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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人生走笔(4)

到四川来,觉得此地人建造房屋最是经济。火烧过的砖,常常用来做柱子,孤零零的砌起四根砖柱,上面盖上一个木头架子,看上去瘦骨磷磷,单薄得可怜;但是顶上铺了瓦,四面编了竹笆墙,墙上敷了泥灰,远远的看过去,没有人能说不像是座房子。我现在住的“雅合”正是这样一座典型的房子。不消说,这房子有砖柱,有竹笆墙,一切特点都应有尽有。讲到住房,我的经验不算少,什么“上支下摘”,“前廊后厦”,“一楼一底”,“三上三下”,“亭子间”,“布草棚”,“琼楼玉宇”和“摩天大厦”,各式各样,我都尝试过。我不论住在那里,只要住得稍久,对那房子便发生感情,非不得已我还舍不得搬。这“雅舍”,我初来时仅求其能蔽风雨,并不敢存奢望,现在住了两个多月,我的好感油然而生。虽然我已渐渐感觉它是并不能蔽风雨,因为有窗而无玻璃,风来则洞若凉亭,有瓦而空隙不少,雨来则渗如滴漏。纵然不能蔽风雨,“雅舍”还是自有它的个性。有个性就可爱。

“雅舍”的位置在半山腰,下距马路约有七八十层的土阶。前面是隆起螺旋的稻田。再远望过去是几抹葱翠的远山,旁边有高粱地,有竹林,有水池,有粪坑,后面是荒僻的榛莽未除的土山坡。若说地点荒凉,则月明之夕,或风雨之日,亦常有客到,大抵好友不嫌路远,路远乃见情谊。客来则先爬几十级的土阶,进得屋来仍须上坡,因为屋内地板乃依山势而铺,一面高,一面低,坡度甚大。客来无不惊叹,我则久而安之,每日由书房走到饭厅是上坡,饭后鼓腹而出是下坡,亦不觉有大不便处。

“雅舍”共是六间,我居其二。篦墙不固,门窗不严,故我与邻人彼此均可互通声息。邻人轰钦作乐,咿唔诗意,喁喁细语,以及鼾声,喷嚏声,吮汤声,撕纸声,脱皮鞋声,均随时由门窗户壁的隙处荡漾而来,破我岑寂。入夜则鼠子瞰灯,才一合眼,鼠子便自由行动,或搬核桃在地板上顺坡而下,或吸灯油而推翻烛台,或攀援而上帐顶,或在门框桌脚上磨牙,使得人不得安枕。

但是对于鼠子,我很惭愧的承认,我“没有法子”。“没有法子”一语是被外国人常常引用着的,以为这话最足代表中国人的懒惰隐忍的态度。其实我的对付鼠子并不懒惰。窗上糊纸,纸一戳就破;门户关紧,而相鼠有牙,一阵咬便是一个洞洞。试问还有什么法子?洋鬼子住到“雅舍”里,不也是“没有祛。

子”?比鼠子更骚扰的是蚊子。“雅舍”的蚊风之盛,是我前所未见的。“聚蚊成雷”真有其事!每当黄昏时候,满屋里磕头碰脑的全是蚊子,又黑又大,骨骼都像是硬的。在别处蚊子早已肃清的时候,在“雅舍”则格外猖撅,来客偶不留心,则两腿伤处累累隆起如玉蜀黍,但是我仍安之。冬天一到,蚊子自然绝迹,明年夏天谁知道我还是住在“雅舍”!

“雅舍”最宜月夜——地势较高,得月较先。看山头吐月,红盘乍涌,一霎间,清光四射,天空皎洁,四野无声,微闻犬吠,坐客无不悄然!舍前有两株梨树,等到月升中天,清光从树间筛洒而下,地上阴影斑谰,此时尤为幽绝。直到兴阑人散,归房就寝,月光仍然逼进窗来,助我凄凉。细雨濛濛之际,“雅舍”亦复有趣。推窗展望,严然米氏章法,若云若雾,一片弥漫。但若大雨滂沱,我就惶悚不安了,屋顶湿印到处都有,起初如碗大,俄而扩大如盆,继则滴水乃不绝,终乃屋顶灰泥突然崩裂,如奇葩初绽,砉然一声而泥水下注,此刻满室狼藉,抢救无及。此种经验,已数见不鲜。

“雅舍”之陈设,只当得简朴二字,但洒扫拂拭,不使有纤尘。我非显要,故名公巨卿之照片不得入我室;我非牙医,故无博士文凭张挂壁间;我不业理发,故丝织西湖十景以及电影明星之照片亦均不能张我四壁。我有一几一椅一榻,酣睡写读,均已有着,我亦不复他求。但是陈设虽简,我却喜欢翻新布置。西人常常讥笑妇人喜欢变更桌椅位置,以为这是妇人天性喜变之一征。

诬否且不论,我是喜欢改变的。中国旧式家庭,陈设千篇一律,正厅上是一条案,前面一张八仙桌,一边一把靠椅;两旁是两把靠椅夹一只茶几。我以为陈设直求疏落参差之致,最忌排偶。“雅合”所有,毫无新奇,但一物一事之安排布置俱不从俗。人入我室,即知此是我室。笠翁《闲情偶寄》之所论,正合我意。

“雅舍”非我所有,我仅是房客之一。但思“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人生本来如寄,我住“雅舍”一日,“雅会’即一日为我所有。即使此一日亦不能算是我有,至少此一日“雅舍”所能给子之苦辣酸甜,我实躬受亲尝。刘克庄词:“客里似家家似寄。”我此时此刻卜居“雅舍”,“雅舍”即似我家。其实似家似寄,我亦分辨不清。

长日无俚,写作自遣,随想随写,不拘篇章,冠以“雅舍小品”四字,以示写作所在,且志因缘。

怀

卢飞白

油灯又结上了灯花。窗外的风雨摇撼着房屋,人好像就在万顷汪洋中的孤舟里一样,一种揣揣不安的情绪偷偷的摸进了心胸;心也似乎和茅屋一同在颠摆。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倚着床柱,用不安的眼睛探索一下周遭:昏黄的光芒给全个寝室蒙上一层迷惘,灯花红得过三月的杜鹃,窗纸必必剥剥地响着。周遭不异往日,黯淡,平静……然而心毕竟被什么颜色染上了,仿佛与往日有些异样。书卷里有些字竟会逗引着泪珠,徘徊在眼睛的边缘。于是我让自己落入沉思里。做一个梦罢:有一个朋友会轻轻地推开板门——像往常的风一阵子卷近了床位,用一双有力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头,话像不断的江水滔滔地流入耳朵里。

是的,我有过这样的朋友但又没有了。“悲哀——对于永远失去了不能再得的人物的怀念。”这么说来,似乎有一缕思想已经在面前写下了这两个字。一种酸辛无可抗拒地流入胸怀里。

是风雨将思想牵引得这样远么?是风雨将思想吹打得这样乱么?我觉得自己无法理出一个记忆的头绪。也罢,就让他紊乱地散开,横竖理出头绪的思想也不过加浓苦和酸的滋味,实在无益于我。

灯花红过三月的杜鹃,我想伸过手去抚摩一下。但又怕会灼伤了手。我想掀开隐藏着一点秘密的灵魂的帷幕,但又怕那一点秘密刺痛了心。

也是这样风雨凄其的春夜,我独自住在一所近山麓的楼房内。那里有一个时期曾经是著名的书院,后来不知怎样书院关闭了,地位过于偏僻,除了爱清静的乌雀外,没有人愿意将自己团围在这个角落里;于是房屋渐渐地颓坏了,庭院里长满了青草,几株月季花枯萎地无力地斜散着。荒芜了的园庐竟会有一天让我来做他的主人,谁也不曾预料到罢。受除了野草,扶起了月季,我就安居在那里了。自幼生长于海滨。山对于我是个陌生的朋友。有缘听山间伐木丁丁,清晨山鸟鸣噪;有缘静坐书斋,凝视长春藤染绿了窗帘,孤独的性情使我爱上这冷僻的地方。关。动阶前的书带草,关心庭中的月季花,春天并不寂寞地度了过去。我开始感到了日子的倥偬,怎样设法使它多勾留一刻也是徒然。一个暮春的晚上,窗外又下着雨;山间的风呼呼作响,大得像要劈开窗户了。我默坐在书桌的前面,一盏油灯,一卷书伴着我。门外似乎有剥啄的敲门声,凝神一听却又没有了,疑是雨滴敲窗,也就释然。但第二次响声又起了。声音焦急而频繁。步下楼梯,提盏风灯,我轻轻地启了板门。

“先生。”这苍老的声音和潮湿的两脚一齐跨进了门槛。“林予先生教我送这一封信来。”

送信的是个老人,头发和胡子都已经斑白了。他小心地在布袄的大襟里探出一封信。信还留着一点温热。目送他的人影和灯影消失在风雨中,我轻轻地掩上了门户。

信很简单:“宇:菀柳将我掷入了冰窖……我有一点勇气在,我就要生活一天。我要让自己走进另一个更有意义的世界里。首途的日子就在今晚。但愿你能为我的前途而祝福。”

走了,那个永远愉快的朋友。掩好信笺,对着油灯,思想像烟一样红缓地,轻轻地飞远了。我寂寞地微笑着,笑飘上了灯芯草,缀成一颗红艳的灯光。

但是笑也毕竟像灯花般容易凋落了。半年以后,林予悄悄地在斗争中步入了永恒。祖国的土地永远掩藏了那颗愉快的心。我也离开了那个古老的书院,驻足在一个高原上。书院也许荒芜了罢,荒芜得像我的心?

窗外的雨在什么时候停了,几颗星星如泪珠般悬挂在天眼中摇摇欲坠。“如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独自倚着门前的柳树,四顾茫茫,一阵风迎面吹来,柳叶似乎在悄悄私语。

夜行记趣

朱雯

近来我常常在暗夜中行路,我觉得夜行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无论在寂静的公园中漫步,在荒僻的马路上穿行,或者在湫隘的小巷里急走,我都觉得有无限的风趣。我很胆怯,偶然听到一声犬吠,一阵袅鸣,我都会毛戴起来;然而每当我夜行归来的时候,纵然余惊未释,却总觉得余味盎然。有时候,还会把这一点余惊,这一份余味带到睡梦中去,组成荒谬可笑的噩梦。

上海的几个公园,我觉得都缺少公园的风趣:设景太直,一眼望去,好像看得见底蕴;游客太多,熙来攘往的,好似热闹的市廛,这还成什么话呢?所以找到公园里去漫步的机会是很少的。

间或在夜静更深的时候,与一二知己,踱进园子,有时也会体味到夜行的乐趣。我们往往是默默无言,任其所以的踱着。看长空明月,皎洁无垠;星斗满天,摇曳闪烁,我们便拖着自己的影子,悄悄地走去。穿过河滨,掠过花影,走的累了,便在密叶丛中找一条椅子坐了下来。无限的柔情雅趣,不觉油然而生:不容易用言语来表达的时候,我们还是默然相对。偶而有几阵辘辘的车声,隐约地响过,听去仿佛是深谷中的钟磬,只衬出周遭的静寂和清幽。有时候,天空泼着浓墨,没有疏星,也没有明月,我们便在黯黑中行走。疏疏落落的几点灯光,忽明忽灭的隐现在丛林密叶里;走的近了,原来是兀立着的灯柱,看去倒像“铸情”

里的动人的场景。夜风挟着花香,逗人似的拂过鬓脚;于是密叶震出了飒飒的微声;淡淡的灯光,摇乱了满地的叶影。我们往往会吐一口气,莫知所以地高兴了起来。

在荒僻的马路上,夜行的乐趣,也是不容易言宣的。你别以为上海没有荒僻的马路;有几个地区,这些马路真多呢。在那种荒僻的马路上,车辆几乎没有,行人也是很少很少的。你不妨穿行在马路的中心,看两旁流落的住宅,广漠的草野,以及残留在竹篱土垣内的一椽茅屋,一间相庙,一座荒坟。夜已深了,只有小楼上的一角窗帷,长空中的一弯新月,马路上的一列街灯,烛照出夜行者的颀长的身影。然而东边的天空上,却染满了殷红的光芒;还只是夜生活的开始呢,在那边!然而这里已经是一天的结束了!我们在马路上穿行的人,多少有点儿流浪的意味,其实这种乐趣是不必花钱,也不能花钱来买的。我爱静寂,我爱清幽,所以我爱这种荒僻的马路。只可惜自己衣食于奔走,连那样不必花钱的娱乐,也没有余闲去多多享受;要是有机会能够每夜在这些马路上穿行,我相信这倒是无上的福慧。有一次,我还听到布谷的啼声,同行的李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以为是三年来没有听到过的亲切的禽语;我明白的,上海,这是一个连禽乌都不愿意驻居的都市哪!

有时候在深夜,急走于湫隘的小巷之中;万籁无声,只有自己的足音,橐橐地回响着;沉重地敲在心上,叫人惊悸不安。有时候,悉悉索索的衣帽,仿佛有谁尾随在背后似的,更令人惶悚害怕;然而这种静寂,在一个过惯了喧阗生活的我看来,觉得是大有风趣的。我会丢开了一切芜乱的杂念,专心致志于欣赏当前的静境,耽忧不测的遭逢——我觉得这些都是夜行的乐趣。

有时候结伴同行,那我更会放大了胆,瓷肆地谛听一切叫我害怕的声息,掩耳盗铃似的证明自己的无畏精神;然而只要有一声犬吠,一阵袅鸣,我都会蓦然震骇起来;于是同行的朋友总是紧紧地拉住我的手,笑着说道:“还说你的胆量比我大咧!你自己不觉得羞愧吗?”是的,我实在应该觉得羞愧的;但是我暗里自知,像现在这样能够在暗夜中行路,在我已经是值得夸耀的事了。

童年时候,我是一到傍晚就被关在屋子里的。母亲很疼爱我,一到苍茫薄暮,她就只许我在屋子里闲游,不放我到屋子外面去。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不让我到外面去玩儿,然而我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也总安安静静地躲在屋子里玩玩,从没有追究她不准我出去的理由。时日过的久了,我已养成一个晚上不出门的习惯;而这个习惯,直到母亲弃养之后,才给我改变过来。我还记得初次夜行的时候,一定要人陪伴了出去,仿佛一入夜间我就不会行路似的。久而久之,我竟一反常道,简直把夜行视为常事了。

祝福我母亲在天之灵!如果她知道我现在常常在暗夜中行路,不知她会怎样的不放心!

珍珠鸟

冯骥才

真好!朋友送我一对珍珠鸟。放在一个简易的竹条编成的笼子里,笼内还有一卷干草,那是小鸟舒适又温暖的巢。

有人说,这是一种怕人的鸟。

我把它挂在窗前。那儿还有一盆异常茂盛的法国吊兰。

我便用吊兰长长的、串生着小绿叶的垂蔓蒙盖在鸟笼上,它们就像躲过深幽的丛林一样安全;从中传出的像笛儿般又细又亮的叫声,也就格外轻松自在了。

阳光从窗外射入,透过这里,吊兰那些无数指甲状的小叶,一半成了黑影,一半被照透,如同碧玉;斑斑驳驳,生意葱笼。小鸟的影子就在这中间隐约闪动,看不完整,有时连笼子也看不出,却见它们可爱的鲜红小嘴儿从绿叶中伸出来。

我很少扒开叶蔓瞧它们,它们便渐渐敢伸出小脑袋瞅瞅我。我们就这样一点点熟悉了。

三个月后,那一团愈发繁茂的绿蔓里边,发出一种尖细又娇嫩的鸣叫。我猜到,是它们,有了雏儿。我呢?决不掀开叶片往里看,连添食加水也不睁大好奇的眼去惊动它们。过不多久,忽然有一个小脑袋从中间探出来。更小哟,雏儿!正是这个小家伙!

它小,就能轻易地由疏格的笼子钻出身。瞧,多么像它的母亲:红嘴红脚,灰蓝色的毛,只是后背还没有生出珍珠似的圆圆的白点;它好肥,整个身子好像一个蓬松的球儿。

起先,这小家伙只在笼子四周活动,随后就在屋里飞来飞去,一会儿落在柜顶上,一会儿神气十足地站在书架上,啄着书背上那些大文豪的名字;一会儿把灯绳撞得来回摇动,跟着跳到画框上去了。只要大鸟在笼里生气地叫一声,它立即飞回笼里去。

我不管它。这样久了,打开窗子,它最多只在窗框上站一会儿,决不飞出去。

渐渐它胆子大了,就落在我书桌上。

它先是离我较远,见我不去伤害它,便一点点挨近,然后蹦到我的杯子上,俯下头来喝茶,再偏过脸瞧瞧我的反应。我只是微微一笑,依旧写东西,它就放开胆子跑到稿纸上,绕着我的笔尖蹦来蹦去;跳动的小红爪子在纸上发出嚓嚓响。

我不动声色地写,默默享受着这小家伙亲近的情意。这样,它完全放心了。索性用那涂了蜡似的、角质的小红嘴,“嗒嗒”啄着我颤动的笔尖。我用手抚一抚它细腻的绒毛,它也不怕,反而友好地啄两下我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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