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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逯迦飞夜闯乌鸦坟(3)

顾函用足够的论据来证明自己的推断:其一,车轱辘有作案的思想基础,这已被公认的事实所证明;其二,车轱辘有作案的时间。据乡里一名医生证实,他在倪村夜诊时晚上十点多钟见过他。他自己说在家睡觉,说明他在撒谎。村主任家鸡叫的时间经过侦查实验,这只反常的母鸡每天都是晚上11时50分左右叫几声。不仅可以确定闹钟时针指向12时就是爆炸的时间,而且与车轱辘的时间正好吻合。如果不是他作案,他没有必要撒谎;其三,如果不是他作案,为什么知道村主任看到一个人的事?为什么又不打自招地声称爆炸的事不是自己干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再说,在他家板车上发现一根导火索,村里人从未见过他炸鱼,这也并非偶然……

逯迦飞没让顾函讲完:“你还可以找出第五、第六个根据,但这些理由并不充分。我问你,如果是车轱辘所为,他为什么要杀害韩山霞母子?如果他想作案,韩山霞的床边就有一个小窗口,车轱辘完全可以点燃导火索把爆炸物从窗口扔进去,为什么要用定时钟冒险入室呢?”

顾函停住了脚步,说:“车轱辘作案的动机,可能是他对韩山霞图谋不轨,遭到拒绝后杀人灭口,或是报复。至于他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作案方式我还没有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有烟吗?”逯迦飞问。顾函从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每人各分享一支。他最清楚,逯迦飞要烟抽一定是遇到了最伤脑筋的难题。他示意逯迦飞坐了下来,等待着逯迦飞的下文。

逯迦飞吸了几口烟,若有所思地说:“有作案时间是作案的必要条件,但是,我们不能反过来推,车轱辘有作案时间就是作案人,这样我们就会犯大错误。”顾函仍与她争辩着。逯迦飞也十分清楚,她和顾函搭档好几年。在侦查中,一人一把号,各吹各的调的情况是常有的事。但每个案子的压台曲都是以二人的合奏而获得成功。现在还只是个序幕,尚不到高潮。各自手中的号,都按照自己的调吹着。

他们来到郭圈圈的墓旁。顾函掐了一根草衔在嘴里:“郭圈圈虽是个低能残疾孩子,却很懂事,很招人同情。下葬那天,村上的人没有不落泪的。都说这孩子死得太可怜。”逯迦飞望着这座新坟,仿佛听到一个残疾孩子的冤声,她十分感慨地对顾函说:“乌鸦坟有过一个冤魂,那是七娃。如今,怎能再让一个冤魂葬于此?这案子拿不下来我们对不起这孩子啊!”她的眼眶有些湿润,但她马上意识到,作为一名侦探,仅有同情心是不够的。她极力克制着自己,话题一转:“顾函,你说说犯罪分子的目标是他们母子二人吗?”顾函摇了摇头:“孩子可能是无辜的牺牲者。”

“未必!”逯迦飞回答得如此地快,顾函感到有些意外。

他们回到郭辖村,又进行了几天的明查暗访。案情有了新的进展。

车轱辘家的导火索已得到一个叫旷财的青年证实,确实在上个月去水库炸过鱼。发案的当晚,车轱辘谎称在家睡觉是为了掩盖他赌博的事实。那天,他在倪村赌博,至11时20分才散场往郭辖村走。村主任看到的那人正是他。这就从作案时间上可以将车轱辘排除在外。不过,在顾函的头脑中,又有了一个新的嫌疑人:郭光义的堂兄郭光晋。

逯迦飞把现场提取的吉祥物给村里人辨认。原来,这是在郭圈圈三岁的时候,他爷爷在一个夏天用核桃给他雕刻的吉祥物——小菩萨。吉祥物和一把铜匠配制的钥匙一起串在钥匙链上,用一根红线拴着,一直挂在郭圈圈的脖子上,意在保佑郭圈圈。可是,自从郭光义去南方打工后谁也没再见到这吉祥物,也没听韩山霞说过此事。这个情况的发现,确实使逯迦飞激动了一阵子。

一棵大树下,逯迦飞正与顾函研究着案情,两只喜鹊在树上“喳喳喳”叫个不停。顾函望着树上的喜鹊说:“逯探长,你看到没有,那喜鹊在说,本案有戏(喜)了。”

逯迦飞顺手捡起一块土,朝树上的喜鹊掷去:“去!叫、叫个啥?”不料,喜鹊没打着,不偏不倚正落在了顾函的头上。顾函“啊!”的一声。他摸了摸头,地球上又长出一个人工小岛。逯迦飞乐了:“看着没有,乌鸦坟搬到你的头上来了。”

去乡卫生院的路上,顾函还不时地用手摸着那“人工小岛”。逯迦飞却在思考着如何用这吉祥物去勾起韩山霞的回忆。结果令她失望。无论她怎样启发韩山霞,她的神经还是那样麻木,仿佛世界上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顾函虽然把重点放在了郭光晋的身上,但有一点他和他的顶头上司逯迦飞都清楚,韩山霞的清醒,是突破本案的关键。

四.吉祥物惊醒韩山霞

太阳当顶,影随人移。市内的闹区,南来北往的车辆,东奔西走的行人,川流不息。逯迦飞在大街上疾步,径直朝着市公安局走去。

她从档案室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空的。提起暖水瓶一摇,空的。她又揭开了一个茶杯的盖子,一仰头,几滴水滴进了嘴里。她拉开抽屉,拿出一堆材料,写着、画着。她搜集了省内外近几年一百起爆炸杀人的案例。对杀人动机进行了分类、归纳:

报复杀人的可能性占76%;

杀人灭口的可能性占11%;

图财害命的可能性占8%。

只有5%的可能是奸情引起的杀人。她用红铅笔在5%的后面打了一个偌大的问号。这时,顾函走了进来。先瞄了一眼,后问道:“可以看吗?”

逯迦飞说:“不能看你不也看了吗?”

顾函明白这问号的涵义,但持不同见解:“车轱辘排除了,奸情从何而来?”他拿起那支笔,在8%的后面打了一个更大的问号。并在问号下面写道:“郭光晋!”

逯迦飞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好,好!我现在不跟你辩。等唤醒了韩山霞的回忆之后,看我这个5%的系数大还是你那个8%的系数大。”

顾函胸有成竹地说:“这回我倒想和你赌一把,我赢了你请客!”

“你输了我吃请。”逯迦飞把话倒了过来。

“好!咱们一言为定。”顾函与逯迦飞击了掌。

逯迦飞和顾函沿着铁路往北走,一列特别快车由北向南呼啸而来。轰隆隆的响声,并没有打断他们的辩论。

这是一场没有裁判的逻辑大战。

逯迦飞坚持说:“现在已知,吉祥物与钥匙在一起连着的。打开暗锁又是这把钥匙,那么,是否可以这样推断:只有掌握吉祥物的人才能进入韩山霞的房间,而韩山霞的丈夫最有获得吉祥物的方便条件。虽然他失踪八年,并不等于他已死亡。所以,郭光义有重大嫌疑。”

顾函反驳说:“郭光晋与郭光义系堂兄弟,他到韩山霞家去,有同样获得吉祥物的方便条件。而且他有明显的作案动机,就是想占有他的房产。如果是郭光义作案,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再说,谁也没有见过郭光义的踪影,作案又从何谈起?”

“正因为没有人见到郭光义,他才有作案的条件。十年前,我侦破过一起很特殊的案子。罪犯为了掩人耳目,逃避侦查,晚上乘车潜回家将妻子勒死后悬吊在梁上,伪装成自杀现场,然后连夜返回工作单位。类似这样的作案手段现在是越来越多。我敢断言:吉祥物与郭光义有着必然的联系。案犯把时钟定在12时,很明显是想急于离开现场,符合郭光义潜回作案的特点。”

“何以见得?难道郭光晋就不能得到那护身符吗?”

走在前头的逯迦飞突然转过头来,指着铁路对顾函说:“好!这个案子就像这条铁路线上的两股道,无论是南来的还是北往的车,都得沿着这条线跑。”这时,恰恰两列火车又在他们身边碰头,逯迦飞借题发挥道:“本案的操作员就像这两列对开的火车,要么是南下的郭光义,要么是北上的郭光晋,二者必居其一。沿着这条线走下去,终点站就在前面。不过,要看谁的方向正确。”

顾函笑了笑,递给她一块口香糖,这场论战暂告结束。

日头快要落西山了,天空出现一道弯弯的彩虹。逯迦飞和顾函迎着晚霞,又走进了郭辖村。

他们来到韩山霞家门前,门上换了一把挂锁。村主任领着人帮韩山霞修好了被毁坏的房子,而韩山霞出院后,一人在家生活不能自理,被好心的纪嫂接到了她家。

纪嫂见来了客人,又是看座又是沏茶,好不热情。“山霞妹子,快出来,公安的同志看你来了。”

房内果真走出了韩山霞。一身的干净衣服,都是纪嫂帮她洗的,生活也全靠纪嫂照料,她的病情才得以控制。

她的两眼发直,死死盯着逯迦飞,只会作揖,并不言语。逯迦飞给她递去一杯开水,又拉着她的手,轻声细语地开始和她拉家常。顾函心里明白,这是逯迦飞在制造一种氛围,一种能够唤醒韩山霞记忆的氛围。他也赔着笑脸,从不插言。

韩山霞终于有了不大自然的笑声和回答问话的简单的动作表示。

逯迦飞认为,他们需要的这种氛围已经到来。就面带笑容地问:“圈圈的小菩萨在哪儿?”连问几遍,韩山霞没有反应。逯迦飞就从包里取出吉祥物,在她眼前晃了晃。

韩山霞看着看着,突然兴奋起来,大声喊道:“圈圈——!我的圈圈——!”

她一把拽过吉祥物,紧紧地抱在胸前:“圈圈,你咋不答应妈妈呢?”她又把吉祥物摊在手掌中,放在眼前,歇斯底里般地叫了起来:

“杠——子,你……你……你还我……”

她左手捂着胸口,话未说完就顺势蹲了下去。

逯迦飞赶紧抱起韩山霞,对顾函说:“快!把纪嫂叫来!”

顾函跑到门外的伙房叫来了纪嫂。纪嫂慌了:“这……这咋办?我去找村主任,叫人送医院。”纪嫂匆匆地往外跑。

逯迦飞不停地喊道:“山霞嫂,你醒醒。”不见回答,她又掐了人中穴,仍无反应。

村里的郭主任召了几个人来,在逯迦飞的指挥下,一阵忙乱后,把韩山霞抬上了板车。车轱辘拉着车和郭主任等人飞似的往卫生院跑去。

“慢点!”逯迦飞用手扶着韩山霞,叮嘱着车轱辘。山路颠得厉害,逯迦飞额上的汗珠直往下掉。

逯迦飞和顾函一直在急诊室外徘徊,等待着医生能给他们一个“点头”的表示。

一个小时……三个小时……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数小时后,他们最担心、最害怕的结局终于出现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在他们面前摇了摇头。逯迦飞心如刀绞,推门走进了急救室,掀开盖在韩山霞身上的白布单,见她的脸色是那样的难看,表情是那样的痛苦,自己的泪水夺眶而出。

逯迦飞冲出院门,朝着没有灯光的树林中跑去。她抱着一棵桐树,泣不成声。她举起右拳,在树上捣了一拳又一拳。树上的皮一块块直往下掉……

逯迦飞和顾函胸前戴着一朵小白花,跟在长长的送葬队伍中,把韩山霞送到了乌鸦坟。

这天晚饭时,纪嫂家的饭桌上又多了两双筷子。可是,逯迦飞说什么也不肯端碗。

“我说大妹子,工作要干,饭也得吃呀!身体要紧。干你们这行的,把身体闹垮了咋办?”纪嫂又把碗送到她的手上。她接过碗,吃了一顿泪泡饭。

“哎!吃你们这碗饭真不容易啊!”纪嫂说。

逯迦飞帮助纪嫂收拾了碗筷,顾函明白她要干什么,就赶紧擦了擦桌子,拿出材料,等逯迦飞发话。

“韩山霞见了吉祥物就喊圈圈,说明吉祥物已离开他们好长时间。这就证明我们原来的分析是正确的。”逯迦飞说。

纪嫂手里拿着针线活,把椅子挪到她身旁,接上话说:“没错。原来圈圈总是挂在脖子上,自打光义走了后再也没见过。”

顾函问道:“纪嫂,你说说这吉祥物会在谁的手里呢?”

“这事我可说不准。”纪嫂摇了摇头。

逯迦飞从公文包中取出一张纸,那上面有她写的一组词。还画了许多的圈圈点点,打了若干个问号。韩山霞最后说的那句话,她始终没有听明白。她问顾函,顾函的印象:韩山霞最后说的是什么“缸瓷”。她就在纸上写着:“缸瓷——刚子——?你还……还我什么?”她冥思苦想半天仍解不开这个谜,就问纪嫂:“纪嫂,韩山霞最后说了句缸瓷还是刚子,我们没听清是什么意思。她又说还我……还我什么还没有说出来。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纪嫂停下了手里的活,皱了皱眉头:“缸瓷……什么缸瓷?……啊,对了。她说的可能是杠子……”

“什么?杠子!什么杠子?”逯迦飞迫不及待地问。

“她说的杠子就是光义的绰号。光义年轻时总爱与人打斗抬杠,村里人就送他一个杠子的绰号。山霞妹子过门后平日总是管他叫杠子。”

逯迦飞的眼睛亮了起来。顾函问道:“那她说‘你还……还我……’还我什么呢?”

纪嫂又思索了半天:“还……还我……这还真不知道她说的还的是啥?”

逯迦飞把笔往桌子上一扔:“有了!”

“有了什么?”顾函问。

逯迦飞用笔在“还我”的后面写了两个大圆圈。顾函看了看那两个大圆圈,用手指着说:“不一定是他,没准指的是一件东西呢!”

纪嫂看了看逯迦飞,又瞧瞧顾函,闹不清楚他们唱的是啥双簧。

五.郭光晋的小九九

郭光晋在村里与人打交道很少吃过亏,他的那把小算盘拨拉得呱呱叫。韩山霞死后,听说她娘家人要来拆房子。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按捺不住了。他不知从哪儿学来一点法律常识,说是人失踪四年后,亲属可以要求法院宣告死亡。这样,郭光义的房子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归他所有(根据法律规定,即便是法院宣告郭光义死亡,郭光晋作为堂兄,也无权继承郭光义的房屋——作者注)。

他叫在乡办工厂当会计的内弟真的写了一份宣告郭光义死亡的申请书。他揣着申请书跨进了法院的大门。法院要求他同时提交公安机关关于郭光义下落不明的书面证明。公安机关没给他出证明,他的申请理所当然地被法院驳回。这件事在村里传开后,各种议论都出来了。

有人说,案子还没破,他就急急忙忙要求法院宣告郭光义死亡,这是引火烧身,不打自招;

有人说,韩山霞刚死,他就来这一招,心太贪太黑;

还有人说,霸占郭光义的房子是他蓄谋已久的,云云。

不同的议论,一五一十地传到了逯迦飞和顾函的耳朵里,这使他们感到欣慰。因为他们的侦查队伍越来越壮大。上至古稀之年的老人,下到十几岁的孩童,都成了他们的义务侦查员。有的老人对他们说:“光晋这小子不地道,那坏事没准就是他干的。”一个小女孩找到逯迦飞:“阿姨,炸死圈圈哥哥的坏蛋是他的大伯吗?”“你听谁说的?”“听大人说的。”逯迦飞无法正面回答天真无邪的孩子,又不得不肯定她的热情,给她心理上的满足:“等阿姨抓到了坏蛋再告诉你,啊!”

郭光晋心中的那个小九九,无论如何是逃不出逯迦飞的金睛火眼的。他贪财心重,但不藏不掖,肚子里盛不住隔夜食。这就是郭光晋给她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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