不得不相信……”

说着,伤心的牧娃再也说不下去了。

“志强哥,别再伤心了,”听罢,张敏安慰着牧娃说。

不料,牧娃却冷笑了一下,似乎带着嘲讽的语气说:“你以为我是在为这件事情伤心吗?不,不是的……”

说着,伤心的牧娃已经流出了泪水。

“那是为什么?”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牧娃擦掉眼泪,伤心地说:“因为,我想起了梁家的案子,想起了小娟的死,想起了小萧……”

“你,你又想要做……做什么?”听罢,张敏盯着牧娃更惊慌地说。似乎比听了舒琴的事情更惊慌,也不足道是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他们……”伤心的牧娃并没有注意张敏的表情,只是很痛苦地说话。

听罢,张敏抱着牧娃安慰着说:“志强哥,过去的事情就别再说了,也不要再去想了。你没有对不起他们,一切都只是天意,天意如此,谁也无法改变,这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必自责,把责任都推在自己的身上,给自己增加负担。”

“不,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而已,我已经藏在心里很久了,”牧娃伤心地说,“真的,我好象找个知心的人陪我说说话啊!”

“志强该,难道我还不是你的知心吗?”张敏安慰着说,“你有什么事情就对我说,我会听你说的。志强哥,你把藏在自己心里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或许你的心情会好一点。”

牧娃这次任由张敏抱着,并没有向以前那样那种举动。

牧娃伤心地说:“敏敏,说真的,我不相信小莲会是失足掉下山崖死的。”

“为,为什么……”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忽然松开了牧娃,盯着牧娃惊慌地说。

“敏敏,你别紧张,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只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你而已”牧娃坐在沙发上忧心忡忡地说。

听罢,张敏努力地笑了,又抱着牧娃,笑着说:“志强哥,我知道,你继续说,我听着。”

牧娃若有所思地说:“敏敏,难道你也觉得小莲的死没有问题吗?”

“志强哥,局长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而且检验报告大家都看过了,梁莲花的确是喝酒过多失足掉下山崖摔死的,”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看着牧娃说。

“虽然如此,但是还有许多迷团是我还没有解开啊,”牧娃疑惑地说,“那天晚上,我们已经看着小莲回去了,可她为什么有回来了呢,而且还死在了白水洞。据我们调查,有人说看见过小莲死前曾经和一个高个子在一起喝酒,可是,当我们找到龙再勇问起这件事情,但他又否认了一切。”

张敏笑着说:“志强哥,虽然我没有和你亲自去找过龙再勇,但是这件事情我也听说过了。其实你也知道,像他这样为拿金钱的情况又不是没有出现过。”

牧娃想想说:“可是,我们又找到了当初小莲喝酒的那个酒店,但是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了。而局长却说,龙宝三家是在小莲死之前就已经出去打工了的,所以很值得怀疑啊!再说,局长却不在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私自叫人把小莲的尸体运到火葬场去火化了。”

“志强哥,依你这么说,那你就是在怀疑局长啊!局长有必要这么做吗?”张敏笑着说,“你想想,小莲的尸体放在验尸房已经好几天了,是梁靖家不去运尸体,所以局长才叫人运去火葬场火化的。再说,你没有调查清楚龙宝三家到底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吗?”

牧娃说:“听小扬说过,龙宝三家是在小莲死之前就已经出去打工了的。”

听罢,张敏笑着说:“志强哥,既然小扬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啊!”

牧娃伤心地说:“也许吧,这个世界简直就是一个怪胎。”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看看牧娃,自己高兴地笑了,显得很幸福的样子。

“敏敏,就算小莲的死是属于以外死亡,那么梁伯伯也是属于死于脑溢血吗?”张敏刚从桌子上拿了杯茶喝了一口,又听见牧娃疑惑地说。

张敏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牧娃笑着说:“志强哥,那你认为呢?至少,我们到目前为止,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说名梁伯温不是死于脑溢血。”

牧娃疑惑地说:“不,我在火化梁伯伯尸体的时候,在骨灰里发现了一枚绣花针。”

听罢,张敏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志强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梁伯温天天在家里,他的儿子和女儿都在外面,肯定是他自己缝补衣服的时候撇在自己身上的。”

“就这么简单吗?”牧娃盯着张敏惊奇地说。

“是啊,就这么简单,”张敏直言不讳地说,“志强哥,就是因为你太注重感情,太想得多了,所以才会这样的。你想想,没有人会用一枚绣花针去杀人吧!”

张敏的话似乎很有道理,连牧娃此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对了,陈阿敏好象直到现在还是下落不明吧,”张敏忽然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哦,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在我来之前,局长已经派人去调查了,”牧娃回答说。

“不是有人说陈阿敏是被梁靖绑架了吗?”张敏疑惑地说,“现在梁靖死了,到哪里去找陈阿敏啊!”

“我不知道,这就看他们的本事了,”牧娃疑惑地说,“当初,局长说梁靖在绑架阿敏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张纸条,可是,当我问局长那张纸条在哪里,局长却说被他当垃圾扔掉了。敏敏,你想想,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当成了垃圾扔掉呢?”

看着牧娃的样子,张敏又笑了,说:“志强哥,你张敏老是针对局长啊!说真的,日子那么久了,如果换成是我,说不定我也会把它当成垃圾扔掉的。”

听张敏这么说,牧娃无言了。

“梁靖烧掉了验尸大楼,要是抓到他,他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张敏有些生气地说,“哼,算他幸运,在我们抓到他之前就死掉了。”

不料,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也生气了,瞪着张敏狠狠地说:“住口,你不要乱说,说真的,到现在我也不相信是小靖干的。”

“你凶我干什么啊,这都是局长说的,”张敏生气地说,“再说,全局上下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这件事情不是梁靖为了报复我们而干的。”

听张敏这么一说,牧娃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似乎被张敏说的无话可说了。

“哼,如果梁靖还活着的话,我一定把他逮来当面对你说清楚,”张敏生气地说。

“呵呵,你可真会说风凉话,”听罢,牧娃冷笑着说,“你明明知道小靖不可能再活过来,你才敢这样说话。敏敏,说真的,梁靖的事情对我来说也还没有完,因为我还是不相信梁靖也是属于交通事故死亡的。”

“志强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样对你说话的,”听到牧娃说的话,张敏象被雷电劈了似的,盯着牧娃惊慌地说,“志强哥,我知道你很梁靖的感情很深,可,可他真的是死于交通事故啊!”

牧娃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刚才的那句话会让张敏如此担心害怕。难道是自己的语气重了吗?牧娃想想又觉得对不起张敏,于是看着张敏笑了一下,温和地说:“对不起,敏敏,我刚才不应该用那种口气对你说话。但是,小量的事情,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你别太认真。”

其实张敏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会让牧娃如此心软,本来是想向牧娃道歉的,没想到倒让牧娃给自己道歉了。

“没关系,志强哥,你继续说说自己对梁靖死的看法,我听着,”张敏拉着牧娃的手笑着说。

牧娃想想,沉重地说:“小靖的死我也和小萧去调查过,还去了案发现场看过。”

“哦,你查到了什么好线索?”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牧娃说:“听小萧回来说,他听好几个人说,估计是在前天晚上八点半钟左右,有几个人还没有睡,亲眼看到了小靖坠车的那一切。他们说小靖把车开得很快,像飞一样,刚好一转弯,前面正好停着一辆车,可能是为了避免相撞,于是小靖就打转龙头,却没想到自己会掉下沟去。而没有几分钟,又有一辆车从后面飞来,行到小靖翻车的地方停下来,从车里出来一个人看了几分钟又开车走了。”

听罢,张敏疑惑地说:“我之前也听你说过,梁靖翻车的地方刚好是个转弯处,按照你刚才说的意思就是,梁靖正被一辆车追杀,而就在转弯的时候看见一辆车迎面飞来。为了避免相撞,梁靖使劲转动了方向盘,才致使车坠下了山沟的。”

牧娃点点头说:“嗯,我就是这么推断的。”

张敏担心地说:“要是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的话那怎么办?”

牧娃说:“敏敏,你说的很对,不过,如果我们仔细想想的话,说这一切都只是一种巧合的话似乎又不太可能。”

张敏发盯着牧娃惊奇地说:“志强哥,再说说你的看法。”

牧娃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我们说小靖坠车后的几分钟里,曾有人停下来看过,那么说这个人一定是在追杀小靖。你想想,天气这么冷,坠车的事情又不是没见过,何必又要停下来看呢。如果是你的话,你会这样做吗?当然不会。”

“是啊,志强哥,这种可能性是比较大的,”听牧娃这么一说,张敏忽然惊喜起来,却又疑惑地说:“可是,有谁会跟梁靖过意不去,而要杀他呢?”

牧娃纳闷地说:“我也还不知道,因为秦宗宝的案子,我暂时没有调查了。”

张敏疑惑地说:“可是,志强哥,局长当初已经叫人调查清楚了,说梁靖确实是属于交通事故而死的吗?”

牧娃被张敏的话再次打得无话可说了,只觉得自己的头好痛,越想越痛。

“好了,志强哥,别再自己欺骗自己了,”看见牧娃痛苦的样子,张敏安慰着说,“其实你也知道梁靖是属于交通事故而死的对吗?好了,别再折磨自己了,我看着也会很心痛的。”

牧娃伤心的说:“我倒真的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说罢,牧娃又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志强哥,说了这么多,先喝口茶吧,”过了一会儿,张敏从茶盘里又倒了两杯茶来,把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把一杯递给牧娃说。

沉思中的牧娃被张敏的声音唤醒,本能地抬起头来,看见张敏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牧娃接过茶杯喝了两口,似乎想从中找寻一点宁静。

“志强哥,既然梁家的事情你都说了,不妨在说说你对小娟和他们的事情吧,”又过了半晌,张敏盯着牧娃说。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转过头看看看张敏,只见张敏一副求知欲渴的眼神盯着自己。

“唉,我很对不起小娟,”牧娃放下手中的茶杯后悔地说,“当初,我要是听他们的话,或许事情就不会发生。”

“他们是指谁?”张敏惊恐地说,表现的格外惊慌。

“就是威胁我的那两个人啊,”牧娃伤心而又愤怒地说,“一个叫陈宝银,另一个还不知道。”

“志强哥,你怎么知道是他们干的?”张敏小心翼翼地说。

牧娃喝了口茶,说:“是他们打电话亲口告诉我的。”

张敏说:“他们跟小娟有什么冤仇吗?”

牧娃说:“没有,他们说一切都是因为我。”

“什么,因为你?”听罢,张敏惊奇地说。

“是的,就是因为我,”牧娃伤心地说,“他们威胁我不让我调查梁家的案子,当时我不听,他们就杀了小娟……”

说着,牧娃已经流泪了。可是,一心只想知道答案的张敏并没有发现牧娃已经流泪了。

张敏也伤心地说:“我听说,陈宝银已经在监狱里自杀了。”

牧娃没有说话,或许是怕张敏发现自己的泪水,只是点点头表示默认了。

“他的同伴有下落了吗?”张敏继续问道,但却很惊慌。

牧娃摇摇头说:“还没有。不过,这件事情我已经叫局长去做了,我相信他会抓到凶手的。”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威胁你,不准你调查梁家的案子吗?”张敏依然惊慌地说。

“我不知道,因为我想不出来小莲家在外面有什么仇人,”牧娃沉重地说,“不过,我好象听他们说过这样一句话……”

“是什么话?”没有等牧娃说完,张敏惊慌地叫道。

可是,伤心的牧娃并没有发现张敏的异常举动,回答说:“我记得他们曾经对我说过,他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们说是谁了吗?”张敏紧紧地牧娃惊恐万分地说。

牧娃摇摇头说:“没有,我刚问他们,就被他们打昏了。第二天醒来之后,才知道是小扬救了我。”

“志强哥,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好担心你,”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抱着牧娃担心地说,“志强哥,有些事情你就别去管了,只要自己好好的,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牧娃坚定地说:“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小娟是为我而死的,她的事情我不能不管。我一定要抓住陈宝银的帮凶,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不,志强哥,这样做你会很危险的,”听罢,张敏盯着牧娃惊慌地说。

“我不管,就算付出我的生命我也会去做的,”牧娃坚定地说。

“就算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我求求你别在管这些事情了好吗?”张敏看着牧娃担心害怕地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看见张敏的样子,牧娃笑了一下,说:“敏敏,别担心,没事的,我保证,以后会还给你一个完好无损的志强哥。”

听了牧娃这么说,张敏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了。

“志强哥,外面很危险的,你要多加小心啊!”过了半晌,张敏终于关切地说。

“我知道,你别为我担心,没事的,”牧娃笑着说。

“你还笑得出来,人家为你担心死了,”看见牧娃的样子,张敏唤了口气说,“对了,志强哥,小萧的死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听了张敏说的话,过了一会儿,牧娃方才抬起头来伤心地说:“记得我和小扬从外面回去那天,我们就看见小萧死在了自己的电脑旁边,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很伤心啊。”

张敏也伤心地说:“我听说,小萧是因为心脏病猝发而死的,而且专门负责给萧建发看病的医生张乔峰也是这么说的。”

听罢,牧娃也疑惑地说:“虽然如此,但是,张乔峰也说过,凭他从事心脏病五十多年的经验可以肯定,小萧十有八九是因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而死的。而且,小娟也是在前一天死的。””志强哥,你想告诉我什么?“听罢,张敏盯着牧娃惊恐地说。

看着张敏的样子,牧娃并没有多想,就告诉了张敏自己的看法:“敏敏,你并不傻,其实只要你自己多想一下,你就会明白,里面有很多疑虑值得我们注意啊!”

张敏盯着牧娃,一副惊恐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牧娃的话给张敏带来了惊恐还其他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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