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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名人幽默(5)

《武林外传》中独树一帜的幽默和戏谑,搞怪的台词、段子以及漫天飞的包袱,使得这部戏热播的同时,也让宁财神迅速窜红。之后他编剧的《大电影之数百亿》,更是把《花样年华》、《无极》等20多部电影统统“恶搞”了一把,引得全国观众笑声与掌声一片。宁财神是一个极具网络时代无厘头风格的写手,从长相到文笔都极富喜感,他说着一口地道的北京话,骨子里却是典型的上海人,王朔说他是“一颗混过天南地北的人丹”。

搞笑自供状

宁财神这样介绍自己:“宁财神,白天通常是男性,二三十岁,有自己的猪页。性格可人,身高一米多,深度近视,背微驼,紧张及遇到陌生人时会有少许口吃。外表上看起来比较粗鲁一点,那是没有保养好。特别热爱文学……现居上海,喜欢平面设计,懂金融,会抄股,但不知还抄不抄,拥有个人主页《时尚财神》。”

“1991年我以少年大学生的身份进入上海某无聊大学学习国际金融,在此期间不但受到我父亲每周催稿(恒指行情分析)的严酷镇压,还得面对日益繁忙的社会工作(我打小就自立更生,靠卖盗版CD赚出了所有的学费和请女同学看电影的票钱)。用以前写的行情分析攒完了无聊至极的毕业课题之后,我光荣毕业了,并迅速打入敌后,在某资本主义天空下开始了我惨不忍睹的异乡生活,终于某一天,我被淘汰了,于是,我灰溜溜地来到了北京,来到了这个彻底改变我所有语言习惯的城市……”

出国培训基地

在宁财神看来,网络成名对于他完全就是“走了狗屎运,挡都挡不住”。或者可以说是追求爱情路上的副产品。

当初为了追求一个爱好文学的女孩,宁财神开始练习写情书,很快练得炉火纯青。他身上没什么钱,唯一能给她的礼物,就是写一些情书给她看,或者自己设计制作一个杂志,里面的诗歌、小说全是写给她一个人看的。偶尔,也会把写给那个女孩的东西贴到网上去,后来就迷上了写作。“把写好的文章发到网上,居然有人夸,顿时虚荣心爆棚,彻夜狂写,一发不可收。”另外,“最大的目的就是赚取巨额稿费,我一直幻想着能用稿费把我那台双缸洗衣机换成小天鹅全自动”。最终,他的梦想破灭了,因为洗衣机价格变动得实在厉害,编辑部寄来的钱,只够买一台微波炉的。

好友李寻欢调侃他说:自小宁财神就喜欢追女孩子,并且对每个女朋友都特别认真,情书写到手软,结果恋爱了无数次,但每次都被人甩了,而且好几任女朋友都选择了出国。后来宁财神颇为自嘲地说:“别上‘新东方’了,我这儿就是一出国培训基地。”

“帅哥”的真面目

1999年,“榕树下”网站成立,宁财神担任“榕树下”的运营总监。一同加盟的还有李寻欢,两人共享一张办公桌,被称为“榕树下”的左膀右臂。

那段日子,宁财神甚是“得意”:自己一张非常酷非常帅令无数MM倾倒的黑白照在网络上泛滥地传来传去,“原来他不仅文章写得好,人也长得帅。”就是这样的评论,惹得一铁哥们在“良心驱使”下揭露出他的真实面目——照片上的“宁帅哥”与生活中的宁财神有相当的差距:他比较喜欢穿老式服装,当然不是长衫或中山装,而是电影里经常看到的汉奸穿的那种;他的外貌像以前做唐老鸭配音的李扬,那嘴大得可以放进一块完整的黄桥烧饼;他见了谁都很谦虚,恨不得鞠躬120度;他行走的姿势像戏剧里的走碎步,而且与女同事擦肩而过时,他冷不丁会作张牙摆爪状,吓得女同事惊叫不已;他和李寻欢每次参加校园活动回来,总是闷闷不乐,两顿吃不下饭:“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啥他的Fans比我的多?”

身残志坚

宁财神有两项残疾,但他屡屡自诩为身残志坚。

一、背微驼。为此他还用过背背佳,结果把背背佳背松了也不管用。于是他尝试坐遍了各种各样的椅子,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天他终于找到了一张自称“适合驼背坐的椅子”,喜出望外之余,还将它命名为“宁式残疾专用椅”。二、半色盲。之所以称为半色盲,是因为他只是分不清绿色。而不幸的是,“榕树下”网站的每次改版都由他操刀主持,而老板始终坚持页面要以绿色作为基调。他一度苦闷至极,忍不住问老板为什么一定要选用绿色?老板反问:“难道你见过蓝色的榕树?”可以说,“绿色弱”培养了他不耻下问的习惯,每每定稿时,他都会让身边的朋友帮忙确定一下屏幕上显示的是不是绿色。百密一疏,有一回他误用了一种发黄的绿色,结果被老板痛骂:“大家苦心经营的事业,你竟敢弄成了黄色?!”

审美畸形的媳妇

2003年,在一次朋友聚会上,现已是宁财神媳妇的程娇娥第一次见到了宁财神,至今印象深刻:“小伙子长得那个精神,呵!一双眉毛浓得跟狂草写出来似的,一双金鱼眼像要蹦出来,一看让人吓一跳!”那次,两人凑到一堆聊起了电视剧《都市男女》,程娇娥说这部片子太有意思了。宁财神不露声色地说:“这个片子的剧本就是我写的。”这句话立即拉近了两人的关系。当时,宁财神正在构思《武林外传》,就和程娇娥兴致勃勃地聊起了新剧本。

第二天,两人单独约出来又接着聊,很快关系突飞猛进。后来,宁财神把程娇娥当作剧本的“试金石”,写完一集就打印出来给她看,要是她一看就“吭哧吭哧”地笑了,就续写下一集,她觉得不好笑就撕掉重写。宁财神认为每一集程姣娥同志都参与了,提了许多宝贵意见,并且贡献了宝贵的笑声。因此,在“笑果”显著的《武林外传》编剧一栏里,宁财神写了两个人的名字。

后来程娇娥就成了宁财神的媳妇。程娇娥之所以同意这门婚事,一方面认为宁财神很有才气;另一方面坚决认为宁财神长得非常帅。宁财神却认为自己媳妇有“审美畸形”:“我可从来不觉得她有多好看,可是我媳妇一看见我,就觉得我那个样子‘好帅’,一直到现在还觉得我‘好帅’。”他这么打趣着媳妇的品位。

搞笑导演

荧屏银幕上的宁氏风格总能给人带来欢笑,而宁氏导戏风格也是幽默无比,在拍《水浒传之龙虎山客栈》时,导演宁财神现场即兴发挥的一箩筐笑料也足以拍上一部戏。

初当导演的宁财神,很喜欢手舞足蹈地给演员说戏,演员表演遇到问题时,为了让演员找到感觉,宁财神总是制造一些“笑弹”,冷不丁随手甩出总能砸得人哭笑不得,用他的话说就是“释放压力”。他往往亲自示范动作,搞笑说戏方式每每惹得现场工作人员忍俊不禁。

宁财神善于用幽默的玩笑来让演员放松情绪:“朱贵,你走路的样子不对,就用跳新疆舞那种感觉走路。”说罢他把烟往嘴上一叼,屁股一扭一扭地示范起来,现场的人顿时哄堂大笑。“你撒娇得像这样,看我。”宁财神撅起嘴,眼睛眯成缝,脸上还挂着点傻笑,屁股抬得老高。在剧中演“傻妞”这个角色的演员本来要模仿,结果直接笑场。拍武松打虎戏时,饰演武松的演员有一出说书记,由于台词较多经常忘词,其中有一句是“武松左手抓住老虎的顶戴花翎,右手抓住了……”就在一下子卡壳时,宁财神接上一句:“右手抓住一个流氓。”拍戏时,演员感觉自己的声音太激昂了,就问导演声音是否要小一些,宁财神一本正经地说:“声音小12%。”众人捧腹大笑,也缓解了拍摄的紧张气氛。

蹩脚演员

宁财神把自己定义为一个“爱看武侠片的职业编剧”,特别喜欢那种打打杀杀的场面,“总幻想自己也成为一名武林高手,并为此早就跃跃欲试”。但他的演技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在《武林外传》中,宁财神和他媳妇程娇娥客串了一对食客,台词就四个字:结账,难吃!对此宁财神笑说:“我们出镜可能总共只有5秒钟。本来我们有好几句台词的,但是一见镜头就结巴,砍呀砍,砍到后来就‘难吃’这两个字还N了几次机。”

在《龙虎山客栈》中,宁财神依然没有放弃出镜的念头,他不仅要过足戏瘾,还要扮演武功高强的大侠,只是事与愿违,“人老了,要不是韧带拉不开,就演技实在太臭。”所以安排的角色的戏份依旧很少,且结局很悲惨,没有说上两句话就来了个惊险动作,一下子被踢飞老远,然后一命呜呼了。对此,宁财神挠挠头不甘心地说:“下次我一定要给自己一个好一点的角色,不要再像这次这么惨了。

漫画大师丁聪的妙语趣话(灵药六八)

丁聪,1916年生于上海。20世纪30年代初开始发表漫画,他共出版了40多种集子,有《鲁迅小说插图》,《丁聪插图》,老舍《四世同堂》、《骆驼祥子》等众多作品的插图,《丁聪漫画系列》,中外文版的《古趣集》、《今趣集》等。用一支如椽巨笔,将其作品中的人物性格、人物特征等用夸张手法表现出来,不仅辛辣幽默独具特色,而且画如其人,使人备感亲切。

丁聪自诉是个老也长不大的老小孩,屡跌泥坑,仍然不谙世事。九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小丁”,体格现状证明:蔬菜、水果、阳光、晨运、迪斯科、太极拳、人参、中华鳖精……全都不需要。最管用的是:画他喜欢的画,吃他喜欢的肉,有他喜欢的朋友,津津乐道地受他喜欢的夫人管制。“小丁”之外,“小丁不小”、“小丁不老”、“老小丁”等也是丁聪的朋友对他的爱称。

2009年5月26日,这位爱画爱书成痴,名满画坛的“小丁”永远地走了。

妙语说笔名

“小丁”是丁聪的笔名,从十几岁开始一直用了一辈子。他开始画漫画时,署名曾用真名“丁聪”,但繁写的“聪”字笔画很多,写小了,版面做出来看不清;写大了,在一幅小画上占了很大一块地方,看上去很不相称。于是,他索性署名“小丁”。

丁聪就此还有几个解释:“一是相对先父丁悚而言,老子是老丁,儿子自然是小丁;二是汉语中的‘丁’这个字就是‘人’,而‘小丁’也就是‘小人物’的意思,其实我也真是个小人物;最后还有广告的意思——几十年都这样叫,习惯啦!”

当有人以为这“小丁”与其年龄资历不符时,他却打比方自圆其说道:“我并不在乎‘老’或‘小’之间的表面的差别,大仲马父子的传世画像中,儿子倒是胡子一大把,比老子还‘老’哩!”有时还幽默地补充道:“我连个头也是矮小的,所以笔名叫‘小丁’也就自然而然了。”

肉食动物

丁聪崇尚肉食,没有荤菜过不了日子。他曾画过一幅题为《笋烧肉》的漫画,画上有三个人物:一个是苏东坡,一个是郑板桥,两人在大快朵颐,还有一个服务员捧着一钵笋烧肉。在此画的题解中,丁聪引经据典地说:“苏东坡有诗云: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若要不瘦又不俗,天天笋烧肉。”前两句诗有书可查,后两句则是丁聪自己的戏作。

每当丁夫人以餐桌上青一色的青菜“当家”时,丁聪便拿出歪理抱怨道:“谁要总吃那些‘青饲料’?倘若顿顿如此,人类岂不成了食草动物啦?不行,我要吃‘荤饲料’。”或者干脆扣上顶帽子:“这就是专制、强迫,根本不尊重人的意愿了。”为餐桌上无肉,他多次申明:“我申请调剂伙食,我要的是‘宁可居无笔,不可食无肉’。”

一次某记者开玩笑说:“小丁,你又胖啦,看来在你身上体现了党的政策:全面横向发展。”小丁则风趣地答道:“腰围三尺四寸多,至于肥肉嘛,还是照吃不误,‘饿’习不改——这个饿,是饥饿的饿。有人患胃溃疡,而我的胃却是‘胃亏肉’,吃肉则是个偏方子。”

虽然小丁爱美食,却不会做饭菜,朋友便笑他:“莫不是受孔夫子‘君子远庖厨’影响太深?”他却拿出做过炒鸡蛋来搪塞:“别小看这个炒鸡蛋,那可是烹饪中有化学反应的一道菜,是由液体转化为固体的一道菜……”

终身制高级保姆

自称“肉食动物”的丁聪,曾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自己有一位高级“饲养员”——相敬相爱的老伴沈峻。丁聪常常不无得意地赞扬夫人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我40了,才碰到我夫人。她很会来事,我同她接触几次后,就再也离不开她了。”

为什么呢?朋友的话道出了原委:“小丁是事业上的高智商,生活中的低能儿。”正因为如此,他才左一个“太君”、右一个“家长”地抬举夫人,似乎夫人果真是“大人”;而夫人呢,则毫不掩饰地自诩“我是他的终身制高级保姆”。在“保姆”面前,丁聪理所当然地不时露出一派童真味来。凡是别人问及家务事,他自有挡箭牌:“跟我说没用,你跟‘家长’说去!”一次,有记者找丁聪要简历和作品,他两手一摊,只等夫人回来。夫人一进门,他急忙求救。夫人只用片刻就拿了出来,仿佛早有准备,可见“保姆”是如何称职。

妇唱夫随

在文化界,丁聪享有“妻管严”的盛誉,他曾写过一份幽默的“爱妻原则”,全文是:“如果发现太太有错,那一定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错,也一定是我害太太犯的错;如果我还坚持她有错,那就更是我的错;如果太太真错了,那尊重她的错我才不会犯错。总之,太太绝对不会错——这话肯定没错。”

每当记者与他的夫人沈峻聊天时,丁聪便竖起耳朵凑过来听,并不时参与讨论,这样一来就影响了摄影记者拍照。沈峻便大声“呵斥”道:“这边不干你的事,你只管做你该做的工作,眼睛要专注地看着镜头,不要瞟过来!”丁聪便立刻坐正身子,迅速将刚凑过来的脑袋收了回去,并假装一副无奈又无委屈的样子询问道:“请问领导,那我能不能用耳朵听呢?”

有次发言,谈到自己的漫画生涯时,丁聪的话语突地戛然而止,来宾们顿时诧异,面面相觑。稍候片刻,丁聪才风趣地说:“我家‘家长’认为我话太多,已制止我讲话了,我的发言到此结束。”众人相视,不禁随他一起放声而笑。

趣话说“右派”

丁聪是天生的乐观主义者。即使是在艰难的抗战岁月中,在被打成右派流放北大荒的岁月里,他仍然笑口常开,与命运抗争,在苦中寻乐。

1981年11月的一天,丁聪到聂绀弩家玩,聂绀弩把他介绍给家中的客人说:“他是小丁,我的难兄难弟,北大荒同学,老右派朋友……”聂夫人笑着加上注解:“他是画家,著名漫画家,抗战时期重庆的三神童之一——丁聪,都叫他小丁……”

丁聪哈哈一笑,幽默地说:“什么画家、神童呀!我是‘右派’,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右派’,1958年是‘戴帽右派’,1962年是‘摘帽右派’,现在是‘改正右派’,将来死了,是‘已故右派’,我与‘右派’结下了不解之缘……”

斯文扫地

丁聪好读书和好买书是出了名的,进了书店如果不买书,他就会感觉有点对不起书店,更对不起自己,于是就把书从书店往家里搬。结果,家里过道里堆着书,走廊上码着书,沙发上放着书,茶几上摞着书,就连书房的画案、卧室的餐桌上也举目皆书也!可说是满地“书山”,从“山”中的盘陀路出出进进,连待客都要“礼让三先”,让人有举步维艰的窘迫,生怕一不留神碰倒了一座书山,引起“山体滑坡”或“雪崩”。丁聪笑称这叫“斯文扫地”。

丁聪的书房称为“山海居”,他的解释颇为幽默:“山”指的是书房里乱,书堆得像山一样;“海”呢,是说找东西就像海里捞针一样困难。

漫画家华君武藏书太多,找书很困难,深以为苦。想到丁聪书更多,便虚心向他请教,谁知丁聪也苦于此。不过丁聪还是无私地把“找书”的秘诀传授给华君武:“如果你找不到,那就再去买上一本。”于是,同病相怜的华君武,为丁聪画了一张藏书票——丁聪如一只猿猴般攀在书架上寻找所要的书。

不老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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